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謝南栀藥的助力,兩人果然越發的勇猛,簡直是看家本事都要拿出來了。
最後,以兩人累癱在台上結束了這次比試。
雖然沒有出現誰死亡,但是大家看得心滿意足。
看着累癱地人倒在台上地兩人,謝南栀冷笑一聲。
“去,擡下去。”
青檸讓人把台上的兩人帶走.
看台上地人意猶未盡,雖然不是生死局,但他們覺得這銀子花得值。
“走。”謝南栀看着兩人被擡下去了,也就離開了競技場。
幾人地心思都放在了台上打架地兩人身上,所以沒有注意到,一道視線一直尾随謝南栀的身影。
眼中帶着的全是癡迷.
謝南栀看着床上躺着的兩個昏迷不醒的人怒了。
“潑醒。”
謝南栀的命令,他們自然是無條件服從的。
所以一桶剛從井裡打上來的水,就那麼直接的潑向了還在昏迷中的兩個人.
“啊……”
兩人驚叫着醒來。
“你們是什麼人。”溫樂隻打量着周圍。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剛才暈倒在競技台上。
青檸看着溫樂隻的反應,看着應該不像是很聰明的樣子。
“好久不見啊。”謝南栀皮笑肉不笑的和溫樂隻打招呼。
看到走到自己面前的人,溫樂隻吓得直接從床榻上掉了下來。
什麼情況?為什麼小姐會在這裡。
“拜見小姐。”溫樂隻爬起就趕緊跪下行禮。
青檸看着溫樂隻的動作轉變忍不住笑了。
“我還以為溫公子不記得我是誰了呢。”謝南栀看着溫樂隻說。
“怎麼會呢,怎麼敢不記得小姐。”溫樂隻有些尴尬的說。
溫樂隻看着謝南栀,沒敢說話。
崔雲澤醒來看見謝南栀,話都不敢說,自己默默的爬到地上跪好。
“怎麼,啞巴了?”謝南栀看着崔雲澤問。
“小……小姐。”崔雲澤覺得自己真是倒黴到家了,怎麼會在這裡遇到小姐?
“很好奇為什麼會遇到我?青檸給他解釋一下。”
青檸走到兩人面前,臉上還帶着笑意。
她真是沒有想到這兩個人那麼害怕謝南栀。
“難道你們師傅沒有告訴你們,天下聞名的競技場是星月衛的産業嗎?”
既然是星月衛的産業,那謝南栀出現在那裡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競技場是星月衛的?”溫樂隻驚訝的開口。
“怎麼?不行嗎?”謝南栀看着溫樂隻問。
“行,怎麼不行,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溫樂隻都不敢說話了。
謝南栀打量了一番跪在地上的兩人,“我看他們兩個有點熱,去,把窗戶打開。”
溫樂隻和崔雲澤對視一眼,臉上都是絕望的表情。
這個天氣不熱,根本就不要開窗,特别是現在他們渾身都濕透了,要是開窗的話,肯定會被凍死。
青檸侍女打開了廂房所有的窗戶。
“小姐,我們最近也沒有幹什麼壞事,不用這麼狠吧。”崔雲澤被一陣風吹得瑟瑟發抖。
“都敢來競技場開生死局了,你們還想做什麼?”謝南栀看着兩人問。
“我們隻是開玩笑的,畢竟是那麼多年的兄弟,我們怎麼可能真的自相殘殺。”崔雲澤笑着解釋。
謝南栀瞪了崔雲澤一眼,崔雲澤馬上就閉嘴了。
“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決,芷秋不喜歡你們兩個是有原因的。”謝南栀覺得要是真的有人會看上這兩個人,那簡直是上輩子幹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小姐。”兩人異口同聲委屈的看着謝南栀。
謝南栀挑眉,知道這兩人又是想要打可憐牌求幫助。
别人可能會心軟,但是謝南栀是誰?那簡直就是吃了秤砣的心,除非和慕傾寒有關,不然的話一般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謝南栀出手幫忙。
“呵,我已經把你們兩個上生死局的事寫信告訴大伯母了,你們回去可能會有驚喜。”謝南栀邪惡的說。
溫樂隻和崔雲澤聽到謝南栀的話,恨不得當場在暈過去。
這件事要是讓他們師父知道了,那他們回去肯定是完蛋了。
“好了,我也不想和你們廢話了,要是想要找芷秋的話就趕緊走,不要在我這裡礙眼。”謝南栀并不是很喜歡這兩個人。
因為她覺得這兩個人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星月衛。
雖然是霞琏的弟子,但是并沒有什麼實質的權利。
因為霞琏不傻,這兩個人從小跟着她,本事倒是學了不少,但是腦子卻是沒有長好的,總是做一些蠢事。
好在他們立下過毒誓,不會暴露星月衛,否則的話,以這兩個人的腦子,星月衛早就暴露了。
“小姐。”兩人在外面都是别人讓着他們,但是到了謝南栀這裡,隻要謝南栀不重用他們,他們就是最底層的存在。
謝南栀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轉身離開了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