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一章 還真是多管閑事!
第一千四百二十一章 還真是多管閑事!
“人家連什麽事都不願意告訴你,你們有什麽好談的”淩校鵬撇嘴不以為然道,但他也無意逗留,切了一聲,站起來就離開了房間。
房間內,頓時隻剩下安澤西和安笑雯。
安澤西目光銳利,直直的盯着她。
安笑雯越發心虛,轉動着眸子,低下頭不着痕跡的避開了安澤西的目光。
“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安澤西終究忍不住,冷靜開口。
“哥哥,我哪裏有怎麽回事”安笑雯坐在桌子旁,委屈咬唇,“我們一直想不多在一起,我如果做了什麽,你會不知道”
這倒是。
安澤西轉念一下,“如果你真的什麽事都沒有,淩校鵬不至于這樣對你,這其中一定還是有什麽事的。
”
安笑雯咬唇,捏着衣角,淚眼婆娑道:“我,我早晨的時候,去,去跟公玉公子表白心跡了”
安澤西一愣,眉頭頓時蹙起,“你一個姑娘家,堂堂郡主,豈能”
“我喜歡一人,表明心意,何錯之有”安笑雯擡眸反駁,“這事還得分男女不成”
“雖說如此,但公玉公子不是說他已經有了心悅之人麽你這般就是不對了。
”
“那隻是公子的推脫之詞,你我皆未見這麽一個人,也未曾聽他提起過,怎能當真”再說了,這麽做的人又不是隻有她一個。
堂堂七公主還不是跟她一樣
能讓七公主也喜歡,不顧顔面表明心跡的人,她覺得她沒理由放棄。
而且她一直覺得,公玉公子對她比對七公主和顔悅色許多。
“我們還沒跟公子熟悉到這個地步。
”安澤西冷聲道:“笑雯,你這樣做真的不對,下次不可以這樣了。
”
安笑雯不吱聲。
安澤西反問:“淩世子是知道了你這一件事,所以才這般對你”
安笑雯捏緊來了衣角,低垂的眼眸閃爍着:“除了這事兒,難道還有別的事情能讓他對我這般惡聲惡氣麽”
“那他這一次可沒說錯。
”安澤西幫理不幫親,再勸道:“笑雯,方才我說的話,你可聽進去了這等事不可再做了,不然定然會給公玉公子造成困擾。
”
安笑雯張嘴欲反駁,但話到了嘴邊,就被她咽了回去,改道:“好,我知道了。
”
“嗯。
”
安澤西見她低着頭,低眉順眼的模樣,覺得她是真的聽了進去,心中很是滿意,溫聲道:“好了,我方才話重了些,你莫要放在心上。
”
“好。
”
安澤西很滿意,喝了兩杯茶,就離開了。
他走之後,安笑雯長籲了一口氣。
想起淩校鵬的那些警告,她撇嘴,“還真是多管閑事”
另外一邊,安定王和嶺慶王在商議完事情之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安定王想起安笑雯這一事,蹙眉找來身邊的一個護衛,道:“去叫暗靈過來。
”
“是。
”
護衛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嶺慶王聽着,覺得神奇:“讓給暗靈辦的事情,一天了還沒辦成”
安定王心中憋着一股氣,惱道:“公玉德音不知在房間作甚,一直沒見出來,門上還挂着那一張紙,我們靠近不是,不靠近也不是。
”
嶺慶王自然知道這一張紙的事情的,驚奇道:“大白天他還在歇息”
“誰知道他呢”
安定王心煩氣躁,“本王原本以為他那一張紙,隻是一個幌子,人估計不止去哪了,結果找人問調查了一圈,他确實關門謝客,除了早上出去過一趟之後,一直沒有從房間出來過。
”
嶺慶王眸子一動,“年輕人都心浮氣躁,說起來這個公玉公子還真能熬得住,一整天憋在房間裏,居然也不嫌悶。
”
安定王不語。
嶺慶王猜測,“他該不會知道王爺你的計劃了吧”
“不可能。
”
安定王堅定搖頭,“當初說話的時候,就隻有我們三人在場,況且,具體計劃如何,連笑雯都不清楚,他又如何得知”
“也對。
”
兩人這麽聊着,這時,一道暗影消無聲息的跪在安定王前方,“暗靈見過兩位王爺”
安定王也沒叫人起來,睨着一身漆黑,連臉也隐沒在黑色布料下的暗靈,問:“讓你辦的事情,現在如何了”
“回王爺,現在還沒辦妥。
”暗靈聲音低啞,“公玉德音一直在房間內,我們的人進不去。
”
“他難道就不用吃午飯和晚飯”
“是,他一直不出來,沒人敢打擾。
”
“這小年輕,居然還能這麽挨餓”安定王被氣笑了,“他不出來,你就不知道要從他房間探探風看看他在作甚”
“近不了。
”
暗靈回道:“公玉德音好像在房間內築起了結界,卑職根本沒辦法靠近。
”
嶺慶王怔了一下,不可思議反問:“他不就休息一番,居然還築結界睡”
“是的。
”
嶺慶王哭笑不得,對安定王嘆息道:“王爺,看來這位公玉德音性情真的非常古怪,也貪睡得很,為了怕人打擾,居然築結界入睡。
”
安定王卻笑不出來,想起自己拍定兇口要替安笑雯辦成的事情,腦殼一陣陣的痛。
他煩躁揮揮手,對暗靈道:“你繼續觀察,如果公玉德音那邊從房間出來了,你立刻跟本王說,如果沒有,你就每一個時辰來報告一次。
”
“是”
暗靈應了一聲,悄無聲息的來,又無聲無息的離去了。
房間內一陣沉默。
嶺慶王知道安定王現在定案是心煩氣躁的,沉吟一下,認真勸道:“王爺,這公玉德音本事大,脾氣怪,這件事要不放下算了,我總覺得真的實施起來,事情後果會超過我們的預期。
”
安定王輕哼了一聲,“你是不是太高估他了這裏是我們的帝國,我們的地盤,他本事再大難道還能翻天不成”
“萬一他能呢”
安定王一怔。
他并不是一個沒腦的人,相反,他素來善于思考。
隻是,他被一個年輕人耍了一個大圈,心中餘怒仍在,涉及端木雅望的時候,難免少了些思慮,不耐煩道:“好了,你莫要總是将他捧得太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