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020 都老夫老妻了,正經點(二更)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蕭漁 3152 2025-06-30 14:30

  

  宋小琳竟然是阿月的故友。回藕香院的時候,容曉突然趁南宮楚不備跳到了他的背上,雙手摟緊他的脖子惡狠狠道:「你且老實交代,你這腦袋裡還有多少壞主意是我不知道的?」

  南宮楚還將她的身子托高了些,讓她在他背上舒服些,還騰出一隻手色情的拍了拍她的屁股,「我腦袋中的壞主意,不都是想著怎麼讓你儘快再給我生一個女兒?」

  容曉哼了一聲:「生男生女豈是我能決定的?你們皇家都不希望皇子越多越好麼?」

  南宮楚嘆息道:「誰說皇子多了是好事?難道要落得跟我一樣,跟自己的親生兄弟反目成仇?曉曉,若我一直要做這個皇帝,我也不忍心看你太辛苦,一兒一女便是極好。咱們將小蘿蔔培養成一代明君,沒有兄弟來跟他爭和搶,他也永遠不用擔心跟自己的骨肉至親倒戈相向,反目成仇。我們唯一的女兒也會成為這天下最幸福的公主,將來我也會選這世間最好的兒郎給她做夫婿。」

  若是歷朝歷代每個皇帝都有南宮楚這樣的覺悟,恐怕不知道要少多少流皿犧牲,她和南宮楚這一路也不會因他們兄弟的皇位之爭遭遇那麼多磨難。

  容曉將南宮楚的脖子摟緊些,「那我們就隻生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不過,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在登基為帝之前不就失憶了,把我忘了麼?怎麼會給自己選一個叫念曉的年號,好生酸氣,你不知道你這個年號被多少人給嘲笑了呢?」

  南宮楚笑道:「這個年號是我娘給我選的,當日禮部送來了各種待選之名,我都不滿意。後來我娘就寫了這兩個字,我一看到那個『曉』字當下就覺得像是被什麼撞擊到了心靈,當下就決定用這個了。」

  容曉的嘴角雖然都快咧到腮幫子上去了,但還是哼道:「有這麼懸乎麼?」

  「不過這個年號的確顯示不出我這個大胤第十六代皇帝的絲毫威武霸氣,我已經找到了你,回宮之後還是趕緊讓禮部取一個好了。」

  容曉來了興緻,「不如讓我給你想一個年號好不好?」

  南宮楚挑挑眉,「就你肚子裡那點墨水,你能想出什麼好詞來?」

  這下可是看不起她了,她肚子裡的墨水可是比他們多了至少幾千年的。

  南宮楚雖然把她背在背上看不清她的臉,也能想象出她此刻嘴巴一定因為不服氣嘟得可以掛起油瓶,便道:「那你且說說,若是取得好,我就用你那個了。不過這個年號也關係著大胤的國祚,你可不能亂取。」

  容曉撇撇嘴,知道不能亂取,你還把自己叫做「念曉帝」。她細細思索了一番,眼睛一亮道:「不如就叫康乾帝好不好?康泰的康,乾坤的乾。」

  康熙乾隆,一個是中國歷史上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一個是壽命最長的皇帝,她也隻願她能跟這兩位皇帝一般福壽綿延,一生康泰,無論遇到什麼風浪都能扭轉乾坤。

  南宮楚細細讀了一遍,笑道:「康乾,倒真是個好名。曉曉,你能幫我想到一個這麼好的年號,你要我怎麼賞你?」

  說著他就把容曉從他背上放下轉而將她橫抱在懷裡,容曉忙推開他,「別,昨夜被你鬧了一宿,現在我的小腰還酸疼得很呢。」

  南宮楚馬上伸手去揉她的腰,「那我幫你揉揉。」

  說是給她揉腰,卻是故意往她的敏感之處捏過去,惹得她忍不住咯咯直笑,窩在他懷裡直接軟成了一灘春水。

  南宮楚眸子暗了暗,若不是因為顧忌到還有要事在身,真想現在就把她壓在身下好好愛憐一番。

  果然很快他們就被城主府的護衛包圍住,為首的那個還是之前詐死的護衛,他咳了一聲道:「打擾二位了,但城主有令,說你們是殺害少城主的嫌疑人之一,要先將二位羈押起來容後審判。」

  南宮楚和容曉沒有任何反抗就乖乖被他們關進了大牢,這本就是他們事先和宋小琳商量好要一起演的一齣戲。

  隻是再次被關在宋城的大牢裡,南宮楚瞧著隻有一張木闆床的牢籠還是忍不住抱怨道:「怎的也不給我安排一間好一些的牢房?」

  這廝一向是享受慣的。當初他被南宮冥關在天牢裡,都有辦法將自己牢房整的跟五星級酒店一般,眼下可能要在這麼一個狹窄的牢籠裡呆上幾天,他肯定受不了。

  但容曉卻是什麼環境都呆的慣,她瞧著那張木闆床勉強隻能擠兩個人,便先下手為強的躺了上去,一下佔了大半個床位,她還悠哉得伸了一個懶腰,「我這輩子什麼床都睡過,就是還沒有睡過這牢房裡的木闆床,今日就好好體會一下。」

  誰知某男也很快擠了進來,因為這木闆床實在是狹宰,他便把容曉摟進懷裡,「那我也陪你來擠擠。」

  容曉附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們非軟床不睡的皇帝陛下也睡得慣這牢籠裡僵硬的木闆床麼?」

  南宮楚咧嘴一笑:「床雖然硬,但溫香軟玉在懷,朕還是勉強能承受得住的。」

  容曉真被他這種隨時隨地都能說出肉麻話的行為打敗,「都老夫老妻了,正經點。」

  南宮楚笑嘻嘻道:「我們曉曉才十八芳華,哪裡老了?」

  說著他故意去端詳她的臉,「不過曉曉在這西北蠻荒之地生活了三年,我且看看有沒有被西北的烈日曬出細紋來?」

  他說是說看,其實是在一寸一寸得親她,容曉受不了癢,直接用大力將他從木闆床上推下去,南宮楚卻在被她一推時已經在地上站好,嘆息道:「娘子對為夫還真是狠心啊。看來為夫不心狠點這夫綱如何能振?」

  說著他就撲在了容曉的身上,還故意去掐容曉身上的軟肉,容曉大叫著擺脫他的狼爪,兩人正鬧騰著,忽的邊上傳來一聲憤怒的暴喝,「你們要打情罵俏去遠一點的地方,別髒了老子的耳朵!」

  他們關的這個牢房並不是上次關押不肯加入宋氏宗譜的那個,而是用來關押重犯的防守更加牢固的鐵牢。

  這幾年在宋小琳的治理下,宋城很少有作姦犯科之人,所以這大牢一向都很少有人來光臨。

  他們是因為涉嫌殺害少城主,這自然是大罪,所以就被關到這裡來,至於對他們怒吼的那個獄友,卻不知是何方神聖。

  南宮楚對容曉眨眨眼睛,容曉瞭然得繼續配合叫道:「殺千刀的,剛咬老娘,老娘閹了你!」

  說著又是一陣「腥風皿雨」的纏鬥,那脆弱的木闆床不堪他們的重壓一直咯吱作響,彷彿隨時要散架了一番。

  邊上的怒喝變成了幸災樂禍的大笑:「閹了好,閹了好,把全天下的男人都全部閹了,都閹了!」

  尖細尖細的嗓音,一笑起來隻覺得陰風刮過,讓人聽了頭皮,全身都跟著一起發麻。

  這樣熟悉的聲音,定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人無疑了。

  南宮楚對容曉「噓」了一聲,附在她耳邊道:「宋小琳沒有騙我,她果然已經抓住了汪德全,咱們不要再大聲說話,免得讓汪德全聽出我們的聲音懷疑我們。」

  容曉點點頭,那一向對她沒有什麼好臉色的老太監一直讓她非常不爽,沒想到竟跑到這宋城來了。

  她低聲道:「那汪德全的同夥是誰?不會就是那個養蛇女吧?」

  南宮楚道:「他的同夥可不止一個,咱們就靜靜的等著看好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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