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父女做生意
“我的确就是這麼想的。”
時筝承認的一點都不含糊:“但是我卻希望管理公司的的人是你找來的。因為我不認為我有管理公司的能力,我也懶得管理公司。”
之前時筝是非常期待當領導的。
可是當自己真的當了領導之後呢,時筝卻發現了其實當領導并沒有什麼意思的。
當領導還需要想下屬在想什麼,這些事情應該怎麼做,那些事情應該怎麼做。
睜開眼睛就是工作,閉上眼睛夢裡也都是該怎麼去工作。
她不想要這樣的生活。
“所以你的志向就是躺在錢上面睡覺而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小姑娘,這個世界上可沒有這麼好的事情。”
時筝直直的看着盛和:“不,有這麼好的事情,隻要你現在點頭,隻要你現在同意了,那麼這些事情就都會發生在我的身上,現在不過就是你一個首肯而已。”
其實别說得到時氏集團了,哪怕是盛和從手指縫裡面流出來一些,就都已經足夠她接下來的生活了。
“你需要憑借實力告訴我,我可以為你這麼做。畢竟你也說了,我隻是一個生意人,那麼你就應該知道,并且明白,生意人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做賠本的買賣。”
“無利不起早,我想這句話你應該也聽到過的,想要從商人的手裡得到利益,你最起碼要證明你值得吧。”
傅婉清現在真的是要崩潰了:“你們兩個人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啊。你們兩個人是父女,不是對家,你們可以去跟全天下的人做生意,怎麼還非得跟對方做生意了呢?怎麼,難道外面的事業都已經被你們收購了嗎?”
傅婉清之前将一切都告訴時筝的時候,是希望時筝可以有一個依靠。
隻有當時筝也有依靠的時候,她才可以去跟時宜競争。
而将這一切告訴盛和,是想要讓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他的皿脈,想要讓盛和疼愛時筝。
可是現在這一切竟然都已經變成了赤裸裸的交易。
“你别說了。”
時筝直接打斷傅婉清:“你覺得你自己就高尚到哪裡去了嗎?難道你就真的以為現在這些事情跟你就沒有一點關系了嗎?”
這些事情全部都是因為傅婉清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的。
如果當初傅婉清可以果斷一些,可以認命安分一些,就不會有今天了。
傅婉清被時筝眼睛裡的情緒給吓到,有些呆愣:“筝兒,你是覺得這一切都怪我嗎?筝兒,你是我跟你爸爸愛情的結晶啊,你現在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想要出生嗎?”
“不,我想要出生。”時筝接下來的話才算是徹底寒了傅婉清的心,“我隻是不想要從你的肚子裡面出來,更不想要面對這所有的一切。”
時筝難道不想要變得跟時宜一樣嗎?
難道她不想要光明正大的站在陽光底下嗎?
“你知道嗎?我之前一直都認為我可以跟時宜一樣,我也一直認為我不差時宜什麼的。但是現在我卻發現我跟時宜之間其實差的非常非常多。而首當其沖的就是我的出身。”
“我之前也在想,我也是名門大小姐啊。可是最近我又學會了兩個詞彙,一個叫做私生女,一個叫做小三,知道合起來會成為一句什麼話嗎?”
“小三生的私生女啊,哪怕是名門千金又能怎麼樣呢?将來還不是被人戳着脊梁骨罵嗎?親愛的媽咪,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對于傅婉清來說,之前的生活跟日子都是陰影。
而時筝是她這些日子中唯一的光,可是現在她的光竟然對她說,她恨她,她不想要從她的肚子裡面出來。
傅婉清不知道其他人聽到這些話後會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覺,但是她的心都快要碎掉了。
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切的事情到底是為什麼。
“筝兒。”
傅婉清想要說些什麼,但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說出來。
“你真的這麼想嗎?”傅婉清感覺到自己的聲音都在發顫,“你真的覺得你的出身是一種恥辱嗎?”
時筝嘲諷:“那不如你給我一個另外的解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無辜,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出生的光明正大。”
“筝兒,我很愛你。”
傅婉清被痛苦支配全身:“我被迫嫁給時宜跟時淵的父親,我被迫跟盛和分開,這些事情對于我來說都是痛苦。而後來我又跟盛和遇到,這才會共度一晚。”
“其實當時我們是想過要分開的,真的,那一晚就是訣别,安全措施我們也做了的,但是卻還是有了你。筝兒,這是命運的安排,你不應該如此抗拒。”
聽聽,聽聽,這到底都是一些什麼樣子的話啊。
傅婉清真的是将自己摘的幹幹淨淨的,就跟自己是一朵白蓮一樣。
全世界的人都對不起她,而她卻一直在做妥協。
“夠了。”
時筝直接打斷:“媽咪,我不想要跟你争論這些,你隻需要知道,我不會不尊重你就是了。但是現在我卻必須要跟我的爹地商量出一個對策出來。看看我們到底可以不可以達到和諧。如果能夠達到的話,我們當然會合作的,但是要達不成合作的話,那也沒有辦法了。”
“好。”
盛和也被時筝剛才的那番話震懾住了心,隻不過他看到的是時筝憤怒外表下的那顆柔軟的心。
她其實遠不如表面上說的那麼殘忍,如果真的是,她也不會再喊傅婉清媽咪,也不會喊他爹地了。
現在的時筝對于盛和來說,更像是一個想要糖當時卻無法得到的小孩子而已。
“你答應了?”
時筝有些意外,她原本以為自己還需要争取一下,但是卻沒有想到盛和竟然就這麼簡單的輕松的答應了。
“這有什麼不能夠答應的呢?”
盛和倒是十分灑脫:“我是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也需要先做到這些再說,因為我不可能将盛氏集團的股份給你一點,你明白了嗎?”
這句話其實是在告訴時筝,你永遠不要想着認祖歸宗,因為我不會認你。
“好。”時筝也笑起來,反正對于她來說,隻有錢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遠遠不是那麼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