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6章 到底在誰手裡
離開了會議室的那些股東和董事,不出意外的都去找到了蔣桁。
“少主少主。
”衛董事那是根本不做半點掩飾,他也是第一個出來找蔣桁的。
“衛董事。
”蔣桁淡淡笑着回了一句。
衛董事直接向蔣桁問道:“少主,我就想和你确認一點,你是真的知道這一筆股份在哪裡嗎?
”
生怕蔣桁會誤會,衛董事連忙補充了一句:“我隻是想再确認一下而已。
”
“知道,不過也确實不能夠告訴你具體在哪裡。
”蔣桁說道。
一旦說出來,隻怕喬思沐的日子要不得安甯。
一來他不希望喬思沐會被牽扯進來。
二來,他對喬思沐的性格多少也有些了解,如果這一群人為了這一些股份對喬思沐做出些什麼過分的事情,将她逼到一定地步,喬思沐說不定會破釜沉舟,拿着這能直接改變整個公司格局的股份做出些什麼。
所以,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告訴這些人股份在哪裡。
衛董事倒是也沒有想要追問下去的想法,說道:“少主别誤會,隻要少主知道這一筆股份在哪裡并且安全,我就能放心了,既然當初老爺子不公開說,相信老爺子也肯定有着自己的道理,我相信老爺子,也相信少主。
”
蔣桁淺淺笑笑說道:“衛董事能明白這一點就是最好了。
”
衛董事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打擾少主了。
”
蔣桁淡淡點頭:“嗯,衛董事留步。
”
後面匆匆趕來的幾個董事來到的時候,蔣桁已經上車走了,一時間不由懊悔不已,他們應該腳步再快一些的。
但剛剛蔣桁和衛董事的聊天,他們也都看到,于是隻能趕緊向他問道:“老衛,你剛剛和少主說什麼了?
”
衛董事淡聲說道:“沒說什麼,我隻是想向少主最後确認一下,他是不是真的知道股份的下落而已。
”
其他董事連忙問道:“所以呢?
少主怎麼說?
是真的知道,還是隻是為了诓騙一下彥總?
那股份又在誰的手上?
”
衛董事說道:“少主說他确實知道股份在哪裡,但具體在哪裡,他沒說。
”
其餘幾個董事眉心頓時皺了起來。
衛董事看到他們這個模樣,便也知道他們在想的什麼:“勸你們一句,如果一直搖擺不定,但又想插手這些事情,那麼最後隻會一無所有。
”
其他董事連忙說道:“我們當然不可能搖擺不定,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
畢竟,隻要出現在這裡,不管和蔣桁說了什麼,不管有沒有說什麼,在蔣字彥的眼裡,他們就已經是不折不扣地站在蔣桁這一邊的。
其他董事說道:“我們隻是忍不住擔心而已,畢竟,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啊,要是在一個有異心的人的手裡,那不得出大問題嗎?
”
衛董事說道:“我們都能想明白的事情,少主難道能不明白嗎?
雖然少主一直沒有接手集團裡的事情,可目前明面上,少主手裡的股份是最多的,他都不擔心,我們有什麼好擔心的?
”
衆人聽着,覺得也是這個道理,紛紛點頭。
“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其他董事看向衛董事,試着問道。
衛董事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們一眼:“你們覺得應該怎麼做?
”
其他幾人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道:“我們腦子笨,年紀又大了,轉不過來,不如你說明白些?
這樣我們也好知道該怎麼做,總不能拖了少主的後腿啊。
”
“是啊是啊,少主的意思我們也實在揣測不出來,要說少主想要集團總裁的這個位置吧,可都過去這麼久了,他一點動作都沒有。
說他不想吧,可他還是會時不時出現在股東大會上,這不也是也提醒着大家,集團裡還是有他一份的嗎?
”
衆人紛紛看向衛董事。
衛董事說道:“你剛剛也說了,如果少主真的那麼不在乎集團,那他為什麼還要隔三差五地出現在集團裡讓大家都别忘了他目前還是明面上集團的大股東呢?
”
衆人聞言,紛紛恍然大悟:“懂了懂了,哈哈哈果然還得是你。
”
其餘人得到一個相對明确的答案,便都心滿意足地離開。
接下來,蔣字彥便清楚地感受到這些老東西的陽奉陰違。
他吩咐下去的事情,那些老東西嘴上說得好聽,可實際上,拖拖拉拉不說,完成的質量也很一般,處處明擺着敷衍。
如果他要罰要說些什麼,這些老油條又能拿出規矩說事兒,他們沒有違反任何的規矩,也在老老實實地為集團做着事情,實在不行,還會拿出自己這麼多年在集團裡做的貢獻倚老賣老,讓蔣字彥啞口無言。
讓他更難受的是,他要發展的一些項目,總有不少的公司冒出來和他競争。
這其實也是正常現象,可最近競争的公司着實太多了些。
之前的這些項目,那些公司知道有昌恒集團的存在,也會下意識選擇退讓,項目的競标,也隻不過是走一個流程,并不敢真的和昌恒集團對着搶。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他們不僅要搶,而且還搶得相當過分,不留餘地,壓根不擔心會得罪昌恒集團。
“彥總,度假村的這個項目,怕是要擱置了,那一塊地,給了RJMU集團。
”助理将政府公布的新文件給蔣字彥。
“RJMU集團?
如果我沒記錯,兩個月前和他們遇上的時候,他們還一副讨好的模樣。
”蔣字彥譏諷地說道,“這才過去多久,就敢和我們叫闆?
!
”
助理無奈歎氣,“他們事後倒是也派了人來和我們打了個招呼,說他們最近的發展實在太困難,說是如果拿不下這一塊地,那麼他們公司後續的發展就會跟不上,投資方也會撤資,那麼他們公司資金鍊斷,怕是要破産,也是不得已。
”
這樣的理由的聽着合情合理,也是無可奈何,隻是蔣字彥的臉上神情更冷,“這樣的說法,這個星期是第幾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