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病嬌大佬的惡毒大嫂

第484章 溫行之

  第484章溫行之

  燕白祁身邊跟着的随從是高貴妃的人,名為保護,其實就是為了監視,不叫他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這一回,他弄丢了龍骨散,闖了個大禍,又扣下了陶真,不用想也知道,回去之後,情況會是怎樣的不利。

  算一算太子那邊的風聲也快過了,燕白祁覺得他差不多也要回京城了。

  他想帶走陶真,可他知道,陶真大概不會跟他走。

  不過好在裴湛死了,他已經沒什麽威脅了,陶真現在不跟他走沒關系,以後總能回到他身邊的,他不怕等。

  事實和燕白祁猜測的差不多,随從得到了京城那邊的消息,高貴妃要他年前趕回去,他出來的時間太長了,京城已經生了變故。

  燕白祁走之前去見了陶真,和他預想的差不多,陶真不願意跟他走。

  燕白祁道:“小真,總有一天你會回到我身邊的。”

  陶真沒說話,她不答應也沒說拒絕的話。

  燕白祁就是屬毛驢的,要順毛捋,這個時候激怒他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不過陶真很疑惑,燕白祁從來沒提過慶王墓寶藏的事情,就連燕北王府對這件事也表現的毫不在意。

  當然了,這有可能是因為“燕明修死了”死了的緣故,難道他們認為燕明修死了,寶藏就被埋葬了?

  不應該啊,那皇帝這麽多年派人找寶藏是為了什麽?

  陶真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燕白祁終于走了,還帶走了聶飛和碧水,一座壓在身上的大山搬走了,陶真臉上是前所未有的輕松,強忍着才沒在燕白祁面前笑出來。

  而燕白祁離開陶真這邊後,臉色就冷了下來,他回頭看着那個院落,眼底是壓不住的怒氣。

  “她根本不在乎我。”

  随從低着頭,沒什麽情緒道:“殿下,我們該走了。”

  燕白祁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上了馬車,在燕北王府門口遇到了要出門的燕西樓。

  燕西樓還是之前的模樣,呆呆的,看起來不太聰明。

  “他身邊那是什麽人?”

  燕白祁看着燕西樓身邊的青衣男子問。

  随從道:“燕公子新請來的大夫,叫溫行之。”

  燕白祁眯着眼睛:“又是大夫麽……”

  他對随從道:“讓我們留在這邊的人查查責這個溫行之。”

  随從點點頭,

  燕西樓看着他遠去的馬車,道:“他這一走,到是省心了。”

  溫行之道:“未必!”

  燕西樓笑了下,他反應有些慢,笑起來也像是被放慢了動作一樣,看起來有些怪異。

  “你不是說要換藥嗎?”燕西樓好半晌才問。

  溫行之道:“是要換個藥試一試,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殿下年後就能恢複。”

  燕西樓又笑了笑,笑過之後,他在長廊下站了許久道:“燕白祁帶走了那個書生。”

  “甄應天?”

  燕西樓點頭:“對,聽說是和黑衣人有關系,我想不通,那些人殺這些書生們做什麽?”

  那件事就好像是一場毫無意義的屠殺,為什麽最後會留下了楚成林,卻還弄瞎了他一隻眼睛。

  至于甄應天,因為他是跳崖的,如果不是被枯樹挂了一下,他就死定了。

  “想到了什麽?”燕西樓問。

  溫行之道:“世子覺得那些人不殺楚成林是因為什麽?”

  燕西樓的反應有些遲鈍,但是該想的還是能想到。

  “像是一場懲罰。”

  讓楚成林活着卻生不如死的懲罰。

  兩個人在外面站了有一會兒,被冷風都吹透了,燕西樓說:“看來有必要查一查楚家了。”

  楚家在府城算不得大家族,最多算是個中等的家族。不過還是挺富裕的。

  家族裏也有府城領着差事的,隻不過官并不大。楚成林長房長孫,是楚家年輕一輩的翹楚。

  如今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麽毀了,對于楚家來說,也足夠讓人痛心。

  可楚家也不是隻有他一個孩子,他不行了,自然有後來的人頂上來。

  如今除了楚成林的母親,也沒有太多的人為他操太多的心思了。

  楚成林将自己關在房間裏,不見人,不見光,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叫他害怕的大喊大叫。

  楚母在外站着,臉色難看,神情悲憤,卻還是溫聲道:“成成,是娘,你都兩天沒吃飯了,多少吃一點,好嗎?”

  “啊……啊……”

  楚成林憤怒的嘶吼着,屋子裏噼裏啪啦的像是有什麽東西打碎了。

  楚母憂心忡忡,着急道:“成成,你別激動,你別激動……”

  裏面又傳來一聲尖叫,楚母哽咽道:“你的幾個同窗來看你了,你要不要見見他們?”

  裏面沒了聲,楚母道:“娘就當你同意了,現在就去叫他們進來。”

  陶真是跟着蘇尋和幾個白鹿的學子一起來的,楚家雖然不顯赫,但是非常富裕,楚成林的院子修整的非常好,可見楚家對這個孩子是寄予厚望的。

  楚母看起來很年輕,樣貌端莊秀麗,卻和楚成林不像,應該是像他的父親。

  “成成受了刺激,你們擔待。”楚母說着眼睛都紅了。

  幾個從前和楚成林熟悉的學子叫了他的名字。楚成林都沒有任何反應。

  “楚兄,我是劉蒙啊,你還記得我嗎?我們都來看你了。”

  “是啊,楚兄,外面下雪了,你不是最喜歡作詩了嗎?咱們什麽時候出去賞雪如何?”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楚成林安安靜靜,沒有任何表示。

  直到其中一個學子說了什麽,楚成林便又開始驚聲尖叫,那聲音非常刺耳,帶着難以言喻的恐懼和絕望,聽的衆人心頭都沉甸甸的。

  “各位,抱歉。”楚母眼睛通紅。

  幾個人告辭出來。

  幾個學子還在讨論,陶真忽然停住腳步,轉頭看着剛剛說話的那幾個學子。

  “你們剛剛說什麽了?”

  幾個學子面面相觑:“我們說了挺多的,陶先生指的是哪一句?”

  陶真道:“就是楚成林驚叫的上一句。”

  幾個人都認真的想了想。

  其中一人道:“我說要去賞雪。”

  “我說要作詩。”

  最後一個人道:“我說要帶幾壺挑花釀把酒言歡。”

  他們也是一臉懵逼。

  蘇尋道:“你覺得哪裏不對?”

  陶真搖頭:“沒有。”

  她就是覺得奇怪,剛剛楚成林明明還好好的。忽然就情緒激動,是因為有人說了話刺激到了他嗎?

  可是她不覺得這幾句話有什麽不對勁的。

  蘇尋道:“我查過楚家,沒什麽不對的,如果非要說,那可能是楚家女強男弱吧。”

  陶真擡頭看蘇尋。

  蘇尋說:“其實也沒什麽,楚家是靠着呂家的,就是楚母親的娘家。這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陶真暫時沒想明白,便問:“甄應天的家人一直沒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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