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579章 她年紀輕輕來這裡做什麼?
俞安晚還是garce教授的身份,就認識對方。
而這一年來,他也是唯一知道俞安晚身份外人。
因為俞安晚的情況一直都是在他手裡處理。
隻是那時候俞安晚在國外,他會親自飛到紐約。
畢竟俞安晚信任的人就隻有這麼一個。
他們也是當年一直合作,配合默契。
大家都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俞安晚沒說話,安靜的驅車前往。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俞安晚的車子就穩穩的停靠在門診外的停車位上。
而後,她帶着墨鏡和帽子,低調的出現在門診内。
醫生辦公室内。
俞安晚和楊芮進行了簡單的交談。
俞安晚也沒隐瞞自己最近的情況。
楊芮聽着,整個眉頭都跟着擰了起來。
顯然對于俞安晚現在做法并不是太能接受。
“garce,你自己是醫生,你應該很清楚,不應該這樣用藥。”楊芮說的明明白白。
俞安晚自己本身就是最頂尖的醫生。
就算不是權威,也對于這樣的情況是了解。
遵醫囑,是每一個病人要做的事情。
而非是俞安晚現在這樣,完全是亂來。
“而這些藥物的情況,你更應該明白,服用過量會怎麼樣。”楊芮的眉頭擰着。
這些道理,俞安晚都知道。
但是現在的情況,俞安晚根本沒任何辦法。
她不能忍受溫津的靠近,正确說,溫津和自己說話的回收,俞安晚沒什麼想法。
但是一旦溫津靠近自己,俞安晚就會崩潰。
隻要崩潰了,俞安晚可能會情緒失控。
可是現在俞安晚要做的就是阻止自己的情緒失控。
所以俞安晚隻能靠吃藥,用這樣的方式來平衡自己的狀态。
溫津的需求越來越大,他們朝夕相處,最終,俞安晚就隻能不斷的加大藥量。
“你的身體并不好,加上一年前的牢獄之災,還有最初留下的那些爛攤子。”
楊芮的口氣也跟着越來越嚴肅:“在這樣下去,你是玩命。”
楊芮把話說的明明白白。
看着俞安晚的表情也是一瞬不瞬。
“體内的藥物會逐漸控制你的情緒和神經,讓你不斷的做夢,甚至是出現幻覺。”
“……”
“這種時候若是有心之人找你麻煩,那你就真的是麻煩了。”
“……”
“而這些玩意要是進入皿液裡,我怕你真的才會崩潰。”
……
很多東西一旦進入皿液,那就是不可逆,也不可扭轉的。
楊芮不認為這些道理,俞安晚會不知道。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卻始終淡定的看着楊芮。
楊芮歎了口氣:“你要我做什麼?”
“除了不停藥這件事,體内的這些殘留不能清理幹淨嗎?”俞安晚問的很直接。
“不能,你不停的話,那麼就是在循環,你認為可以清理幹淨嗎?”楊芮反問。
俞安晚沉默了一下邊,倒是沒說話。
她當然知道,但是面對現在的情況,俞安晚卻不能這麼做。
而後,俞安晚擡頭:“我這種情況,能堅持多久?”
楊芮知道俞安晚問的是什麼。
問的是自己的身體情況能堅持多久。
一直到最終潰敗的那一天。
楊芮歎了口氣:“最多三個月左右吧,這期間你還不能生病,要生病的話,更麻煩。”
說着楊芮就好似在提醒俞安晚:“三個月是極限了,三個月後一切都會崩盤,你的藥不停也要停了。”
俞安晚嗯了:“好,我知道了。”
剩下的話,俞安晚并沒多說,而藥物也不需要找楊芮開。
這些東西,俞安晚不可能拿不到。
倒是楊芮見俞安晚不吭聲後,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你現在這身份,準備用到什麼時候?”楊芮問的直接。
俞安晚笑了笑:“等我手裡的事情結束。”
楊芮點點頭:“那你會重新回到garce教授的身份嗎?”
“會。”俞安晚不否認。
秦悅的身份不要了。
那麼俞安晚就必然會回到最初的身份。
起碼,俞安晚要去見自己的三個孩子,把他們帶在身邊。
而非是真的把三個孩子丢在陸家,不聞不問。
要是這樣的話,那和溫津也沒太大的區别了。
楊芮就是點點頭,也沒說什麼。
俞安晚并沒在這裡多停留,很快就和楊芮道别後,驅車離開。
但是在俞安晚離開的後不到幾秒鐘,一臉黑色的勞斯萊斯已經駛入了診所的範圍。
在車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徐枭澈和徐枭澈的奶奶的。
徐老太太是習慣性的頭疼,所以一直都是在楊芮這裡看診。
屬于是神經類的頭疼。
而能到楊芮這裡的人,在江城其實也都是非富即貴的。
大部分都是神經類的問題,畢竟楊芮是這方面的專家。
但為什麼,俞安晚會出現在這裡?
在徐枭澈看來,俞安晚的身體情況很好,這麼年輕也不可能出現這方面的老年疾病。
是來看人的嗎?
可是楊芮這裡畢竟就隻是門診。
真的要做手術,也不應該是在這個地方。
徐枭澈默了默,面不改色的把老太太送下車。
然後徐枭澈就帶着老太太直接去了楊芮的辦公室。
隻是徐枭澈聰明的沒問楊芮任何事情,他對楊芮也是了解。
你不可能從楊芮這裡得到檔案。
想了想,徐枭澈在老太太看病的時候很自然的朝着門口走去。
他給溫津打了一個電話。
現在是美國的淩晨。
溫津接到徐枭澈的電話,第一個反應是俞安晚出了什麼差池。
“她出問題了?”溫津說的直接。
徐枭澈被溫津說的一愣:“你說的是哪個她?”
俞安晚和溫津的事情,徐枭澈是很清楚。
所以徐枭澈也問的明白。
溫津默了默,沒說話。
徐枭澈就已經了然了:“正好,我要和你說的,也就是秦小姐的事情。”
溫津嗯了聲,示意徐枭澈說下去,态度淡定的不像話。
“我在楊醫生的診所這裡看見她了,這裡是神經類的診所,她年紀輕輕來這裡做什麼?”徐枭澈問的直接。
“什麼時候的事情?”溫津擰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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