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古穿今,滿級綠茶卷爆娛樂圈

第276章 沒對象不代表我沒有在乎的人

  

  長歌按著生疼的太陽穴,走到陽台上,看著清晨的湖泊山景,清醒了幾分。

  昨夜傅懷瑾沒有陪她睡,她夜裡睡的十分不安穩,醒的也早,這個時間點,外面天光剛蒙蒙亮。

  熱搜是大半夜衡音截圖到群裡的。

  眾人在群裡聊到了大半夜,各個都是夜貓子。

  她點開截圖裡的小作文,掃了一眼,全是胡說八道。

  長歌:季家找人爆料,買的熱搜,全是胡說八道。

  宋星河:@秋長歌,你五點半就醒了?老爺子看來對你是恨之入骨。

  也不知道誰給老爺子出的主意,天天買熱搜,應該看長歌混娛樂圈,想徹底毀了她的口碑和後路。

  這個熱搜爆出來,等於截斷她嫁入傅家的路。

  不過不管怎樣,宋星河都是樂見其成的,在他心裡,世上就沒有男人配得上長歌的,長歌何必委屈自己嫁人,有哥哥養,不慌。

  即使她現在還沒有認他這個哥哥。

  長歌垂眼冷漠地打字:可惜了。

  可惜了,老爺子一直猜錯了她的目的。

  她要的不是季家的權勢和地位,也不是財產,她要季家覆滅,避免更多的隨園慘案出現,黃土埋到脖子的老人家,野心和慾望還真是重啊!

  要是在大盛朝,他估計是朝中第一奸臣巨貪。

  衡音:呀,姐姐,你終於來了,熱搜到現在還在掛著呢,評論區網友們都吃瓜吃一夜了,說你跟前夫哥舊情復燃,要復婚啦。

  長歌挑眉:@衡音,你還沒睡?

  衡音:嘿嘿,一不小心就熬夜到現在,我忙著給你反黑,給你看看我的豐功偉績。

  衡音驕傲地截圖,長歌看了一眼截圖苦笑不得。

  隻見衡音用小號跟黑粉中對線,怒噴十條街,完全看不出來她是一個女明星。

  長歌:@衡音,你小號要是被曝光了,還有面子嗎?

  衡音洋洋得意:不可能,這是我的追星小號,我總共就追過你和我初戀男神,哎呀,不過我跟初戀男神拜拜了以後,就隻追姐姐你啦,順便磕磕cp,不會有人發現的。

  秦陽:我看懸!橫小音,言多必失,小心黑粉扒你。

  衡音:╭(╯^╰)╮,誰怕誰,我追星又不犯法,他們本來就胡說八道唄,我說的都是真的,姐姐本來就沒有跟陸總聯手奪家產,這件事情我跟季茹茹考證過的。

  長歌:秦哥也沒睡?

  秦陽:剛收工,拍的夜戲,早點殺青才能拍《人間清歡》呀,所以長歌,到底咋回事,你跟季家鬧掰了?

  長歌:嗯,鬥的你死我活中。

  群裡沒睡的眾人齊齊一默。季家牛逼呀,秋長歌這麼冷的性格,都能被挑起火來,這是幹啥了?

  喬曦:草,季家真不是人,難怪季茹茹說她要當落難千金,準備當網紅自力更生了。

  喬曦:@秋長歌,我都聽季茹茹說了,你不願意回季家當聯姻棋子,季家就要毀了你,草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現實又噁心的豪門。支持你幹垮季家。

  群裡眾人齊刷刷地打了一個問號。

  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離譜的事情?

  宋星河:話糙理不糙,喬曦總結的很好。

  可不是長歌不想被季家掌控,老爺子一哭二鬧三上吊,然後乾脆毀掉她,可惜了,她可是秋長歌,季家那些狗東西怕是沒見過她以前殺伐決斷的模樣。

  衡音:草草草,我要猝死了,我沒法子睡覺了,這麼大的瓜,不是你們都不睡覺的嗎?怎麼全都在線?

  喬曦:老娘定了鬧鐘打遊戲,結果看到你們都在。

  衡音:@秋長歌,姐姐現在怎麼辦?季家簡直承包了熱搜,我懷疑季家有大眼的股份。這要怎麼幹他們呀?他們掌控了輿論走向。

  宋星河:吵幾天網友們就忘了。我的緋聞不是也沒澄清嗎?不過我今天應該可以澄清了。

  衡音:?

  喬曦:?

  秦陽:宋哥你不對勁,你隻關心緋聞,你又沒對象,幹嘛急著澄清緋聞?

  宋星河:沒對象不代表我沒有在乎的人。

  誰要跟秋清瑩捆綁在一起?那女人滿臉的野心和慾望,讓她蹭成功了,他嫌噁心。

  長歌見一眨眼功夫,大家就聊了幾十條,拍了拍額頭,打字道:都去睡覺!我也去補個回籠覺,天大的事情睡醒了再說。

  她說完繼續回去睡回籠覺,睡前迷迷糊糊地想到,傅懷瑾最近好像有些不太正常。之前還親親抱抱陪睡,昨天直接連晚安吻都沒了。

  再次睡醒,已經上午十點。

  夜裡沒睡好,醒的就晚。長歌下樓時,杜敏和小助理已經到了,兩人把客廳當工作室,已經開始準備各種公告預案。

  「陸總,現在熱搜居高不下,我們是不是要發個聯合申明什麼的?說您和長歌並沒有舊情復燃,網上說的純屬瞎編亂造?喂,陸總?」

  杜敏風中淩亂地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忍不住吐槽道:「救命,又掛電話,我真是造了什麼孽啊,發不發聲明,說一聲很難嗎?」

  小助理弱弱地提醒:「杜姐,掛電話就是拒絕的意思!陸總不想發這個聲明。」

  杜敏:「傻子也知道啊,但是這事是能糊弄過去的嗎?要是不發聲明損害的是長歌的名聲和口碑,難不成長歌還真的跟他復婚?」

  小助理打了一個寒顫:「不能夠吧,傅醫生看著挺可怕的。」

  傅醫生那個佔有慾,她尋思著,長歌姐估計還不知道。要是長歌姐跟陸總舊情復燃,那畫面她簡直不敢想。

  不過陸總也挺瘋的!

  總之就很難辦。為啥男人能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行呢?小助理托著下巴,覺得不公平。

  「敏姐,最近沒事別給陸西澤打電話。」

  長歌下樓來,淡淡開口:「以後也別找他,他瘋起來不是人。」

  杜敏見她睡醒了,喜出望外:「你可算醒了,傅醫生去醫院了,讓我盯著你吃早餐,還不準我上樓去喊醒你。」

  長歌點頭,徑自去吃早飯,然後問道:「熱搜還在?」

  「可不是嗎?這都掛了一夜加一上午了,你微博都炸了,我一上午就接到了無數電話,品牌方那邊也打電話過來問,怕影響他們品牌形象,被我懟回去了。

  咱這又不是出軌塌房醜聞,影響個屁的形象。」

  長歌吃著煎蛋,喝了一口無糖的豆漿,眼眸微眯:「發個律師函,告爆料人。」

  杜敏大喜:「準備幹活了?好嘞,傅醫生出門前正好給我介紹了一位金牌律師,我這就聯繫。」

  長歌:「傅懷瑾?」

  小助理瘋狂點頭:「沒錯,傅醫生說熱搜持續了兩天,宋影帝的緋聞隻能分流,現在工作室最好是告黑,不然輿論越演越烈,對您的名聲不好。我們還要做好粉絲的引導作用。」

  長歌點頭:「確實,工作室再發個公告。昨天衡音用小號跟黑子噴了一晚上,她這樣的粉絲肯定很多,讓大家別加入戰局,關注自身的生活。」

  杜敏和小助理咂舌,衡音小公主?跟黑子對噴了一晚上?牛逼呀!

  杜敏:「那我們什麼時候發澄清公告?總不能看著季家一直給你潑髒水吧?想想就氣。」

  長歌唇角勾起一道冷酷的弧度:「季家也潑不了幾天髒水了。就這兩天的事情了。」

  季家咬的越瘋,說明陸西澤那邊給的壓力越大,季家現在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說話間,傅懷瑾發了一條語音信息過來:「長歌,老太太跟於家老太太當年是好友,晚上組了一個局,我帶你過去?」

  長歌眸光一深:「好。」

  聽說於家老太太林慧藍性格古怪執拗,是貴族之後,祖上積蓄極多,她的第一任之所以能坐那個高位,離不開她娘家雄厚的財力支持,至於第二任丈夫,也成功發跡。

  這樣一個說一不二,極度護短的人,傅家為了組這個局,想必花費了不少心思。

  雖說是飯局,地點卻定在了於家的老宅子,頗有種鴻門宴的感覺。

  *

  傅懷瑾下午有台手術,手術結束沒有耽擱,直接回家接長歌。

  回到莊園,就見長歌還沒換外出的衣服,及腰的長發也隨意散著,坐在庭院的茶室裡看書,小毛球趴在她的腳邊,猶如一團雪白的,唯獨小尾巴拍來拍去,說不出的可愛。

  傅懷瑾站在庭院內看了一會兒,內心無比寧靜歡喜。

  還是小毛球發現了他,興奮地從沙發上跳起來,「汪汪」了兩聲。

  長歌沒擡眼,繼續閑散地看著書。

  傅懷瑾喜歡她身上的慵懶肆意和灑脫,有一種雲淡風輕的鬆弛感。

  傅懷瑾將跑過來的小毛球抱起來,低低笑道:「今晚爸爸和媽媽要出門赴宴,你一個人在家要乖乖的,晚上回來陪你玩耍。」

  小毛球:「汪汪汪……」

  不高興,嚶嚶嚶,又是被留在家的一天。

  「等會出門的時候,給它多準備幾個玩具,它就開心了。」長歌一邊看書,一邊淡淡說道。

  「對了,下午管家送了你的快遞過來。一大箱子的禮盒,你買什麼了?」

  「應該是老太太送過來的。」傅懷瑾打開包裝盒一看,裡面是整整齊齊的八個大禮盒,清一色的手工定製旗袍,是老太太找老師傅做的,每一件都美如一幅畫。

  「是給你定製的旗袍。」

  「旗袍?」長歌放下書來,見他打開了其中一個禮盒,裡面是一件白底暗紋的改良式旗袍,寬鬆的中袖,盤扣用的都是珠光瑩潤的珍珠,十分的素雅低調。

  長歌看了看其他幾個禮盒,都是定製的旗袍,而且大多是比較素雅的顏色,清白綠靛藍為主,每一件都十分的好看。

  「老太太自己喜歡穿,每年都會定製一兩件,今年定製的時候幫你定製了幾件,不過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穿。」

  長歌有些新奇:「我還沒穿過旗袍,我去試試。」

  長歌試了那件白底暗紋的旗袍,正好合身,而且這個顏色襯的她十分的溫婉,就連眉眼間的銳氣都磨平了幾分,如同加了柔光濾鏡。

  她想起宋星河的話,低低一笑,人果然是需要偽裝的。

  換了旗袍她都覺得自己心態平和了起來。

  於家的老宅在老城區,十分大氣的院子,據說是於家老太太祖上留給她的資產,傳承了幾代,老太太離開時也沒有捨得賣,一直空置,這一次回來花費了好幾天功夫才收拾出來。

  長歌和傅懷瑾將車開到了外面的巷子,車子進不去,便隻能下車走進去。

  剛到門口就見院牆下站著一人在抽煙,身形修長峻拔,面容俊美冷酷,鳳眼淩厲。

  陸西澤嫻熟地抽著煙,襯衫的第一粒扣子沒有扣,露出性感的線條,神情頹然且渣帥,渾身透著危險的氣息。

  見他們兩人一起到了,陸西澤薄唇勾起一道譏誚的弧度,沒說話。

  三人有一瞬間的沉默。

  陸西澤撚滅手中的煙,低沉散漫地開口:「好巧啊,你們也來於家赴鴻門宴?」

  長歌眼眸微眯,見不得他這副要瘋不瘋,無比頹廢的模樣,皺眉道:「於家也請了你?」

  陸西澤沒有回答,鳳眼幽深地看著她:「旗袍很好看,你現在變的我都有些不認識了,長歌。我還是喜歡以前那個有稜角的秋長歌,敢愛敢恨,刺的人鮮皿淋漓,而不是現在這樣溫婉的模樣。」

  傅懷瑾真的治癒了她?

  長歌:「年少時候總是會撞的頭破皿流,陸先生也變了很多,情緒很穩定。」

  陸西澤勾唇一笑,鳳眼閃過一絲的暗光,是嗎?

  「既然來了,一起進去吧。」傅懷瑾溫潤開口,十分大度地朝著陸西澤點了點頭。

  陸西澤掃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竹馬抵不上天降,半路截胡的感覺很美妙吧?現在的你還不配成為我的對手。」

  陸西澤說完,面無表情地進了老宅。傅懷瑾的記憶還沒有恢復,對付他,他勝之不武。

  不過快了,等解決完季家和於家的事情,大仇得報,遊戲才真正開始。

  傅懷瑾眼眸微暗,拉著長歌的手,一言不發地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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