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609章 不可思議
“結婚吧結婚吧,反正現在的後媽都是結婚之前看起來溫柔無比,結婚後,有了你們的孩子,她就會嫌我們了。”
俞小寶說的少年老成。
而後俞小寶又不吭聲了,是又有點不高興了。
溫津半蹲下來,就這麼看着俞小寶:“小寶,不管何時何地,爹地都不會不管你們。”
說着,溫津安靜了下,有些事也不知道怎麼和俞小寶開口。
比如俞安晚的身份,比如他的懷疑。
所以溫津的薄唇微動,最終是一言不發。
而後溫津重新牽住俞小寶的手,轉移了話題:“我們過去找戰言和大寶好不好?”
俞小寶點點頭。
畢竟是小姑娘,很快就被兩人面前的烤串給吸引了。
“我也想吃這個……”俞小寶委屈的看着溫津。
溫津的眉頭擰着,不太贊同。
俞小寶的身體不太好,雖然現在和尋常孩子沒太大的差别。
但是吃這些烤制的東西,容易出現咳嗽的情況。
所以不管是溫津還是陸家,都不太會允許。
可是看着俞小寶的眼神,溫津卻也不知道要拒絕還是要答應。
很快,溫津低斂下眉眼,藏起深意,安撫了俞小寶。
父女倆也朝着他們三人的方向走去。
俞大寶吃的很開心,溫戰言淺嘗即止。
“大寶,我也要吃烤雞翅……”俞小寶一到,就眼疾手快的把手中的雞翅膀拿了過來。
俞大寶和溫戰言同時擰眉。
兩人齊刷刷的看着溫津。
溫津也很無辜,而後溫津卻看向了俞安晚。
他的聲音溫柔又低沉,但是卻帶着試探:“她可以吃嗎?”
俞安晚完全沒多想,是下意識的開口:“小寶隻能吃一點點,吃多的話,容易咳嗽的,知道了嗎?”
俞安晚對俞小寶的情況是了如指掌。
因為就算是這一年來,tom也是定時給自己的郵箱發送俞小寶的情況。
雖然俞安晚從來沒回過,但是這是tom多年來的慣性,所以tom不會改變。
現在俞小寶雖然和尋常還是無疑,但是本身的哮喘和容易支氣管炎并不會因為骨髓移植而消失。
該不能吃的,還是不能吃。
俞小寶扁嘴,更是委屈了。
“再等小寶大一點點,身體越來越好的時候,就可以吃一整個了,現在我們吃個雞翅尖尖好不好?”俞安晚耐心的哄着。
說着,俞安晚比了一個一:“但是我可以給小寶多一杯的果汁。”
說的果汁還是俞小寶喜歡的葡萄口味。
俞小寶這才勉強的點頭了。
俞安晚去買了一杯葡萄汁,但是又仔細交代了幾句。
正确說,最後俞安晚拿過來的是葡萄西柚汁,這才是俞小寶喜歡。
絕大部分的葡萄,少部分的西柚。
俞小寶一臉滿足:“謝謝姨姨。”
這動作,讓溫戰言和俞大寶同時看向了俞安晚,但也隻是一下。
兄弟倆又默契的不開口了。
要知道,俞小寶的這個習慣,隻有俞大寶知道。
後來溫戰言才知道。
就算是溫津都不太清楚。
俞小寶最喜歡的是葡萄裡面加西柚。
很奇奇怪怪的毛病。
但是現在面前這個卻從來沒和他們接觸過俞安晚竟然會知道。
不可思議。
俞安晚則是完全沒注意到,溫柔的看着俞小寶。
不時的,俞安晚給俞小寶擦拭了一下嘴角。
俞小寶會沖着俞安晚軟軟的笑了笑。
這畫面,落在溫津的眉眼裡,溫津倒是淡淡的笑了笑。
而另外一雙大手卻不經意的在桌子下,就這麼牽住了俞安晚的手。
俞安晚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别的。
忽然就這麼拿了一串烤鱿魚給溫津:“要不要吃?”
俞安晚的記憶裡,溫津最不喜歡的就是烤鱿魚。
所以俞安晚等着溫津的拒絕。
結果溫津就隻是看着俞安晚,那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
而後溫津一句話都沒說的,也沒拿過烤鱿魚。
就這麼低頭咬了一口。
這動作看起來又暧昧的多,特别是在三個孩子面前。
俞安晚都安靜了一下:“你……”
“你不是要給我吃?”溫津但是面不改色,“你拿着就好。”
俞安晚覺得這人是故意。
但是她又不能當衆和溫津吵架。
以前當着孩子們的面,俞安晚不會,現在俞安晚更不會。
這下,俞安晚有些氣惱。
這人不是,明明最讨厭吃鱿魚的,為什麼現在又吃的這麼開心。
俞安晚不知道在心裡給溫津畫了多少個小人。
溫津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隻是吃着。
俞安晚也就隻是拿着。
三個孩子不知道是不想看兩人親昵,還是被魚群吸引走了。
很快,三個人都轉移了方向,齊刷刷的面對面前的巨大玻璃鏡。
在認真的看着。
俞小寶還在天真的問着無數的問題。
溫戰言和俞大寶在低頭解釋,不時的還給俞小寶擦了擦嘴巴。
而溫津也已經七七八八把俞安晚遞來的鱿魚吃的差不多了。
俞安晚才要把東西抽走。
卻忽然就這麼被溫津扣住了手腕。
俞安晚愣怔了一下,被動的看着溫津。
她的紅唇微動,還沒來得及開口,溫津卻忽然俯身,就這麼親了親俞安晚。
俞安晚錯愕了。
她覺得溫津真的是太放肆,太大膽了。
明明三個孩子就在他們面前,隻是背對着他們。
但是溫津卻可以肆無忌憚的親吻。
完全無所顧忌的樣子。
俞安晚想掙紮,但是又不敢,怕三個孩子忽然轉身看見他們。
那就真的太尴尬了。
大概是因為俞安晚的不敢掙紮,溫津變得更為的放肆。
唇齒之間,是之前燒烤的味道。
俞安晚被迫的品嘗了。
在桌子下,溫津牽着俞安晚的手,也一直沒松開。
甚至越來越重。
而面前的吻,卻越來越深。
俞安晚的腦子也跟着越來越亂了起來。
她覺得,溫津真的是瘋了。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漸漸的連反抗都沒有了。
不知道是被蠱惑了,還是别的。
甚至俞安晚覺得,她整個人都有些軟了。
是被親軟的。
而溫津無聲的笑了笑,很輕。
在俞安晚的呼吸越來越不順的時候,溫津松開了俞安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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