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已經恢複好,由于謝南栀的傾心照顧,就連身體都好了幾分,現在已經恢複了從前的樣子。
生龍活虎,竹兒也跟着了王府。
謝南栀腦中回憶着給慕傾寒寫地那一封信,她也不知花枝去送,多久能回來。
“傾寒,你可得快些回京啊……”再拖下去,皇上地病情早晚傳出去。
想着,謝南栀臉色無比難看,“不行,去把太後叫來一趟。”
她總有種不祥的預感,這事還需得和太後商議一番。
袖中白皙地手緊了緊,謝南栀出了宮裡。
正好看見路過地管事公公,她急忙叫住他:“管事公公,備馬車,去把太後從王府中接出來吧。”
“七王妃,你這?”
雖然不明白謝南栀地心思,但管事公公是照着她的要求備了馬車,去接了太後回來。
不一會兒,謝南栀便去到養心殿,在那裡等待着。
管事公公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看見謝南栀,猶如看見了救命稻草。
“七王妃,您可算是來了,太後已經回了宮中,但究竟發生了何事,我也沒說。”
“怎麼回事?”
管事公公面色一變,緊接着開了口,道:“我怕太後娘娘擔心皇上,聽聞後也出事。并且……還發生了一件事。”
謝南栀疑惑的掃了眼管事公公面色,臉色頓時沉下,當即知道,這下隻怕又是出事了。
“該不會皇上昏迷的事情穿出去了吧?”
話落,管事公公沒有說話。
但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已經回答了謝南栀的問題。
謝南栀頭疼,正當她準備想辦法時,管事公公開口道。
“七王妃,我們現在恐怕得去一趟朝殿。”
“什麼意思?”
謝南栀隐隐約約也能猜到,定是有人拿皇帝暈倒這件事做了文章,才造成這個後果。
但,雖然她問了管事公公,管事公公卻沒有回答,隻是将謝南栀帶到朝殿。
數百個大臣整齊站在宮殿内,看見這場面,謝南栀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
他們這是想趁皇帝昏迷時逼宮!
謝南栀掃過去,見楚堯和顧翰二人在全力阻止,可跟你孤苦無依,衆位大臣早已不滿。
謝南栀走去過,很快,多數人都注意到她。
“快,跟我進去。”
謝南栀帶着管事公公迅速進入朝殿,就在她踏入宮門時。
太子黨的大臣發話了:“我朝不能一日無君,依我看,還是盡快召太子回宮,讓太子登基。”
“是啊,皇上昏迷,太子身為皇儲理應登基,為我朝百姓着想。”
“别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這一群佞臣想做什麼,我反對!”
“我也反對!”
七王爺一黨和太子黨雙方的大臣争執起來。
謝南栀和管事公公互視一眼,大步往龍椅所在的方向走去。
看見謝南栀,大臣們都愣住,其中一個則發現了不對勁。
“七王妃,朝堂之上你一介女流來做什麼?”謝南栀臉上毫無波瀾。
這些人都是為了權利才來這裡争執的。
她看着這些老狐狸們,緩緩開口:“我身邊,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各位大臣應該都認識吧?”
說着,謝南栀指了指旁邊的管事公公。
身為大臣,又怎會不知道皇上身邊的紅人?
他們沒有開口,謝南栀冷笑了聲,繼續道:“既然諸位認識,那麼,現在權利最高的恐怕不是太子,而是這位公公。”
“對。”管事公公硬着頭皮。
他自知不如這些大臣位高權重,但若是辦成了這件事情,皇上醒來之後一定會重賞他。
“皇上昏迷之前可是說了,朝堂之事暫且放着。”
“你一個宦官算什麼東西?”太子黨的大臣們頓時不滿。
見管事公公被圍攻,謝南栀不緊不慢的反問回去:“怎麼,趁皇上還沒醒來,你們想要造反?”
“按你們的意思,你們怎麼不趁亂造反呢?”
謝南栀冷聲道:“各位大臣,本宮是七王妃,七王爺已經不在,本宮自然沒有理由争奪這皇位。”
她先是說了一番話,整個大殿裡回複安靜,太子黨的官員一個個也閉了嘴。
謝南栀望着朝殿,金碧輝煌,可确是讓人心寒的地方。
這裡的人在乎的隻有皇位,甚至為了皇位可以不擇手段。
顧翰和楚堯對視一眼,兩人事先跪下,沉聲道:“七王妃英明!”
其他人見此也紛紛跪下,對着謝南栀行禮。
皇帝暈倒的事徹底被傳出去,宮中禦醫分分診治,謝南栀親自看着。
京城中謠言越發嚴重,甚至有人趁機引到謝南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