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楚總,太太又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了

第142章:我們在華家見過

  第142章:我們在華家見過

  北海別墅,主卧。

  室內暗香浮動,床上人影交錯,間或響起幾聲輕吟,勾人心神。

  “你、你別太過分。”落溪喘氣斷斷續續,她今晚打臉打的爽,心情頗好,對楚京西難免多了幾分縱容,哪知道這厮變本加厲,折騰的她招架不住。

  “楚太太想卸磨殺驢?嗯?”楚京西的氣息也亂的厲害,天知道他已經很收斂了。

  落溪簡直想哭:“我不就是扯了下你的虎旗嗎,你就這樣收利息,放高利貸啊。”

  “你才知道。”楚京西笑:“我借出去的東西,從來都是雙倍利息。”

  落溪罵他奸商,不過很快她就沒力氣罵了,整個人像飄在大海裏的一葉扁舟,除了随海浪沉浮,別無它力。

  結束時她已累的四肢癱軟,被楚京西抱進浴缸裏清洗,她靠在他兇口,眼睛都眯上了。

  “什麽時候學的鋼琴?”迷糊間聽到他的問題。

  落溪答的有氣無力:“跟你結婚後不久就學了。”

  “還學了什麽?”楚京西又問。

  落溪:“插花,茶藝,騎馬,射箭……太多了。”

  楚京西蹙眉:“姑姑逼你學的?”

  “沒逼。”落溪道:“閑着也是閑着,姑姑說那就學點東西吧,就給我找了一堆老師。”

  聽她不是被逼的,楚京西眉頭松開:“樣樣都這樣厲害?”

  “你當我是天才呢。”落溪掀開沉重的眼皮翻他一眼:“我沒什麽運動細胞,騎馬射箭都學的不好,網球高爾夫也打的一般。”

  楚京西見她實在累了,自己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沒再拉着她說話,把人抱出來擦幹放到床上:“睡吧,得空我帶你去騎馬。”

  落溪嘟囔了一句困死了便沉沉睡去。

  楚京西半蹲在床邊,借着昏暗的壁燈看了她半響。

  自己以前是被什麽蒙了雙眼,居然從未發現她這樣可人。

  翌日落溪起床時,楚京西照舊已經去上班了,她在家剛吃了早飯,演出票就送到了,她拿到票給陳述打電話,讓他安排人來家裏取票,再以她的名義把票送出去。

  陳述馬上就安排了一個秘書去取票,落溪把票和一份名單給了秘書,讓秘書按照名單上的送就行。

  搞定了這事,落溪去了吳抱山家,沒成想還有其他客人在,她不便在客廳打擾,跟吳抱山打了聲招呼便要去畫室。

  “落小姐。”客人主動喊住她。

  落溪停下腳步:“你認識我?”

  華昱淺笑:“我叫華昱,華老爺子是我爺爺,上次在華家見過。”

  吳抱山怕她沒想起來,補了句:“這是華家的大少爺。”

  有點印象。

  “你好。”落溪颔首。

  華昱道:“上次看了落小姐的設計便覺得畫技了得,原來是師承吳大師。”

  落溪忙道:“我可不敢自稱吳大師的徒弟,不過是仗着面皮厚,得了吳大師的指點。”

  吳抱山聽她說自己臉皮厚,哈哈大笑,指了沙發道:“既然都認識,那就坐下說說話。”

  落溪隻好落座陪聊。

  不過她跟華昱實在不熟,着實沒什麽好說的。

  倒是華昱很會聊天,時不時的向她抛來一個話題,還都是她能接的上的,幾番下來就讓落溪自在了許多。

  坐了許久華昱才提出告辭,吳抱山讓落溪替自己送客,落溪禮貌的将人送到大門外。

  “我聽落小姐并無深城口音,不知是哪裏人?”上車前,華昱順嘴一問。

  “我是楚城人。”落溪也順嘴回答。

  華昱記下,說道:“我久居香江,還沒去過楚城,想來一定是個锺靈毓秀之地。”

  “每年是有很多人過去旅遊。”落溪笑答。

  華昱不好一直站在門口跟她寒暄,說了兩句便告辭上了車,走之前還邀請她有空再去香江玩。

  落溪應下,目送他的車開遠後才進去。

  華昱從後視鏡收回視線,吩咐副駕駛的保镖:“訂去楚城的機票。”

  保镖領命,訂好了機票,說道:“大少您運氣真好,一來深城就見到了楚太太,還确定了她老家就在楚城。”

  他們此番到深城便是沖着落溪而來,原以為想跟她偶遇沒那麽容易,不成想幸運女神站在了他們這邊。

  “但願到了楚城也能這樣好運。”華昱心頭輕松了些許。

  另一邊落溪回到客廳也正在跟吳抱山談論華昱:“除了華老爺子,我對華家人的印象并不好,總覺得他們慣會捧高踩低,沒想到華大少這麽謙謙有禮。”

  “我也是第一次見他。”吳抱山語氣奇怪:“且我跟華家并無往來,不過是他爺爺喜歡我的畫,也沒想到他來深城會特意過來拜訪。”

  “替爺爺拜訪喜歡的大師也很正常。”落溪對華昱印象不錯,也沒覺得哪裏奇怪,掏出兩張演出票給他:“明晚我朋友有演出,您若是喜歡,就去湊個熱鬧,不喜歡就送人。”

  吳抱山看了看,笑道:“我老了,不愛湊熱鬧,倒是可以拿來借花獻佛。”

  “您也該出去走走,別整天悶在家裏,沒病也會悶出病來。”落溪叮囑道。

  吳抱山沒好氣的道:“你當我真是個宅老頭嗎,還不是你時不時的要來畫畫,我才這段日子都沒出門。”

  落溪:……

  她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倒是我的不是了。”

  吳抱山哼聲:“不過你的畫技我也實在沒什麽可指點的了,你得的是心病,畫不出心中想畫的東西,我縱有天大的本事也教不了你,後天我就出門。”

  落溪更讪讪了,虛虛問道:“您老要去哪裏?”

  “我妻子忌日快到了,我去廟裏住段時日,為她誦經。”吳抱山道。

  “您還信佛?”落溪訝異。

  吳抱山搖頭:“圖個心理安慰罷了,人吶,總得為自己的情緒找個發洩口。”

  每年一到妻子忌日,他就格外思念妻子,便在寺廟給妻子點了盞燈,年年過去看一眼,就像妻子的亡魂還在一般,心裏多少能得幾分慰藉。

  “我能和您一起去嗎?”落溪想到了自己已故的親人。

  “哪有什麽不能的。”吳抱山笑道。

  落溪高興的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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