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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590章我配得上你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明葯 4283 2025-07-01 00:20

  

  「意味著,我配得上你。」顧輕舟道。

  司行霈微愣。

  他回神般,捧住了她的臉,用力親吻著她的唇。

  他明白了顧輕舟的意思。

  顧輕舟和司行霈之間,消息密封著,外人看不出端倪,司芳菲卻很準確的懷疑到了顧輕舟頭上。

  她上次打那個電話,就說明了問題。

  司行霈愛慕的女人在嶽城,而司芳菲懷疑顧輕舟,是因為司芳菲下意識覺得,隻有顧輕舟能被司行霈看上。

  哪怕她不肯承認,她的第六感都告訴了她這一點。

  「輕舟,你和我一樣,靠自己就能頂天立地。」司行霈很欣慰。

  顧輕舟不再是那個鄉下出來的少女,她如今是嶽城的第一夫人。

  司芳菲將她哥哥視為天人,卻下意識覺得她哥哥可能會看上顧輕舟。

  這就從側面認同了顧輕舟的地位。

  「高興嗎?」司行霈低喃。

  顧輕舟頷首,神色認真道:「我很高興。我一直在你面前很自卑,我沒有和你一樣強硬的家世,沒有和你一樣出眾的容貌。

  可現在,別人會覺得,你能看上我,我們站在一起時,旁人不會覺得我高攀了你。能和你比肩,是我此生最高的成就。」

  司行霈眼眶發熱。

  這算是最動人的情話了。

  他再也想不到,有一天顧輕舟會說出這般動情的話來。

  「輕舟,你真的越來越乖了。」司行霈感嘆,「是個好孩子!」

  顧輕舟失笑:「什麼話啊!」

  她的心情,徹底好轉了。

  她原想司芳菲的事,會讓她痛苦很久,不成想司行霈釜底抽薪解決了。

  他自己想通了,這是最好的結果,比顧輕舟強迫他去處理更完善。

  至少司行霈不會再反覆了。

  司芳菲五成的可能看到了顧輕舟,也有五成的可能沒看到。

  她肯定不會告訴司督軍的。

  「一旦說了,司行霈就會跟我求婚。」顧輕舟想,「事情鬧開,隻會讓司行霈和我早日定下來,司芳菲絕不會這樣便宜我的。」

  她猜得不錯,司芳菲是不會說的。

  司芳菲從嶽城離開時,渾身冰涼。

  正如顧輕舟猜測的那樣,她的確帶瞭望遠鏡。

  可惜太遠了,望遠鏡的距離也有限,房間又拉了窗簾。

  司芳菲隻能看到一個輪廓。

  那頭長長的頭髮,影子上似批了件圍巾在頭上,必然是顧輕舟了。

  她就沒見過其他女人有那麼長而濃密的黑髮。

  「果然!」司芳菲無力靠在椅背上。

  這個結果,她猜測的時候深感驚悚,如今更是感覺晴天霹靂。

  顧輕舟玷辱了司家,更玷辱了她兩名兄長。

  司芳菲想起了董銘。

  董銘也死在顧輕舟的手裡。

  司芳菲的指甲,深深陷入了肉裡,刺破了掌心,滿手的濕濡。

  她遇到了勁敵。

  「不能告訴阿爸。」她想。

  司行霈是下定了決心要顧輕舟的,一旦敗露,司行霈會維護她。

  到時候,大家都難堪。

  司芳菲有她自己的主意,她不能打草驚蛇。

  她甚至不能讓大哥知道她去了。

  她相信,自己做得那麼隱秘,大哥是不會知道的。

  「還沒有到捅破窗戶紙的時候。」司芳菲想。

  腿疼,心裡疼,司芳菲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她用力抱緊了自己的胳膊,深深彎下了腰,把臉埋在雙膝之間,才能抵禦這些痛苦。

  一夜之間,她失去了全部。

  阿哥就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家人,是她的信仰和支柱。

  顧輕舟撬走了他。

  「她不想阿哥和我來往。」司芳菲想。想到這裡,她的臉埋得更深,喉嚨發出詭異的嗚咽,不知是哭還是笑了。

  顧輕舟和司行霈說了很久的話。

  兩個人依偎著。

  司行霈打算今晚就回平城。

  他捏顧輕舟的臉:「不許喝酒,知道了嗎?再敢跟其他男人喝酒,別怪我不客氣,你知道我的手段。」

  「什麼手段?」她故意斜睨他。

  司行霈冷哼:「你算準了我拿你沒辦法?可跟你喝酒的人,我可就不會心慈手軟了。」

  顧輕舟一怔。

  她眼底閃過幾分戒備。

  這是知道怕了。

  司行霈很滿意,輕拍她的頭:「乖!」

  再過一個多月,教堂就要建好了,他就能跟顧輕舟結婚。

  司行霈想到這裡,更加用力抱緊了她。

  這是他的女人,不會再飛了!

  「以後,我們有什麼事,都直接說,可以嗎?」司行霈也跟顧輕舟開誠布公,「輕舟,你不能讓我猜。」

  「你不是猜得很準?」顧輕舟笑道。

  「萬一哪一次沒猜對,豈不是白叫你難過?」司行霈道。

  他隻是捨不得她傷心而已。

  顧輕舟就把頭貼在他的兇膛。

  依靠著他,顧輕舟倏然想起了什麼,掙紮著坐起來。

  她眯起眼睛,略帶驚悚看著司行霈:「你這次去南京,不是為了看芳菲,對吧?你做了什麼?」

  司行霈無辜道:「我做了什麼?」

  顧輕舟看著他。

  跟著顧輕舟去炸掉賀晨景莊園的是司行霈給的副官,這件事司行霈不可能不知道。

  司行霈可不會容忍任何人調戲顧輕舟。

  他沒有安慰顧輕舟,說明他已經在處理這件事。

  一出事,司行霈就千裡迢迢趕到了嶽城;回來一看,賀晨景去了南京,司芳菲的電話立馬打了過來。

  顧輕舟隻顧生氣,現在想想,司行霈走之前什麼也不交代,就是利用顧輕舟的嫉妒,讓她暫時沒空去想其他。

  思想被嫉妒填滿的女人,隻剩下一根筋。

  這樣,顧輕舟就沒辦法阻攔司行霈。

  司行霈很順利去了南京。

  他是一箭雙鵰,既去看司芳菲,也去處理賀晨景。

  「你是不是殺死了賀晨景?」顧輕舟問。

  司行霈笑了笑。

  「是不是?」顧輕舟闆起了臉孔。

  司行霈道:「是的。他敢有這樣的色心,就該想想自己還有沒有那麼硬的命!」

  顧輕舟蹙眉。

  就知道會這樣。

  自己隻顧吃乾醋,竟然把這件事給疏忽了。

  「若是能殺他,我早就動手了。」顧輕舟道,「阿爸要用賀明軒,我真不想再跟賀家結仇。

  我是看在賀明軒的面子上,想給賀家一個人情。政治就是妥協,有些時候要後退一步,你真是你把我的計劃都打亂了。」

  司行霈冷哼。

  他眼神微沉:「看著賀明軒的面子?我看你是對那個小白臉有好感了,不肯下手吧?」

  司行霈知道,女人對愛慕自己的男人,總是恨不起來。

  顧輕舟說得大義凜然,焉知不是這樣想的?

  「司行霈,你個混賬東西!」顧輕舟用力打了下他的胳膊,「你打亂了我的計劃,還敢誣陷我?」

  「那你向我表個忠心,說你沒有念著其他小白臉?」司行霈湊上來,摟住了她的腰。

  顧輕舟不理會。

  她有點忐忑。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顧輕舟也沒辦法了。

  賀晨景不死,看著顧輕舟毀了他那麼重要的心皿,他也許會反過來想殺顧輕舟的,到時候還是要跟賀明軒鬧翻。

  早晚的事。

  想到這裡,顧輕舟隻剩下一聲嘆氣。

  「他罪不至死。」顧輕舟道,「我們不能濫殺無辜。」

  「呵。」司行霈冷笑,「顧輕舟,你是不是要造反,居然幫其他男人說話?」

  字字句句維護賀晨景,讓司行霈非常惱怒。

  顧輕舟講道理是說不過司行霈的,動手也贏不了他。

  她沒有再說什麼。

  賀晨景的死,司行霈做得非常自然,他也知道不能給顧輕舟添麻煩。

  住在醫院的賀晨景,「自己」爬上了頂樓。

  醫院的大樓是新修的,足有六樓高。

  賀晨景自己從頂樓跳下來,了結了殘生。

  當時,賀明軒正好趕到了醫院。

  賀明軒隻不過和醫生說了幾句話,問了問兒子的病情,還沒來得及開導兒子,賀晨景就自己跳樓了。

  沒有任何目擊者看到兇手。

  整個過程,司行霈隻是讓「護士」給賀晨景打了一針讓人思路混亂的葯,然後「護士」在耳邊告訴賀晨景,讓他上頂樓去透透風。

  所以,賀晨景走的時候,還跟門口的傭人道:「我去頂樓透透風,不要跟著我。」

  傭人看得清楚,賀晨景是自己走的,也說了目的地。

  他的自殺,一切都那麼合理。

  隻是,傭人沒看到的地方,賀晨景走到了三樓就走錯了,是司行霈的人給他指正了方向。

  天亮時分,司督軍就聽到了賀明軒的電話。

  「自殺了?」司督軍吃了一驚。

  賀明軒倒是覺得,兒子的心皿毀於一旦,他情緒不穩定是真的。

  「老賀,你節哀。」司督軍道。

  說罷,司督軍就要親自去看。

  司夫人正好剛起床,聽到了這句話,有點吃驚。

  「賀四自殺了?」司夫人道,「怎麼跟顧輕舟沾邊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司督軍沒答話。

  司夫人就知道,司督軍很維護兒媳婦,心中一陣好氣。

  正打算說點什麼,司夫人突然想起了一樁事。

  她看了眼丈夫的臉色,覺得應該可以說,就組織了一下語言。

  她對司督軍道:「總司令,有個蹊蹺事,您發現沒有?」

  「什麼蹊蹺事?」司督軍正在扣軍裝的紐扣,漫不經心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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