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将端木雅望請上山道歉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将端木雅望請上山道歉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将端木雅望請上山道歉
“其實有說過的。
”
提到端木雅望,藍庸風眉開眼笑的,“之前就跟你提過,遇到過一個很出色的年輕人,而且特別合純兒眼緣。
”
莫盟主回想了一下,藍氏夫婦确實提過,隻是:“你們提的時候,好像沒有說對方是藍眸者……”
“其實,眸色并不重要。
”
公玉德純認真的道:“特意提了眸色,反而顯得不尊重了。
不但是德音這件事,這個世界上,本來也不應該由眸色區分高低。
”
左尊眸子一閃,沒接話,藍庸風則含笑點頭,對自己妻子的話甚是認同。
青葙神醫聽着他們的對話,問藍氏夫婦:“兩位,那個……公玉公子,醫術很高明?
”
“對。
”
藍庸風毫不遲疑的點頭,“是藍某見過所有醫者裏,醫術最好的一個。
”當初若非德音,自己兒子早就化作一抔灰塵了。
藍庸風說話直接,有什麽說什麽,完全忘了這裏還有一個被稱為神醫的青葙,莫盟主和左尊朝她溫柔的笑了一下:“聽藍老爺這麽說,青葙倒是想會一會這位公玉公子了。
”
“德音人其實很謙虛,心地也好,你們年齡相仿,皆是見面倒真的可以切磋切磋。
”
當衆說自己很有實力,這樣的人很謙虛?
左尊覺得不是端木雅望太會裝,就是藍氏夫婦在說謊,不過,這樣的場合他不好挑明,隻道:“看得出,藍老爺藍夫人對那個年輕人特別喜歡。
”
“是啊,德音對我們有恩。
”
公玉德純說時,臉上浮現出慈愛的神色,想起什麽,又颦眉問藍庸風:“不過,老爺啊,德音怎麽會知道我們在這裏?
”
藍老爺還沒開口,公玉德純又嘆氣道:“估計是去了榆林渡找我們,發現我們不在,又千裏迢迢從榆林渡過來的。
真是辛苦那孩子了。
”
“嗯。
”
藍老爺點頭,兩夫婦越說越是想見端木雅望,問:“左尊,不知德音現在在哪?
”
左尊道:“當初我們發生了一些誤會,他們下山了。
”
藍氏夫婦一聽,又擔心了,“這山下荒郊野嶺的,連一間小店都沒有,德音下山,這吃喝豈不是成了問題?
”
莫盟主聽着,朝左尊看了一眼過去,左尊回視一眼,最終誰也沒有開口。
而且左尊和莫盟主都覺得藍氏夫婦對一個朋友之子好像好得過分了些,那關心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那個公玉德音是他們親兒子呢!
藍老爺到底不放心,忍不住開口:“莫兄,你這邊人手多,可否派些人給我找一下對你?
”
莫盟主正要開口,左尊朝藍氏夫婦點點頭,正色道:“藍夫人藍老爺,這恐怕不合規矩。
”
兩人一怔:“不合規矩?
”
“兩位應該隻知道公玉公子傷了黃堂主呢,事實上,他還傷了守瀝,守瀝脖子骨都差點被他捏得個粉碎!
”
左尊說時老臉嚴肅:“連連傷了我莫道宗兩個人,宗內本來不少人就對他
有意見,如果我們還派人大肆找他,隻怕宗內人心會散亂。
”
藍氏夫婦聽着,心下微沉,容色淡淡的道:“左尊的意思,我們明白了,那找德音這件事,就不勞煩莫道宗了。
”
明眼人都看出藍氏夫婦不高興了,左尊覺得自己并沒有做錯,倒是莫盟主被夾在中間有些難辦,想到什麽,開口道:“左尊,現在還是黃堂主的病情重要,既然藍弟說公玉公子醫術高明,能醫治黃堂主,不如就給一次機會公玉公子,讓他将功補過如何?
”
“盟主您确實信一個……少年能醫治黃堂主?
”左尊原本想說一個藍眸者的,但當初藍氏夫婦一番眸色之言讓他将到了嘴邊的話收了回來。
畢竟,這個時候他若提眸色,就說明他心中是将眸色分了高低等的。
雖然他并不覺得眸色分高低有何不對,這千百年來,皆是如此。
不分,才顯得虛僞!
莫盟主笑了一下,很是溫和的道:“藍弟看人鮮少看走眼的,我信藍弟。
”
藍庸風臉色這才好看一些,抱拳認真道:“莫兄,這樣吧,如果德音醫治不了黃堂主的病症,我這邊無論如何,都讓德音道歉怎麽樣?
”
公玉德純聽着,眉頭不着痕跡的皺了一下。
因為,她并不覺得黃堂主受傷這件事,是端木雅望一個人的責任,她覺得端木雅望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傷人的。
況且,德音千裏來到這裏,也報了是他們朋友之子的身份,莫道宗不但沒有以禮相待,将他們迎進宗內好好招呼,還與他們發生什麽誤會,就已經讓她心裏不舒服了。
這些年,與莫道宗交往,雖然是朋友之間不計較付出,但要認真論起來,他們對莫道宗的幫助絕對不少,前來找他們的客人,他們應該不論有什麽誤會,都先将人迎進來宗裏好好招待一番才對!
禮儀到了,哪裏還有什麽誤會?
自己妻子在想什麽,藍庸風不可能猜不到,暗暗嘆了一口氣,與她心語傳音:“我們還未知事情具體,更何況德音确實重傷了人,既然在人家的地盤,想要交好,我們就先軟一下,莫要硬碰硬。
”
“但這樣也太委屈德音了。
”
藍庸風卻不這麽認為,“德音的醫術難道你還不放心啊?
”不就傷了一條胳膊嘛,當初楚珈藍心中都被剜出一個洞,還不是給他救回來了?
“對。
”
公玉德純想到這一點,頓時放心下來。
隻要德音将人救回來,自然不用什麽道歉了。
莫盟主詢問左尊,“左尊,您的意見呢?
”
左尊知道莫盟主與藍氏夫婦的關系,也不好否決得太絕了,這個提議自然是好的,但如果因為能讓端木雅望道歉就立刻答應,就顯得他小家子氣,要跟一個年輕人斤斤計較了。
他迂回道:“醫治黃堂主的人是青葙神醫,如果我們貿然換人醫治隻怕對青葙神醫不太尊重了。
”
“我無礙。
”
青葙清麗的臉上挂着一抹笑,“況且,黃堂主的傷我也沒辦法,我這邊保住性命的唯一方式就是截掉黃堂主的一隻手臂。
多找一個人來看看,或許有不同的結果也說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