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8章:同意
姜暖暖手抵着他的兇口,無語道:“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思想龌龊,滿腦子黃色廢料?
再說了,我們也隻是親過而已,算什麼情人關系?
别總拿這個玩笑不放,我還沒承認呢。
”
顧時洲情緒微冷,突然打橫抱起她,轉身丢進軟塌裡。
姜暖暖一陣天旋地轉,腳上的拖鞋掉在地上,寬大的交叉襟浴袍從大腿散開,長腿半露。
他兩手壓在她腰側,俯下身,鋒利眉眼柔和,竟是有幾分柔情。
“那也該跟我哥玩夠了吧?
新聞沒看到?
還想往上湊?
”
适應姿勢後的姜暖暖眨了眨眼,忽而笑了,“你在以什麼立場跟我說這話?
你管得着麼?
”
“哦,那翟霖行?
”顧時洲重重咬了一下她的唇。
她皺起眉,舔了舔唇瓣,“很痛。
”
顧時洲偏頭,輕吮了她的耳垂,低聲道:“過兩天我爸要過生日,要不要來?
”
姜暖暖癢的縮了下脖子,捧過他的臉到眼前,“去本家?
”
顧時洲眼神意味深長,語氣還有點挑釁,“敢不敢?
”
他這是要把她丢到顧廷宴和斐欣面前,簡直用心險惡。
姜暖暖心思一個回轉,“帶我去?
你怎麼不帶傅詩柳,你跟你哥不是最喜歡她?
校園女神,初戀呀。
”
顧時洲輕笑一聲,“你是吃醋,還是又在計較法國那次的事?
把傅詩柳牙都打了,怎麼還不消氣呢?
”
她抿了下唇,煩他自戀,“好了我去,你讓我起來吧。
”
他稍稍退開,姜暖暖便撐着軟墊坐起身,長腿落地的時候,中間浴袍開叉到了最高,白嫩肌膚一覽無遺。
顧時洲想到剛剛那些人投射在她腿上的眼神,想到翟霖與她在水裡的親密無間,心裡頓時被抓了一下,刺的慌。
他指腹忽的按住她的腿,剛準備起來的姜暖暖又跌坐了回去。
男人半蹲在地,彎腰一吻烙在她的大腿上。
灼熱的觸感讓她心裡一顫,對上他擡起的炙熱眼眸。
眼神在空中糾纏幾秒,顧時洲先一步拿起拖鞋,握住她踢過來的腳給她穿上。
系統66:“支付寶到賬2000萬,顧時洲好感度40%。
”
姜暖暖收回腳,“你可以滾了,我要換衣服。
”
顧時洲站起身,替她攏了腿間浴袍,嗓音性感低沉,“下次包的嚴實點。
”
等人走了,姜暖暖靠在軟塌裡,平靜的面容緩緩露出笑容。
“66,今天收獲不錯。
”
系統66:“我看出來了,你這是利用翟霖刷了兩個人的好感,實在是高,不過顧時洲的邀請你要去嗎?
”
姜暖暖:“去啊,去給顧廷宴一個驚喜。
”
...
等她換完衣服出來,周圍還有不少美女投來善意眼神。
“姐妹真勇,我早看她不爽了。
”
“厲害啊。
”
“打掉一顆門牙哈哈哈,太丢臉了。
”說這話的女人拍下了傅詩柳滿嘴皿的狼狽視頻,還在圈子裡相互傳閱。
姜暖暖揉了揉額頭,服務員走過來叫她,“翟二少和顧二少在大休息室。
”
她點點頭,跟着人去豪華休息室。
翟霖坐在沙發裡,前方是眼淚直流的傅詩柳,醫生正在給她做檢查。
“你之前做的烤瓷牙本來就脆弱,球過來的沖擊力太大,整顆撞斷掉了,後續補牙吧。
”
傅詩柳的眼睛都快哭腫了,委委屈屈的看着旁邊坐着的顧時洲,含糊的說:“時洲,我好疼。
”
男人隻看她一眼,轉頭問翟霖,“什麼時候跟姜暖暖關系這麼好了?
”
翟霖:“她是我的心理疏導師。
”
顧時洲撓了撓眉梢,“對。
”
翟霖:“還是你女人介紹的。
”
顧時洲:“我單身。
”
翟霖輕哂,“這笑話不錯。
”
姜暖暖進來了,先看了一眼兩個還算和平相處的男人,随即挪開目光去看傅詩柳的傷勢。
翟霖:“你打了她一顆牙,賠款我付過了。
”
姜暖暖轉頭,眨巴眼,“嗯?
你給她錢了?
”
他點點頭,今天的情緒格外平靜,“微信轉過去了。
”
傅詩柳似乎也才知道這事,捂着嘴拿起手機一看,随即受不了似的沖他吼,“誰讓你給我錢了!
我要她給我道歉!
”
這兩萬塊錢就像是在打發叫花子,更是把她劃進外面那些不上台面的女人裡,隻要花錢就能擺平的下等地位。
姜暖暖看她正中心的牙門掉了一顆,說話的樣子确實有損形象,太過滑稽,她控制了一下唇角上揚的弧度。
“我道什麼歉,不是你先砸的我?
”
“我是不小心的。
”傅詩柳又委屈起來,“你明知道我不是故意。
”
姜暖暖:“所以是玩過了頭,錯在我。
”
傅詩柳點了點頭,委屈道:“姜小姐,我隻需要一個道歉。
”
“行。
”
姜暖暖走過去一把拽起她的長發,往那臉上飛速甩下一巴掌。
柏梁看這一出好戲,哇哦了聲,沒想到她能猛到這個地步。
打完一巴掌,姜暖暖迅速後退兩步,然後認認真真的對傅詩柳說:“對不起,我現在就是單純的看你不爽,我現在跟你道歉。
”
都懶得看傅詩柳那精彩變換的臉,她将翟霖拉起來,“走,回家吃飯。
”
顧時洲站起身,“我送送你們。
”
全程,隻有柏梁好心給傅詩柳遞了個冰袋,“以後少犯點賤往時洲身上湊吧,他心都偏到太平洋去了還看不清呢。
”
傅詩柳被打擊的受不了,又聲嘶力竭的哭了。
當天她被姜暖暖打掉一顆門牙,又被扇了一巴掌的事在陵港圈徹底傳開。
旗袍美人慘成這樣,有人試圖聲讨打臉的姜暖暖,所有視頻卻在當晚就消失了個一幹二淨,沒人敢多說她一句八卦。
翟蘅轉着指間戒指,看着屏幕裡打人巴掌的小姑娘,溫聲道:“我記得林源有個10億的鋪軌工程,是包給傅家去做的?
”
“是的。
”
“合同還沒簽吧?
”
“還沒有,明天那邊會派人來簽。
”
“重新開競标會,換個靠譜的承包商。
”
“那邊問起來...該怎麼說?
”
翟蘅:“這筆賬就算到她額頭上了。
”
那頭的助理愣了愣,額頭,什麼額頭?
新詞彙?
夜晚到家的傅詩柳本想撲進母親懷裡好好哭一頓,可迎接她的不是安慰,是父親等在門口響亮的幾巴掌和破口大罵。
...
這天一早,因為範陽街那塊地的工程問題,顧廷宴親自過去一趟,晚上也會在公司加班。
姜暖暖提了水果去看望斐外婆。
斐堇召好一陣沒出過門了,走出巷子口來接她的時候臉色肉眼可見的差。
他接過她手裡的東西,聲音沙啞,“不是叫你不要帶東西來。
”
姜暖暖拉住他的胳膊,皺眉道:“你是不是又很久沒睡覺了?
”
“睡的,隻是時間短。
”斐堇召邀請她進屋,将東西放進廚房。
斐外婆還躺在樓梯拐角的小床上,床邊多了個高高的藍色氧氣瓶,姜暖暖走過去看見她在費力的吸氧,心髒猛地一沉。
還未等她開口問,後背纏上來一隻手,将她環了進去。
斐堇召将下颌抵在她肩上,雙手從後攬住她的肩膀,垂眸輕聲說:“我有點累。
”
他抗的太久,她來就像依靠,讓他忍不住想抱一抱。
姜暖暖站着不動,低聲道:“看着越來越不好了。
”
“嗯。
”
“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
斐堇召蹭了蹭她的後頸,有些恍惚,“不知道,還沒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