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楚總,太太又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了

第241章:魚腥草味的番茄雞蛋面

  第241章:魚腥草味的番茄雞蛋面

  t{落溪聞到了飯香,饑腸辘辘的鼓聲更響,在安靜的房間裏,極其響亮。

  多少有點社死。

  但尴尬是小,餓死是大。

  她現在顧不上會被闫年嘲笑,堆起笑臉問:“你帶了吃的?”

  闫年走過來:“怎麽你要吃?”

  “我是有點餓了。”落溪摸了摸肚子承認。

  闫年嗬笑:“我當你們孕婦吃空氣就能飽了呢。”

  落溪:“……白天不是孕反惡心吃不下嘛。”

  忍住,忍住。

  畢竟吃空氣飽不了。

  闫年又是一聲嗬笑,将碗往桌子上一放:“算你運氣好,我剛好餓了,自己煮了面,剩下的你吃了我省的倒了。”

  “浪費糧食等於犯罪,我這種守法公民,保證吃的一滴湯都不剩。”落溪扶着桌子坐下,摸到筷子就吃。

  一口下去,眼淚都出來了。

  這感覺就像第一眼看見一個男人:他一定很棒。

  滾完床單:md,原來是個繡花枕頭。

  反差太大了。

  明明聞着這麽香,怎麽味道這麽差。

  “一碗面而已,你至於感動成這樣?”闫年抽了張紙巾給她:“快擦擦吧,等會鼻涕掉碗裏了。”

  落溪接過紙巾擦了擦眼角,弱弱地問:“你是不是第一次下廚?”

  “不好吃?”闫年音色一沉:“有的吃就吃吧,挑三揀四,不好吃我倒了。”

  “別別別。”落溪連忙捂住碗,倒了她就真要餓到天亮了。

  闫年冷哼:“不必勉強。”

  落溪搖頭擺手:“不勉強不勉強,一點不勉強,我就愛吃加了魚腥草的番茄雞蛋面。”

  沒錯,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城口味,闫年居然在番茄雞蛋面裏加了魚腥草,本來挺清淡的一碗面,硬是做出了香辣面的味道。

  她感動個屁啊,她是辣哭的。

  魚腥草不要錢嗎,放這麽多。

  槽點多到無力吐槽。

  落溪忍着辛辣繼續吃,辣也比餓着強。

  “大晚上吃夜宵容易積食,魚腥草健胃消食,我特意加了點。”闫年居然破天荒的向她解釋了自己的迷惑行為。

  落溪:……

  她豎起拇指:“考慮的很周道,下次別這麽貼心了。”

  沒必要。

  完全沒必要。

  家人們,魚腥草味的番茄雞蛋面,誰懂啊。

  “又不是做給你吃的。”闫年輕哼一聲,起身去了浴室。

  落溪忍着奇奇怪怪的味道,三下五除二的把剩下的面吃完,這味道,着實不宜細品。

  不過得承認,雖然味道差強人意,但好歹扼制住了餓意,起碼能睡着了。

  於是等闫年洗完澡出來時,茶幾邊上空無一人,視線微微一側,羅漢床上縮着一團影子,某人顯然已經睡着了。

  “豬。”丢下一個字評價,闫年繞過屏風,進了他自己的小空間。

  落溪翻了個身,繼續睡。

  她卻不知,房間裏亮着一盞夜燈,昏暗的燈光将她的影子照應到屏風上,男人一擡眼就能看見。

  ……

  落溪今天又是被白嬸的電話叫醒的,昨天她記住了去飯廳的路,今天就沒讓白嬸來帶她,自己敲着導盲棍,慢吞吞的走去飯廳。

  早飯就她一個人,白嬸說闫年一大早就出去了,落溪也沒問他去哪兒了,不想知道,他不在家還沒人氣她呢,樂的輕松自在。

  然而飯後剛回到院子,管家就領着人過來了,對她介紹道:“少夫人,這是年少爺讓我為您找的盲文老師,從今天起,就由姜老師來教您盲文。”

  “闫太太你好,我叫姜舒雲。”一道溫柔的聲音緊跟着響起。

  落溪傻眼迷茫:“我沒說要學盲文啊。”

  她學盲文幹什麽。

  管家:“這是年少爺交待的。”

  言外之意就是有問題去找闫年,別為難他一個打工人。

  落溪體諒打工人的不易,尤其是在闫年手底下打工更不易,直接用手機撥打闫年的電話。

  半響才有人接:“什麽事?”

  背景音很吵,還能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像是……在打架。

  “你跟人打架了?”落溪下意識的問。

  “與你無關。”闫年語氣疏離:“有沒有事?”

  多嘴。

  落溪暗暗抽了自己一巴掌,忽視掉背景音,問道:“你讓我學盲文幹什麽?”

  “不然你想當文盲?”闫年反問。

  落溪怒:“誰文盲了,我又不是從小就瞎,我識字,識很多很多字!”

  “哪又怎麽樣,一朝看不見,識再多的字也白瞎。”闫年冷嘲:“約等於不識字的文盲。”

  落溪:……

  Md,她的刀呢,她40米的大刀呢,讓闫年先跑39米,她今天非砍死他不可。

  “挂了,忙呢。好好學,別浪費我的錢,一小時三百塊,貴着呢。”闫年不由分說挂了電話。

  忙着跟人打架吧。

  落溪把手機捏的咯吱咯吱響。

  姜舒雲有點怯怯的問:“闫太太,你……不想學嗎?”

  對,她不想。

  可闫年都把老師請到家裏來了,也斷不會允許她不學。

  罷了,就當打發時間吧。

  落溪擠出一抹笑:“想學,眼睛都看不見了,再不掌握點盲文,以後真成文盲了。”

  有點繞。

  但姜舒雲聽懂了,她溫柔的安慰她:“你的眼疾不是先天性的,也許隻是暫時的,現在醫學發達,你不要放棄,我相信會有治愈的那一天。”

  落溪這兩天被闫年的惡言惡語折磨的夠嗆,冷不丁的有人這麽溫柔跟她說話,她聽着都覺得心情好。

  本着就算學不好,至少能改善耳朵的心态,落溪開始了盲文學習課程。

  姜舒雲是個很好的老師,教學的時候很有耐心,可能是教小朋友磨出來的好脾氣,哪怕是面對落溪這樣的成年人,也都是輕聲細語,且多有照顧。

  她還傳授了一些從其他盲人學生那裏聽來的生活經驗,這讓剛開始适應盲人生活的落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僅僅一天,她就很喜歡姜舒雲這個老師了,一天的課程剛結束,落溪就開始期待第二天的課程了。

  白嬸見此笑道:“年少爺哪裏是給您找了一個老師,我看是給您找了一個朋友。”

  落溪一愣。

  本來沒朝這方面想,白嬸一說,她忍不住也懷疑了。

  可闫年有這麽好心嗎?

  不确定,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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