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困境,沈成芮無能為力,畢竟這算是二哥的家務事。
婆媳問題是千古難題,二哥需要自己去解決這個難題。
沈成芮下午的時候出門,去見了司開阊。
兩人約會看電影去了。
司開阊不知怎麽的,突然問起了鐘陵:“那個老師,他是不是對你有點意思?”
沈成芮很想說沒有。
可上次鐘陵邀請她去舞會,又不太好解釋了。她如實點點頭:“是有點。不過,我對他隻是師生情誼。”
司開阊輕輕将她的腦袋靠在自己身上。
這次再去他的別館,他就不讓沈成芮做飯了。
“以前是為了把你留在身邊,以後你偶然有空給我做一頓就行了,不需要天天做。”司開阊道。
如果之前不讓她做飯,就和開除她沒差別。
其實他早已心疼了。
她在廚房忙得一身汗,累得要死,司開阊吃起來并不開心。
沈成芮順從點點頭。
司開阊還帶着她去自己的房間。
進門的時候,他将她抵在門上,吻住了她的唇,兩人糾纏了半晌。
沈成芮有點招架不住了。
後來她執意推開了他,躲到洗手間去了。出來時,司開阊已經恢複了平靜,兩人坐在陽臺上閑聊。
“……你昨天說,過年跟你回家。你家裏人,會不會很意外?”沈成芮旁敲側擊。
司開阊:“沒什麽意外的,他們早就知道了你。”
“你姐姐說的?”
“言卿也說過。”司開阊道,“我姆媽催促了好幾回,讓我帶你回去,給她看看。”
沈成芮有些遲疑。
“那……夫人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是什麽态度呢?”沈成芮問。
司開阊明白她想說什麽。
他委婉把他母親的意思,轉告了沈成芮:“她覺得我們兄弟都是二世祖,沒什麽大本事。能娶個媳婦就很好了。配不上的,隻有我阿爸的權勢,跟我們無關。”
沈成芮:“……”
司夫人好謙虛啊。
如此一來,她心安了不好少。不管司開阊這席話的真假,的确給沈成芮吃了定心丸,她不再忐忑了。
司開阊說要帶她去做衣服。
她不同意,說他去的裁縫鋪子太貴了:“上次那件裙子,又沒穿舊。我想穿那件去。”
司開阊想了想,的确也沒必要。她現在還隻是他的女友,可以不用講究。等她将來做了司家的大少奶奶,再給她添置這些。
他沒有勉強。
兩人聊了很久,直到沈成芮餓了,他們才下樓。
吃飯的時候,沈成芮想起了自己的那支股票,說下周三就可以出手。
“……要是賺了,我就可以還掉你的三十萬加利息;若是虧了,皿本無歸。”沈成芮道。
司開阊:“一口氣投那麽多錢?”
“既然要賭,一次性賭個大的,免得總是想再去一次,反而成瘾了。”沈成芮道。
司開阊突然覺得,這女孩子很有魄力,和他一樣的膽大妄為。
他很贊許。
隻不過,他很忙,光抽空談戀愛,已經很費心思了,很快他就不記得沈成芮那支股票。
沈成芮自己則一直盯着,等着它給自己賺大錢。
果然,這支股票并沒有讓她輸光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