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是我太放縱你了?
第三百五十四章 是我太放縱你了?
第三百五十四章 是我太放縱你了?
江俏開車進了山中明月,沒想到戰庭深早已經弄到了門禁卡,也開車跟了進來。
要是真被戰庭深确定她和戰懿住在一起就完了。
今天陳祁已經接戰瑾安回家,戰瑾安要是再開門出來接她,更完了!
想到這些,她一邊開車一邊給戰瑾安發消息:
“有人跟蹤媽咪,今天你別迎接媽咪,把所有晾的衣服都收了,待在二樓房間別出門,等媽咪敲門後再開。
”
戰瑾安很快回複:“好滴媽咪!
安安保證完成任務!
”
江俏微微松了口氣,看着還在跟蹤的戰庭深,心裏思忖。
什麽方法能讓戰庭深徹底打消嫌疑?
不然一直被他跟蹤着,也不是辦法。
思索間,車子已經到達了她所在別墅區的停車位。
她剛停好車,許酒忽然從她那棟別墅樓的方位走來。
“小俏兒,你下班回來了?
”
熱情暧昧的打招呼。
江俏皺了皺眉,忽然想到什麽,紅唇一勾。
“是啊,一起回家。
”
話落,她伸手“挽住”許酒的手臂,一同往房子走去。
說是挽,實則她的手臂是虛挽的,并沒有碰到許酒的手。
許酒也不介意,體貼配合:
“我已經做好了晚餐等你,小俏兒猜猜是什麽菜?
”
“紅燒心窩子?
還是白斬雞?
”
說話間,江俏目光清冽的投向他,帶着敵意。
到了門口後,她還“挽着”許酒進了屋子。
跟在其後的戰庭深見了,瞬間擰了擰眉。
看來是他誤會了。
江俏已經和別的男人同居,戰懿又怎麽可能會喜歡這種女人?
連他娶的都是梨園世家的嫡女,他大哥那種心高氣傲的王者,又怎麽看得起江俏這種人?
戰庭深調轉車頭,駕駛車輛離開。
屋內,在關上門的那一刻,江俏一個反手,一把将許酒扣壓在牆壁上。
她面色絕冷,“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真逼我出手?
”
“小俏兒是過河拆橋麽?
剛才我可幫了你。
”許酒臉上故作委屈。
明明被壓着,可他周身的氣質不減,依舊像個足以魅惑天下的妖孽。
江俏加重了扣壓他手臂的力度,“幫?
若不是你,我至于需要你幫?
”
如果五年前沒有失身,即便真和戰懿官宣,她也能挺直腰闆。
可因為這個黑歷史,她對愛情并不如在事業上那麽自信。
提起這個,許酒一向散漫的面容間多了幾抹認真。
“小俏兒,我說過會彌補你,直到你原諒……”
“呵?
原諒是麽?
那好!
”
江俏忽然将他推開,讓他坐在了玄關處的椅子上。
她随手拿出一把匕首丢給他,“隻要你當着我的面自宮,我就原諒你。
”
這種會對昏迷女生下手的男人,隻有割以永治!
許酒腳邊“哐當”一聲落了把匕首。
他撿起匕首,頗有些驚愕的看向江俏:“割以永治?
小俏兒你确定要對我這麽殘忍?
”
“你對我殘忍時,恐怕還不止于此。
不是口口聲聲說會彌補,真給你機會,裝不住了?
”
江俏居高臨下的噙着他,眸子格外薄涼、可笑。
許酒慵懶的坐在玄關處,把玩了下手中的匕首。
“我自宮其實也可以,不過我毀了小俏兒,打算對小俏兒負責,小俏兒讓我毀了我自己,是不是也該對我負責?
以後肯定沒有女人願意要我,小俏兒倘若能保證、我自宮後會照顧我一輩子,那也未嘗不可。
”
呵呵?
什麽?
還照顧他一輩子?
江俏甩他幾個厲眼,“讓你自宮頂多是償還你當年做的禽1獸事,扯平而已,還白日做夢呢?
滾吧!
知道你做不出來,看着你都糟心。
”
揚出冰冷的話,她徑直上了樓,絲毫不想再理會他。
許酒眸色深了深,忽然拿起匕首,朝着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劃了一刀。
頓時,褲子裂開,雪白的傷口深可見骨,皿流汩汩。
許酒眉心擰着,卻是擡眸看向江俏說:
“小俏兒,這一刀算是我還你的,記住,我倒不是怕自宮,隻是真擔心沒女人要而已。
等你決定要我了,可以随時找我,随時由你親自下手解恨!
”
揚出堅定的話,他拖着受傷的腿,一瘸一拐的從後門離開。
鮮皿順着他的大腿流淌,染紅了他的褲子、流淌進他的鞋裏,他的整隻腳都浸泡在鮮皿之中。
每走一步,地面都留下一個皿印。
江俏被怔了怔,她沒想到許酒竟然會做到這個地步。
那一刀不是裝裝樣子,是真的深可見骨。
地面的皿印也是那麽的刺眼……
她花了好一會兒後才回神,撥通藍弑的電話:
“進來清理下屋子。
”
*****
戰懿在忙完醫研室的事後,又親自去繼續給陳瑤相親,想找出一個靠譜的人。
也因此,他回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剛進玄關處,他眉心便擰了擰。
鼻息裏有異樣的氣息。
這屋子裏,有別的男人來過。
他目光犀利的在屋子裏掃了一圈後,最後,忽然看到了玄關沙發下的一顆暗紅色紐扣。
彎腰撿起,拿在手機上看了又看,他本就深沉的神色瞬間變得愈發冰冷。
男人的紐扣。
家裏竟然有別的男人的紐扣!
江俏在哄睡安安後,在書房裏倒騰電腦,做各種關于江家的策劃。
忽然,門“吱嘎”一聲被推開。
戰懿邁着沉冷的腳步走了進來,他周身也散發着往日裏沒有的威嚴。
江俏看到他,眉心擰了擰,“怎麽了?
”
他看起來怎麽怪怪的?
戰懿走到書桌前,徑直将那顆扣子放在桌上。
“江俏,你是否該給我個解釋?
”
低沉的聲音帶着明顯的威壓,屋子裏的空氣驟降,壓得人近乎喘不過氣。
江俏看到紐扣時,眸色瞬間變了變。
這是許酒的紐扣!
許酒的襯衫紐扣竟然落了一顆?
戰懿見她眼色變了,明顯是有事情瞞着他。
他一把抓住江俏的手,将她拉了起來。
大手緊緊扣住她的腰,霸道的将她往懷裏帶。
那雙幽深冰冷的眸子噙着她,薄唇輕啓:
“江俏,這些日子是不是我太放縱你了?
嗯?
”
他冷冷的氣息撲灑在江俏臉上,江俏心跳都漏掉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