“是鄭銘!
千羽樓旗雲城分部的第二号人物,不朽境中期的超級強者,他的實力,在不朽境後期中處于上遊,完全不遜色于一些不朽王朝的國主!
”
圍觀的行人中,很快便有不少人将鄭銘認出來。
畢竟,旗雲城中不朽級别的強者并沒有多少,每一個都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論話題,許多人,也都曾見過鄭銘和郭烈,知道他們的長相。
當那些原本不知道的人,在知曉了鄭銘的身份之後,臉上立馬浮現有些興奮的神色。
鄭銘這等級别的不朽強者,他們别說是和對方有什麼交集了,就是能見到對方一面,都是足以拿回去向别人吹噓的事情。
若是能見到,鄭銘與他人動手,那更是能夠吹噓很長的一段時間,能收獲許多朋友羨慕的眼神。
“那小子千萬不要低頭啊,這樣子的話,我們便能見到鄭銘出手了!
”有人滿臉期待,小聲嘀咕。
若是那小子低頭求饒,或是拿出什麼東西來當做賠償,便也就無法見到鄭銘出手,少了拿去向别人吹噓的資本。
他們原本,都是猜測林辰敢在這裡鬧事,說不定來曆不凡,實力或許也很驚人,但在得知,林辰隻是一個不朽王朝中,某座城池的城主之後,便對他沒什麼期待了。
鄭銘在他們眼裡,甚至足以和一些不朽王朝國主相提并論。
林辰卻隻是一個小小城主。
雙方的實力,自然不在一個層次。
地位更是有着天壤之别!
因此,他們壓根不期待什麼勢均力敵的戰鬥,隻要能見到鄭銘出手,即便是瞬間就将對方解決,也就滿足了。
“我不會給出任何的賠償,但是,如果你們能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消息,我絕對會給出讓你們滿意的報酬。
”
面對着盛氣淩人的鄭銘,林辰表現依舊很從容,緩緩道:“我來千羽樓,是來打聽消息的。
本來也不想動手,問題是你們欺人太甚,對我動手,我隻能選擇還手!
”
“打聽消息?
”鄭銘一怔。
街道上的行人,也都是很驚訝,他們還以為,林辰是特意跑來這邊鬧事的,現在看來,似乎并非如此。
這人竟是千羽樓的顧客,是來這邊打聽消息,結果千羽樓的人,不知為何,對他出手,于是他才還手了?
“千羽樓的人,态度一向在上,一副不怎麼把顧客當一回事的模樣。
說到底,就是因為在東陽神域以及周邊的疆域,根本沒有足以和他們相提并論的情報組織!
不過,這種
對顧客動手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
“即便千羽樓家大業大,據說是由至尊創建,可對顧客動手,這未免還是有些過分了吧?
這件事情不弄清楚的話,以後誰還敢踏入千羽樓半步!
”
……
聽着人們的議論聲,鄭銘的臉色不由變了變。
千羽樓一副不怎麼把顧客當一回事的模樣,是因為有恃無恐,而不是他們真的不怕沒有顧客。
像他們這種勢力,最怕的便是名聲臭了。
“怎麼回事?
”鄭銘擰着眉頭,看向那還躺在地上的長老。
張老忙是道:“大人,先前那副畫,便是他拿來的!
”聽到他的這句話,林辰的眼睛微微眯起,心中已經明白,鄭銘也已經看過了雪痕的畫像,或許,張老之所以說不會售賣給自己任何消息,讓自己立馬離開,其實不是他自
己的主意,而是鄭銘的主意?
“是他?
”
鄭銘看了林辰一眼,又問張老道:“我隻是讓你趕他離開,為什麼和他動手?
是你先動手的?
”
‘果然是他下的命令!
’林辰目光一凝,也就是說,想要得到雪痕的消息,說到底,還是需要在鄭銘這邊入手!
張老明白鄭銘是要在人前,将這件事情說清,免得壞了千羽樓的聲譽,他有些尴尬的道:“不是我動的手!
是,是……”
鄭銘見他這表情,已經猜到了什麼,目光落到一旁的郭煜身上。
郭煜明白對方是在問自己,是不是自己先動的手,他眉頭皺起,看向那豔麗女人,喝道:
“你先動的手?
”
豔麗女人讪讪道:“是他先罵我,我才動手的!
”
林辰淡淡道:“我先罵你?
我罵你的話,都嫌髒了我自己的嘴巴!
你敢不敢,讓人用魂技将你催眠,然後再問你剛才說的是真是假?
”
豔麗女人面色一僵,低下腦袋,不敢答話。
外面的人們,見狀哪裡還不明白,這女人根本是在撒謊,這青年根本沒有罵她,也的确是她先動的手!
郭煜臉色有些難看,雖然明白是自己女人先找對方的麻煩,但他心高氣傲,今日被人給打了,無論占不占理,都非得出了這口氣不可。
他沉聲道:“鄭叔,就算是南馨不懂事,先向他出手,以他的實力,他完全可以躲開!
南馨根本傷不了他!
他把我們三個打成這樣,根本就是不将千羽樓放在眼裡,若是就
讓他這麼離開,以後誰還會把我千羽樓放在眼裡?
過不了多久,便所有人都會知道,有人在我千羽樓内傷人,最終卻大搖大擺離去!
這對于我千羽樓的聲譽,也是會有着不好的影響吧?
”
鄭銘哪裡不明白,郭煜說得冠冕堂皇,但說到底,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被人家給打了,一心隻想着要報複回來。
不過,郭煜的父親郭烈,對他而言是兄長一般的存在,郭煜被打,他幫對方出氣,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再者,郭煜的話,其實某種程度上,也是沒錯。
一直以來,都沒人敢在千羽樓鬧事,便是因為知道,在千羽樓鬧事的話,下場絕對很凄慘。
如果今日林辰在這裡打了人,最終大搖大擺離去,的确是會對千羽樓的威信,産生沖擊。
可不管怎麼樣,林辰是以顧客的身份到來,外面又有不少人在圍觀,如果直接對這人動手,說出去,也不好聽。
‘還真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
’鄭銘暗暗苦笑,沉思幾秒,轉頭看向林辰,道:“雖然是我們這邊的人先動手,但說到底,她沒有傷到你,倒是你把我們這邊的人打傷了。
這樣吧,我和你交手,隻要你能夠接下我一招,這件事情,便算是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