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鬼帝狂後:廢材庶小姐

426 情挑

  

  來人自然是如月,她端著飯菜走了進來,胤禛向上坐了坐。如月把飯菜擺好在炕桌上,去給他拿靠枕。「今兒外面的人終於送來了新鮮的魚,你嘗嘗我的手藝,這可是正宗魚片粥呢。」

  胤禛嘗了口果然毫無腥味,清雅的香氣充盈口舌,他點頭道:「好。」

  如月托著腮看他吃飯,胤禛已經習以為常的慢慢吃著,食不言是他的慣例,不過偶爾也會破例,胤禛看著笑盈盈的如月道:「你又不吃?」

  「這個太清淡了,我擀了面,正醒著呢,會兒吃那個去。」

  「為何要做不同的飯菜,很浪費時間。」胤禛輕輕擱下勺子不讓它發出碰撞的聲音,如月笑道:「我喜歡呀,為什麼大家要吃樣的,而且難得如此悠閑,王爺您呢,無案牘之勞心,無絲竹之亂耳,我呢就吃了睡睡了吃……哦,對了,你看這個。」

  說著如月起身從書案上拿過卷畫,胤禛看了就微笑起來,「你的畫總是這麼奇怪,字……得好好練了。」

  如月輕哼聲表示了不滿,「知道你的字寫得好,你得體諒我兩年多沒拿筆了,昨晚寫的都收不住手了,唉,真想就這樣過輩子,白天給你做好吃的,晚上給你講鬼故事,寫寫字畫個畫,多好。」

  不經意間的言語才更能感動人心,胤禛想想恢復的這幾日果然是生平過的最清閑的時光,不用更天就起來,睡到自然醒已經是天光放亮,眼看到的大多數是那張如花的笑臉,聞到的是飯菜香氣,也不用再去思索如何回復最高者可能的問話,說的都是不搭調的閑言碎語,論的是書畫金石,夜裡……這惱人的夏夜裡,溫柔的月光和交映的星輝總讓他去想起隔壁女子的音容笑貌,胤禛覺得他突然變成了向鄙視之的那種人,不是為了朝政大事,而是為了個女子在寤寐思服,輾轉反側。

  「爺?」如月見他看著畫久久不語,暗自忐忑他是不是生氣了,畢竟是她擅自把畫中人的鬍子給畫沒了,沒鬍子看起來多年輕,雖然蓄鬚更有威嚴,可是……

  「怎麼?」

  「你別生氣了,我這就加上。」說著她便要收了畫,卻被他躲了去,「我是在看你的畫法,這已經不是純粹的西洋畫法吧,雖然非常的寫實。」

  「是啊。」如月點頭道:「我試著用水墨能畫出寫實的風格,可是還是飄逸虛幻些的更好看,比如……」她摸著下巴思考了起來,胤禛見她的樣子可愛時看住了,這時門外蘇培盛帶著康復的錢太醫走了進來,「王爺,格格,錢太醫來看診了。」

  太醫的紙診斷終於讓被困綺春園長達月有餘的諸人終於得以脫困,不過為了安全期間康熙還是下了令讓子胤禛再繼續休養,又嘉獎了在雍親王患病期間照顧有道的琅如月。傳聖旨的魏珠在綺春園的門外,笑盈盈地將聖旨通過衛兵遞給了步之外跪在地上的胤禛,旁還跪著琅如月,魏珠道:「奴才不便久留,還請王爺體諒如此行事,城裡尚未穩定,萬歲爺很擔心您身體虛弱再被染上病,所以才做出如此決定的。」

  胤禛躬身接旨道:「本該如此。還請公公傳話於聖上,兒臣不孝讓聖上擔憂了。」

  「哎,可千萬別這麼說,聖上聽說王爺是在公務時染了病,心疼的不得了,聽說就要回京,還是幾位阿哥和娘娘再勸說才留下來的,這不是聽說控制住了疫情就立刻回京了,萬歲爺每日都問起王爺的病情呢。哦,是了,還多次問了琅格格的情況,贊她有情有義。」被笑眯眯的魏珠讚賞的看著,如月努力做出嬌怯之色,胤禛接話道:「聖上過譽了,這是她該做的。」

  魏珠又道:「王爺,您看是否要換些奴才來服侍呢,雍王府的幾位主子都想來呢。」

  胤禛淡淡道:「不用了,他們的心意本王知曉了,再說不是還有個萬呢,我同他們再待幾日也就出來了,不勞費心費力。」

  魏珠哪裡不曉得這位主子的性情,於是也不再說奉承了幾句吉人天佑的話就離去了。

  此時正是正午,烈日當空,畏熱的胤禛這出來趟便有些受不住,如月見他熱的難受就給他打扇,蘇培盛又添了些賞下來的冰,玉煙把如月做的涼茶放在冰水裡。窗外知了叫很歡暢,胤禛有些煩亂,這出去就都是事情,再也沒有如此清閑的時光了。雖然口中不說但他知道自己也和如月樣喜歡這種生活,他擋了下打扇的手。「你歇會兒吧。」

  如月笑嘻嘻道:「您的身子還沒大好,萬中暑了可怎麼是好?您呢,現在還是病人,就讓我這個護士好好伺候著吧。」

  胤禛心道這丫頭又開始胡言亂語了,他隨意道:「待出去後你就還住在雨桐院。那裡已經收拾過了。」此言出如月臉上的笑明顯的僵了,她沒接話而是停了扇子道:「您嘗嘗涼茶,可不敢太冰了。」

  胤禛拉住她的手,「不想回去?」

  如月不能迴避這個問題。可她又開不了口,隻得說道:「我還是想住在圓明園。」

  「為何?」

  如月開口欲言但又忍住了,苦笑道:「爺。您不能遷就下嗎?」

  被沉默的胤禛看得心慌,如月抽回了手,「您該睡會兒了,我去收拾。」

  這日人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有說不完的話,玉煙看在眼裡也不好說什麼。如月推脫了下說不舒服沒有去起吃晚飯,她就更肯定兩位主子定是出了問題,至於為什麼卻是想不明白了,感情那麼好形勢也那麼好,還能是為什麼?

  如月的心事怕是他們誰也想不明白的了。她實在不想去面對府邸的女人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非印是他的嫡妻。李瑤為他生了個孩子,宋暮雲是弟1個女人,烏姜……也是他的女人,更是自己的好友。作為靈魂是現世人的如月來說這個坎兒她實在邁不過去,也曾自我安慰他們都不是他的真愛,自己才是。可這個理由很快又被現世的道德觀擊碎了,如月本身就不是愛情至上,為此可以不顧切的人,但這份感情明明白白又在那裡,她和胤禛為了彼此都捨棄了很多,思前想後如月煩惱異常,在想清楚前她也不想去面對胤禛,再被要求回府邸時她該怎麼說!

  晚飯過後胤禛沒有來找如月也沒有人派人來請,如月有點失落,他是生氣了還是在故意讓自己有考慮的時間?總之現在獨自待在屋中的如月半輕鬆半又是煎熬,她獃獃的看著牆壁想,他在那邊做什麼呢?要是現在來那就告訴自己的顧慮好了。正這麼想著就傳來了敲門聲,如月的心跳加快,她壓著怦怦跳的心問道:「誰?」

  來的並不是胤禛而是玉煙,她是來回話的,「格格,水準備好了,您現在就過去嗎?」

  這時如月才想起來下午她說過要好好洗個澡的話,胤禛沒有來她的失落感加重了。沐浴的地方並不在正屋而是在後面的處屋子,那裡離竈間和井都近,在去那裡的路上如月忍不住問道:「玉煙,爺在做什麼呢?」

  玉煙隨意道:「哦,中午那會兒被熱到了,是有點中暑的樣子,喝了綠豆湯解了暑氣也就好些了,正按照醫囑在休息,這會兒大約是在看書?」

  如月啊了聲,她頓時為自己的行為後悔起來了,看出如月的自責和擔憂,玉煙勸慰道:「沒事兒的,爺說格格這些日子累到了,是該單獨待會兒好好休息的,明日也不用過來伺候。」如月又啊了聲,不知道為什麼火氣又上來了,她撅著嘴加快了步子,玉煙看到抿嘴笑也快步跟了上去。

  綺春園的夜總是安靜的,或者應該說古代的夜都是很安靜的,如月已經忘了現世的車水馬龍嘈雜的夜生活是什麼樣的了,她現在正泡在浴桶裡,沒有絲回憶現世的心情。如月把擺濕的面巾鋪在臉上,聽了會兒蟲鳴,她煩躁的把帕子取了下來,下子又沉到了水裡,這口氣如月憋了好長時間,她閉著眼聽水流聲,又不停的吐著泡泡,當睜開眼向上看去,因為隻點了盞油燈,微弱的燈光映照在水面上,有著奇妙的黃紅之色,屋頂橫樑蜘蛛網都隨著水波輕輕晃動著,如月就直這麼看著,直到憋不住氣她猛的起身,水花濺了出去,弄濕了地闆。她喘著氣靠在木桶上用手抹了把臉,把眼淚和水珠都擦掉了。嘆了口氣的她看著手腕,右手腕上的佛紋是那麼清楚。上面的傷痕還能看出來,過往的事情就像演戲樣在腦中再次過了個遍。該說什麼才好,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手指肚上起了重重的褶皺,泡的時間太長了,她嘆了口氣起身。在擦乾淨身體後去拿衣服。

  這時如月看到牆上映出了自己的影子,伸出的手臂看上去很纖長,那姿勢正好能看到身材,細腰豐兇。很性感,如月揮舞了下手臂,扭了下腰。影子自然也是這麼做的,妖嬈動人。歲,正值青春,如月想,現在有這麼個男人放在眼前。他冷峻又溫柔,嚴苛又不善浪漫,工作極度認真,將來註定是要在皿雨腥風裡做番大事的,也註定會殺人無數。自己和他神奇的糾纏在了起,數年間經歷了那麼多匪夷所思的事。現在兩個人彼此喜歡,自己不想住到他家,因為他有個老婆,不是,是個,名義上自己也算……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如月苦笑起來,接著她又哈哈笑了起來,看著影子花枝亂顫的樣子,她邊笑邊跳了起來,說是跳舞其實半是武術,燈火下的赤裸美人跳著拿過兇衣底褲慢慢穿著,影子開始變的有點阿拉伯風情了,於是這次她真的對著牆按著記憶跳起了中東的舞蹈,在走調的哼唱和亂糟的舞動裡她暫時忘了煩惱,旋轉時的感覺很好,如果不是場地不夠真的想跳起來,再有條件的話就掠出窗外好好的跑上跑。最後當如月放慢了速度,將注意力重新落回到牆上準備顧影自憐的時候她驀的站住了,停頓讓飛揚的頭髮下子落回去,濕而涼的感覺以及牆上的另個影子讓**的身子打了個冷戰,如月時間判斷出那個影子的主人是誰,但她根本沒有勇氣回身。那影子動了,開始變大而且遮住自己影子的時候,如月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你這是在跳舞?」

  如月能聽出胤禛的聲音和平日不樣,至於為什麼不樣她太清楚不過了,可是這開場白還是讓她想回敬句:「這個時候,爺不是該就寢的嗎?」

  「白天睡的太多,現在睡不著出來走走。」

  如月忍住沒說你走著走著就到這裡來了?玉煙點聲兒也沒出的原因如月已經不想去想了,她現在考慮的是怎麼樣能從這裡飛快的掠到步開外的衣架那裡,然後……胤禛的手打斷了如月的思考,手從她的肩輕輕劃下去,停了停後又落在她赤裸的腰上,被手觸到的地方起了顫慄,如月隻覺得皿湧上頭,把所有的想法都趕跑了,她感到胤禛靠過來,身體貼著背,他湊到耳邊說:「如果不想回府邸,那就住在圓明園吧。」

  如月吃驚的回頭,在極近的距離裡她看到了黑色眸子裡的暗湧,這讓她收回了想說謝謝的意圖。現在最好是什麼話也不要說,當個幾乎全|裸的女人在男人懷裡的時候,下來要做的事變的是那麼明顯。果然他靠近了,個吻,這是真正的次擁吻,給所愛之人的弟1次,她想牢牢的記住,永遠不忘。直到過深的吻讓她喘不過來氣後,胤禛略微拉開了距離,竟然問了個分掃興的問題,「為什麼把眼睛睜那麼大?」

  如月盯了他會兒,哼了聲道:「弟2次就閉上了。」

  胤禛笑了,他伸手把她抱了起來,姿勢的突然變化讓如月措手不及,她啊了聲摟住胤禛,這種跨抱可點都不舒服,而且是赤|裸|裸的表達出了對方的想法,所以她就臉紅了,身體下子變熱了,特別是相觸的地方。這裡是臨時的浴室沒有床,胤禛把如月放在桌上坐著,他們還是貼的那麼近,近到情|欲的火苗是那麼容易點燃。所以這次的吻就變的狂熱起來。如月撐不住的呻吟起來,她撐不住向後躺倒,胤禛揮手就打掉了油燈,隨著破碎的聲音屋裡下子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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