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1章:捉弄
一日換女友的傳言和周期女友差不多,範圍不隻是女星,涉圈範圍甚廣,以至于顧時州花心的名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上到八十歲的老太太提起他都得罵一句渣。
他和不同女人成雙入對的進出酒店,照片一晚上翻不完,下面的評論也很有意思。
【作為顧時州的第38任女友,我有必要提一句,這男人跟我開房都睡地闆,人頭擔保這是事實。
】
【嚴重懷疑他是人菜又愛玩。
】
【怕不是個垃圾gay】
【人家也就是玩玩,不可能每個都上吧,那也太髒了,女人們還是要自愛。
】
【自愛?
樓上話别說太滿,誰不知道顧時州分手就送車和現金,換我被渣的心甘情願。
】
顧時州看她一直盯着手機笑,撩開蚊帳,單手撐着床墊湊過去念。
“開房睡地闆?
這事是真的。
”
姜暖暖轉頭看他,好奇道:“這一年裡,你沒拍戲?
”
“沒有。
”顧時州沒所謂的說:“我有公司還不夠麼。
”
之前他信心滿滿,可以自己花錢拍戲自娛自樂,現在他名聲狼藉,粉絲脫的差不多了,社交賬号也許久沒有動過,退居幕後做起了花心老闆。
旁人看來他不務正業,好好的演藝天賦被浪費了,唯有圈内人知道他掌控着娛樂圈的半壁江山,地位不可撼動。
顧時州見她笑意收斂,捏了捏她的臉,“怎麼,替我可惜?
”
“是有點。
”姜暖暖點點頭。
“那晚上陪我睡吧。
”顧時州手指一轉,捏住她的下颌摩挲,嘴角挑起放輕了聲音,“等斐堇召睡了,滾下來,我接着。
”
姜暖暖:“顧時州,你自己好好睡覺。
”
她的唇被他按住,上面還有剛剛糾纏留下的潮濕,男人垂眼看她,指腹用了點力來回碾了碾,蹭掉那層潮濕,才意味不明的說:“在你這示弱是不是特别好使?
不管是翟蘅還是斐堇召,受點挫你就心疼啊。
”
“怎麼就不見你心疼心疼我,嗯?
”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不過多時,斐堇召換了睡衣出來,與顧時州擦肩而過,裡面再度響起洗手的動靜。
夜晚11點,前一晚都沒怎麼睡的幾個男人,這會都睡了。
姜暖暖躺在斐堇召身邊睡着,兩人皆呼吸平穩。
側躺時,她靠近床側,腰被一隻手臂牢牢抱着,蓮藕似得的胳膊從薄被中探出,垂在顧時州面前。
她根本沒法從斐堇召的懷裡出來,顧時州隻要稍微拽拽,就能弄醒兩個人。
他雙手枕着後腦勺,聽着上面均勻的呼吸聲,空氣中淡淡的薰衣草味讓他嫌棄的睡不着,空出一隻手來玩弄姜暖暖毫無反應的手指,時不時的在她掌心撓一撓。
像是羽毛剮蹭的癢意從睡夢中傳來,她不适的輕哼想抽手,腕骨又被牢牢握着,退縮的動作讓對方愈加變本加厲。
實在煩的不行,姜暖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腰上搭着胳膊讓她起不來,隻能将腦袋移開枕頭往下瞅。
“顧...”
話還未出口,早有準備的顧時州湊到她唇邊,堵了她要叫出的名字。
原本腰上有手就壓的慌,還得撐着小半個身體低着腦袋跟人接吻,姜暖暖差點背過氣去。
她迷糊的雙眸倏然睜大,看着握住她脖頸的顧時州,滿眼都是得逞後的惡劣笑意。
但凡她敢動一動,發出一點動靜驚到淺眠的斐堇召,事情就會變的不可收拾。
仍貼在她掌中的微熱手指輕動,插入她的指縫間,将她的手背徹底壓在床墊上。
前有狼後有虎,姜暖暖頭皮發麻,口中分泌的唾液也在糾纏中被盡數吞沒,脖子開始酸痛,她努力擡起脖子用力掙開,慣性使然,一下撞到了斐堇召懷裡。
突然被打斷,唇瓣離開時發出細微的響聲,一縷水漬落在手背上。
顧時州往下一瞥,還不等他出聲,黑暗裡,斐堇召已經用那惺忪纏綿的嗓音問:“怎麼了?
”
姜暖暖一把捂住顧時州的嘴,将他的腦袋往下按,心跳快要飛出嗓子眼,聲音沙啞的說:“我口渴了,出去倒杯水喝。
”
她現在前兇燃着欲望,後背燒着火焰,頭頂快要冒煙,整個人坐起身,拉開了腰上的手臂,并且拒絕了他的幫忙,“你睡,我自己去就行。
”
她從床上下來,踩上顧時州的地鋪,還暗暗踹了他一腳。
男人悶笑,聲音略啞,“好端端的踩我做什麼。
”
姜暖暖咬牙切齒,“天黑,看不清。
”
她噔噔噔踩着拖鞋去外頭,斐堇召撐起一隻胳膊,看了眼地上模糊的人影,身體挪到了靠近他的一側,随後躺下。
顧時州收斂笑意,“你睡過來幹什麼。
”
“換個位置。
”斐堇召背過身,一眼不看他。
整個人快燒起來的姜暖暖徑直去了樓下,從冰箱裡舀了點冰塊倒了杯水,喝了幾大口。
握着杯子上樓時,她望向客廳。
長沙發本來躺着的人坐了起來,寬肩微塌,唇邊星火明滅。
就這會功夫,顧廷宴抽了支煙。
見她上來,他偏過頭打量,随後低聲說:“少喝點冰水。
”
姜暖暖走過去,借着陽台上的一點月光看他,輕聲說:“睡不着麼?
”
“嗯。
”
顧廷宴又抽了口煙,煙頭抵進煙灰缸,抽走她手裡的杯子,“去睡吧。
”
他這人睡眠不好,姜暖暖是知道的。
她重新在婓堇召身邊躺下,發現兩人對調了位置,心裡抖了個激靈,面上鎮靜問:“怎麼換位置了。
”
“我不放心。
”斐堇召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蚊帳一放,顧時州再要擡眼望去,什麼也見不着了。
姜暖暖很難不懷疑顧時州是不是說了什麼,但身後的人這麼淡定,她又覺得不是這樣,隻能乖乖的躺在他身邊,輕應了一聲。
讓姜暖暖遠離了顧時州,斐堇召放下顧慮,打地鋪的男人也因為捉不到人,雙手枕着後腦緩緩睡去。
期間,翟霖從隔壁客房出來看她過,見幾人都安安分分的睡覺也沒亂來,放下心又回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