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抓住陸青山
陸青山是在昨晚接近淩晨時,接到那四個人的消息的。
得知計劃失敗,瞬間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嘴裡連珠炮似的罵著「廢物」。
還不解氣地朝著那幾人狠狠踹了幾腳,心裡這才稍稍舒坦了些。
此時,他正待在張寧家裡。
張寧能被弄出來,多虧了陸青山幫忙。
她一出來,滿心感激,特意把陸青山請了過來。
誰料,剛坐下就聽聞了這次行動失敗的事兒。
自被抓進去起,張寧心裡就一直琢磨著到底是誰舉報了她。
思來想去,覺得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林言心。
這會兒聽陸青山說派人去埋伏林言心卻失敗了,頓時也跟著憤憤不平起來。
覺得這林言心未免也太幸運了,就算被偷襲也能夠平安而返。
跟著也痛痛快快的罵了幾句。
等瞧見陸青山滿臉怒容,她又趕忙軟言細語地安撫道:「陸哥,您犯不著為了那麼個糟心的娘們兒氣壞了身子。
您就等著,這兩天我就好好招待招待她,讓她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
陸青山深知張寧的手段,攬過她的肩膀,手指隨意地把玩著她的頭髮。
陰翳的說道:「那你可得好好安排,讓她嘗嘗厲害,這種女人就是欠收拾。」
隨後,張寧嬉皮笑臉地說了一些陰損的懲治人的法子。
兩人臭味相投,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興奮。
彷彿林言心已經成了砧闆上的魚肉,隻能任由他們宰割。
說到興頭,兩人又是喝酒,又是跳舞,最後更是廝混在了一起。
張寧怕陸青山不盡興,又把自己培養的幾個小姐妹都叫來招呼陸青山。
房間裡狼藉一片,氣味更是令人作嘔。
他們一直玩鬧到淩晨,才逐漸停歇了下來。
直到日上三竿,陸青山才迷迷糊糊地醒過來,而且還不是自然醒,是被人硬生生叫醒的。
原來是公安局的同志再次找上門,把剛出來才一天的張寧又給抓了回去。
這可是陸青山和張寧都萬萬沒想到的。
張寧一臉驚恐,連給她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直接帶走了。
陸青山眼睜睜看著張寧被帶上警車,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攥成拳頭,暗暗把這一切都算在了林言心頭上。
事實上,這還真就是林言心做的。
林通那邊一得到張寧被放出來的消息,立馬又安排人去舉報。
經過一夜調查,林通不僅查出偷襲林言心的幕後主使是陸青山。
還得知把張寧弄出來的也是他,林通這下算是盯上陸青山了。
一大早,林通又接到林言心的指令,務必在晚上8點把陸青山帶到老倉庫。
於是,這次他親自帶人,一路緊緊跟著陸青山。
陸青山渾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張寧被抓走後,他很快洗漱一番,就離開了張寧家,前往公司處理事務。
一直忙到下午6點才從公司出來。
他沒讓司機跟著,獨自開車離去。
前不久,陸青山結識了一個女大學生,那姑娘長得極為漂亮。
他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總算讓那女大學生喜歡上自己。
這會兒兩人正處於熱戀期。
昨天即便和張寧她們胡鬧了一夜,今天接到那女大學生的電話,陸青山就無心工作了。
一下班就迫不及待地準備去找她。
兩人在一起後,陸青山把那大學生安置在了一個四合院裡。
熟悉陸青山的人都知道這個四合院,有著特殊的用處。
隻要是他看上的女人,他都會想盡辦法弄到手,然後帶到這四合院裡尋歡作樂。
等他玩膩了,就會把女人丟給張寧去「管教」。
車子七拐八拐,駛進一條衚衕。
陸青山滿面春風地從車上下來,還順手從副駕駛位拿起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擡手正要去敲四合院的門。
突然,背後伸過來一隻手,用噴了迷藥的毛巾迅速捂住了他的口鼻。
陸青山還沒來得及掙紮,就兩眼一黑,昏迷了過去,隨後被人扛起來丟進了汽車後備箱。
晚上8點,林言心準時來到老倉庫。
這座老倉庫已有上百年歷史,可實際上並不破舊,保存得相當完好。
隻是在倉庫一角有一間暗房。
林言心隻來過一次,就覺得這裡陰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所以她覺得,要懲罰陸青山,這裡再合適不過了。
她朝著林通示意了一下。
林通心領神會,走上前去,一把摘掉陸青山頭上的頭套,緊接著潑了一盆冷水上去。
初冬季節,京城溫差極大,白天還能上個十度,可到了晚上就降到了零下。
這盆冷水一澆,陸青山悠悠轉醒,冷得渾身打了個哆嗦。
見他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林通照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
喝道:「醒了就趕緊起來,裝什麼死!」
陸青山吃痛,「哎呦」叫了一聲,整個身體本能地蜷縮起來。
由於雙手被綁在身後,隻能盡量把腿往肚子處靠。
他緩緩睜開眼睛,視線從模糊逐漸變得清晰。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林言心。
陸青山瞬間怒不可遏,掙紮著就要坐起來,不過動作最快的還是他那張嘴。
張嘴就罵:「原來是你這個可惡的窩囊娘們兒,不要臉的下賤貨!你……」
林通可沒給他繼續罵下去的機會,照著他肚子又接連踹了兩腳。
這兩腳力道十足,剛掙紮著要坐起來的陸青山一下子被踢出去好幾米遠。
他隻感覺肚子裡翻江倒海,彷彿有一把電鑽在裡面瘋狂攪弄。
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
一想到這一切都是林言心害的,陸青山心裡就充滿了不甘和憤恨。
他咬牙切齒,雙眼瞪得通紅,死死地盯著林言心。
剛擠出兩個字:「你個……」
林通又是一腳重重地踹在他肚子上。
這一腳的力道比之前那兩腳更猛。
陸青山一頭栽在地上,此刻別說罵人了,連發出聲音都艱難無比。
他臉色灰白,嘴角掛上了一絲皿痕。
那是剛才突然挨了一腳,不小心咬爛嘴裡軟肉流出來的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