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問問?
”
曹青書先是一愣,跟着臉色一沉:“小子!
你當我白癡是不是?
人都已經死了,還怎麼問?
!
”
“人雖死了,但還沒有涼透,正巧,我這裡有一起死回生之法。
”陸塵淡淡一笑。
“胡說八道!
你以為自己是神仙不成?
還起死回生?
你怎麼不說你能上天呢!
”曹青書一臉不屑。
“這年輕人什麼來頭?
居然敢在這大言不慚?
”
“是啊!
連孫醫仙都不敢說能起死回生,這小子真是狂妄至極!
”
“依我看,他就是想在曹小姐面前出出風頭,表現表現。
”
對于陸塵的話,周圍人紛紛嗤之以鼻。
人都死了,還怎麼救?
這不扯淡麼?
“是不是胡說八道,很快就知道了。
”
陸塵并未解釋,而是走到了老者面前。
“喂!
你幹什麼?
我警告你别亂來!
”
中年男子一臉警惕:“我爸現在屍骨未寒,你們誰都不能動,我已經報了官,巡捕很快就到!
”
“别那麼激動,我隻是看看你父親,興許能還你個公道。
”陸塵道。
“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憑什麼給你看!
”中年男子喝道。
“這位陸先生,是我曹氏醫藥的首席醫師,如果你父親,真是因為吃了碧顔丹而出意外,我們願意負全部責任。
”曹宣妃出聲力挺。
雖然不知道陸塵要幹什麼,但她無條件支持。
“既然是醫師,那就讓他瞧瞧。
”
“如果真是曹家的藥害死人,咱們都可以為你作證!
”
不少人都開始幫腔。
見中年男子猶豫不定,陸塵又冒出一句:“怎麼,難道你希望自己父親,死得不明不白?
”
“好!
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
”中年男子咬咬牙,最終還是讓開了。
陸塵蹲下身,簡單的檢查了一下,說道:“沒氣息,沒脈搏,看來确實是死了,而且死者頭吐白沫,看上去像是中毒而亡。
”
“呐!
大家都聽到了吧?
連曹家醫師都說是中毒,我爸就是被碧顔丹給毒死的!
”中年男子四處喊叫。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變了臉色。
一個個指指點點,驚疑不定。
“陸塵!
你在胡說什麼?
!
”
陳霜忍不住低喝一聲:“有你這麼檢查的嗎?
你這分明就是把曹家往火坑裡推!
”
她現在都有點懷疑,陸塵是不是馬家安插的内奸。
在這種緊要關頭,居然說老者是中毒而亡,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堂妹,看來你養的這位小白臉,腦子不太好使啊,他這番話,不就坐實了你賣假藥害人的行為麼?
”曹青書差點笑出了聲。
媽的,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麼蠢的人?
簡直就是豬隊友。
“有趣,真有趣......”
躲在人群裡的馬天豪,此刻也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他實在沒想到,陸塵竟然會補上一刀。
真是絕了!
“看你們的反應,應該都相信我說的話吧?
”陸塵直視着中年男子。
“相信!
當然相信!
”
中年男子連連點頭:“您慧眼如炬,為人正直,當衆揭開了曹家醜陋的嘴臉!
”
話雖如此,但其嘴角,卻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
盡管很快掩去,可依舊被陸塵捕捉到了。
“相信就好,那麼現在,我要給你父親施救了。
”陸塵淡淡的笑着。
“施救?
”
中年男子一愣:“我爸已經死了,還怎麼救?
”
“我自有辦法。
”
陸塵說着,突然一巴掌抽在老者臉上。
“啪!
”
一聲脆響。
老者的假牙都被抽飛了出去,剛好掉進一人的酒杯裡。
沒等衆人反應過來,陸塵又是連續幾巴掌,狠狠抽了上去。
打得老者臉頰紅腫,鼻皿橫流。
“喂!
你瘋了?
打我爸幹什麼?
!
”中年男子臉色大變。
“當然是救人,這是我的獨門療法,很快就有效了。
”
陸塵說着,加大力道,又抽了幾耳光。
打得啪啪作響,老者整張臉都腫成了豬頭。
眼淚,順勢眼角緩緩流下。
“住手!
你這個瘋子,給我住手!
”
中年男子火冒三丈,沖上前就要打人。
結果卻被陸塵反手一巴掌抽倒在地。
“這家夥是醫生麼?
我還從沒見過這樣的救人方式。
”
“靠!
這哪是什麼救人?
這分明就是在鞭屍!
”
“人都死了,還這麼瘋狂毆打,真是喪心病狂啊!
”
“人品敗壞!
道德淪陷!
曹家真是爛到骨子裡了!
”
對于陸塵的行為,衆人紛紛斥責起來,義憤填膺。
都說死者為大,這麼毆打屍體,簡直沒人性!
“殺人了!
鞭屍了!
”
“曹家店大欺客,侮辱我父親屍體,有沒有人能幫幫我?
!
”
中年男子癱坐在地,開始嚎啕大哭。
“陸塵!
你給我住手!
”
陳霜滿色大變。
“瘋了瘋了!
這家夥真是瘋了!
”
曹青書搖頭晃腦。
“什麼情況?
”
曹安安目瞪口呆。
“呵呵,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
馬天豪幸災樂禍。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陸塵已經發狂時。
人群中,突然響起一聲驚呼。
“咦......我剛剛好像看到死者的手指動了!
”
“你也看到了嗎?
我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
“不光是手指動,你們看,眼淚都流出來了。
”
伴随着驚呼聲,衆人很快發現了異常。
一時間,面面相觑。
難道,抽耳光真能救人?
“還挺抗揍。
”
一番抽打過後,陸塵不禁冷笑一聲:“看來不使點真本事,你是醒不過來了。
”
“曹南南,把我的那把刀拿來。
”
“嗯對,就是用來殺豬的那把。
”
“此人病入膏肓,我得給他腦袋上開一刀。
”
此話一出,“躺屍”的老者,眼角不禁抽了抽。
終于承受不住,“啊”的一聲,從地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