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616章 我也懷疑不是秦悅本人了
甚至就連豪宅,現在的陸南心都住不起,而是回到了最初的公寓。
那還是陸南心入行的時候,倔強的選擇一處最普通的公寓,隻是安防設施很好。
出去這裡,她可能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陸南心是沒想到,溫津能做的這麼狠。
而現在的陸南心,哪裡都回不去,陸家都不可能回去了。
陸崇明不會再認自己這個女兒,他現在一心一意的和太太在一起,是一點想法都不敢有。
而陸南心的母親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整個人都有些神經失常。
陸南心是沒辦法伺候這樣的人。
所以陸南心狠,最終狠到也不會有人再來看陸南心。
甚至就連跟在陸南心身邊的張卓,都已經放棄了陸南心。
“南心,你……”張卓安靜了一下。
終究是這麼多年的合作關系,他還是好心提醒:“收手吧,安分守己點,溫總也不至于趕盡殺絕。”
在張卓看來,溫津起碼是給陸南心還留了臉面,沒有做的更過分。
不然的話,怕是陸南心哪裡都已經無法生存了。
所以這是善意的提醒,希望陸南心可以就此收手,安分守己。
隻是張卓對陸南心的了解,很清楚,陸南心根本沒聽進去。
張卓也不想再說什麼。
而後張卓颔首示意,轉身就離開了。
張卓在離開後,就第一時間發表了申明,說了自己和陸南心解除了關系。
而屋漏偏逢連夜雨,在這樣的情況下,陸南心之前的那些員工都在網上吐槽她。
雖然沒有明目張膽開口說是是誰嗎,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是陸南心本人。
就好似網友的三觀一下子都被刷新了。
【我的天,這是集體辭職了嗎?】
【那個爆料八卦看了嗎,陸南心私下和面對大衆的時候根本是兩個人啊。】
【太可怕了吧,一個人能雙标成這樣嗎?】
【陸南心的粉頭也已經宣布脫粉了。】
……
網絡上各種各樣的輿論都在沖擊陸南心。
但是全程,陸南心都沒出面過,而現在她居住的公寓,幾乎也已經是被記者人山人海的圍了起來。
每個人都想第一時間得到最細新的消息。
但偏偏,不管陸南心就是硬生生的不曾從公寓離開過。
甚至都有人懷疑,陸南心是不是已經出事了。
……
俞安晚看見這些消息的時候,剛好洗完澡,就在床上看着八卦。
她嗤笑一聲。
溫津這麼做,是俞安晚沒想到。
但是俞安晚沒深究。
隻是對于網友的評論,俞安晚卻很肯定。
畢竟陸南心是什麼人,俞安晚很清楚,她不會這麼完蛋。
她還沒和陸南心算總賬,再說了,陸南心也不會甘心自己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怕是陸南心還要報複自己。
想到這裡,俞安晚的眸光微沉了幾分,而後俞安晚表面不動聲色。
再随意的翻看了手機後,俞安晚就沒了興趣的。
她悄然無聲的起床,也沒在意溫津現在在哪裡。
很快,俞安晚走到床頭櫃,把自己的随身包拿了出來。
她把藥片掰好,是準備吃藥。
就隻是看着藥片上的數量,俞安晚猶豫了一下。
好像自己是吃的越來越多了。
想着俞安晚安靜了一下。
……
而同一時間。
溫津并沒當即進入房間,是因為溫津接到了溫晔的電話。
溫津的腳步就跟着停頓了下來。
而後溫津安靜的看着手中的來電,從容的接了起來。
“大哥。”溫晔的聲音快速傳來。
溫津嗯了聲,是示意溫晔繼續說下去。
溫晔也沒遲疑,直接切入重點:“現在在你身邊的人,我也懷疑不是秦悅本人了。”
這句話,讓溫津的眉頭微擰,但是很快,溫津就不動聲色,隻是看着主卧室的方向,溫津的眸光更沉了幾分。
而溫晔的聲音一直在溫津的耳邊響起。
“秦家的大小姐,如果我的調查沒錯的話,應該幾年前就失蹤了,正确說,已經沒這個人了。”溫晔也覺得意外的多。
“失蹤?”溫津擰眉。
“對,不知道是生還是死,但是這個人肯定不在美國。”溫晔給了肯定的答案。
溫晔一直都在美國長大,幾乎就不曾回到江城,溫晔的重心其實也都在美國。
隻是那時候看上國内的電競俱樂部,所以溫晔才想回來投資。
在投資結束後,溫晔又已經回去了。
而恰好,溫晔和秦家一直都有相交的軌迹,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或多或少也是知道的。
“我把現在秦悅的照片給了以前的同學,他們說,這并非是秦悅,除非是秦悅整容了。”溫晔說着。
而後,溫晔輕笑一聲:“說來也很奇怪,秦悅去江城之前,确确實實去日本整容了,做的是眼睛的部分,其他的地方并沒動過。”
所以一個人改變了眼睛,就能改變全部嗎?
溫晔不太理解。
溫津在溫晔的話裡,眼神已經越來越沉。
“所以這個人,大概率不是秦悅本人,但是秦家的人對于這個大小姐,卻絲毫沒任何的否認。”
這也是溫晔覺得奇怪的地方。
如果不是秦悅本人的話,為什麼秦家的人卻一點都不否認,反而都在幫着這個秦悅說話。
而這個秦悅也可以暢通無阻的進入秦家的主系統呢?
這是溫晔不明白的地方,想破頭皮都沒能明白。
“因為如此,我也不敢給你任何肯定的答案,就隻是猜測。”溫晔很是無奈。
“我知道了。”溫津應聲。
但在溫晔這樣的猜測裡,溫津就已經明白了。
溫晔不知道為什麼秦家可以做到這樣的地步,但是溫津明白。
這是溫言在從中作祟,就好似當年,能把俞安晚無聲無息帶走的人。
除了溫言,也不會有其他的人。
任何人都無法在溫津的面前,做的這麼毫無痕迹。
溫言的身份在這裡,若是做不到的話,這麼多年來,溫言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溫津的手就這麼抓着護欄。
越收越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帶着一絲絲陰沉的情緒。
很快,溫津才開口:“還有一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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