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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32章 俞安晚轉身沖着溫津比了一個中指

離婚後,媽咪A爆全球 徐晏晏 4578 2025-04-25 14:28

  一聲接一聲的質問,就這麼撲面而來:“來當保姆的人,你穿的這麼清涼?誰允許你穿短褲的?誰允許你穿這種短款的襯衫的?”

  俞安晚氣喘籲籲的,呼吸有些困難。

  回過神,她憤恨的開口:“要你管,我就喜歡。”

  “你看看我能不能管你!”溫津瞬間被怼的惱怒起來。

  而俞安晚開始掙紮,這樣的掙紮更是要命,碰觸之間,都是彼此的鼻息。

  “溫津!”俞安晚被徹底的禁锢住了,尖叫着看着溫津。

  “裝什麼純情?不都上了别的男人的床了?”溫津壓着脾氣,嗤笑一聲,“怎麼,那個男人滿足不了你,現在才讓你這麼躁動不安的?”

  甚至溫津是惡劣的。

  俞安晚越是掙紮,越是無法從溫津的禁锢裡逃出來,這是男女先天的區别,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無法占據優勢。

  寬敞的廚房内,溫度仍然在攀升,但一切都好似靜止了下來,就隻剩下溫津和俞安晚。

  就在這樣暧昧流淌的時候,忽然——

  “你們在做什麼!”溫戰言的聲音冷不丁的傳來。

  俞安晚率先回過神,想也不想的就推開了溫津,溫津低咒一聲,是完全忘記了溫戰言就在外面。

  原本就隻打算教訓俞安晚,但好似靠近俞安晚,很多情緒就變得不可控制起來,甚至有些事,也變得理所當然了。

  溫津的腦海裡,就一個想法,他要占有俞安晚。

  這樣的想法越發的叫嚣,一直到徹底的失去控制。

  俞安晚這快速的收拾好自己,飛快的跳下流理台,想也不想的就追着溫戰言的身影去了,她知道溫戰言誤會了。

  溫津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狼狽,而剛才險些的一發命中,這下,溫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卻又找不到任何纾解的渠道了。

  溫津低咒一聲,一直到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這才收拾好自己,朝着廚房外走去。

  ……

  餐廳内。

  “你不要靠近我。”溫戰言覺得惡心,“我就知道,你這種女人,就是故意來勾引爹地的,你不要以為你讨好我,就可以順利成為我媽咪,你做夢!”

  溫戰言冷着臉,沖着俞安晚吼着:“我除了我媽咪,不會接受任何人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話音落下,溫戰言頭也不回的就快速的朝着二樓的房間走去,再沒看俞安晚一樣。

  在轉身的瞬間,溫戰言的眼眶微微有些酸脹,但這樣的情緒很快就被溫戰言給吞默了。

  是他自作多情的,真的以為俞安晚是為了自己好,結果,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樣的。

  他再也不要被這個女人騙了。

  溫戰言跑回房間,關門聲震耳欲聾的傳來。

  俞安晚站在原地,聽着心驚肉跳的,她知道溫戰言誤會了,但這樣的事,俞安晚卻又無從解釋。

  而溫津走完了出來,看見這樣的畫面,溫津是幸災樂禍的:“俞安晚,你就死了這條心。你隻要和我牽扯不清,戰言就不可能對你改觀。戰言最讨厭的就是接近我的女人。”

  “你去死吧!”俞安晚惱怒的看着溫津。

  而後,她二話不說,重重的踩了下溫津的腳背。

  瞬間,溫津的腳背傳來刺疼的感覺,而俞安晚就這麼陰沉的站在溫津的面前,一字一句說着:“溫津,你再卑鄙無恥也沒用,我也一定要把戰言帶走!”

  溫津嗤笑一聲,就這麼看着俞安晚,是壓根沒把俞安晚的話放在心上。

  這話在溫津看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但很快,溫津微眯起眼,就這麼看着俞安晚:“俞安晚,不要讓我知道你背着我玩什麼花樣,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

  這是在警告俞安晚。

  俞安晚懶得理睬溫津,轉身就走,她承諾的事情就會做到。

  溫津這種小人,才會認為全世界都是他。

  想着俞安晚就覺得惡心的要命,她越想越不甘心,轉身就沖着溫津比了一個中指。

  結果,溫津恰好回頭,俞安晚也沒閃躲,倒是嚣張的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就朝着樓上走去。

  溫津:“……”

  他就說,對這個女人絕對不能太容忍,現在是蹬鼻子上臉,越來越過分了。

  溫津氣的摔門而去。

  明明占據上風的人是自己,但是在俞安晚面前,溫津卻又一直落人下風。

  這樣的感覺,絕對稱不上好。

  ……

  俞安晚很快走到溫戰言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還沒等俞安晚開口,溫戰言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滾,不要再讓我說第二次,不然我馬上讓你從溫家滾出去!”

  這下,俞安晚不吭聲了。

  她知道溫戰言的話并不是玩笑,而是說得出做得到,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保持了安靜。

  很快,俞安晚沒說話,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在門口站着,是在等溫戰言消氣。

  離開是不可能,解釋還是有必要的。

  母子倆隔着一扇門,各懷心思。

  一直到張叔帶着一個身材纖細,容貌好看的知性女人上來,俞安晚才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了張叔。

  張叔解釋了一下:“這位是小少爺的家庭老師張曉。”

  俞安晚噢了聲,點點頭:“你好,張老師。”

  張曉就這麼看着俞安晚,而後一聲招呼都沒打,倒是擰眉問着:“這位是?”

  “小少爺的保姆。”張叔解釋了一下。

  “保姆能穿着這種短褲,襯衫來上班的?”張曉的口氣有些不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保姆有什麼特殊身份!”

  張叔默了默沒說話,您還真說對了,還真有特殊身份,但張叔不能說。

  俞安晚嗤笑了聲,理都沒理張曉。

  張曉這種女人,俞安晚當年就見多了,尖酸刻薄,目的都寫在臉上,卻又虛僞無比。

  誰是狼子野心,傻子都看的出來。

  也就溫津這種沒水平的男人,才能給溫戰言找這種老師。

  但溫戰言沒說什麼,俞安晚就不會幹涉,就隻是和張叔颔首示意後,就朝着樓下走去,是完全不給張曉面子。

  張曉有些挂不住,才想說什麼,張叔已經開口了:“張老師,小少爺在等您,小少爺不喜歡人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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