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從小認識
“你……我…………”蘇靜琴張了張嘴,心裡覺得堵得慌。
她怎麼可以這麼說她?
這可是,這可是她的親女兒啊!
但是她話語裡的鄙夷和嫌棄,卻猶如一把把利刃,狠狠地紮在她的心頭。
“你一直待在這裡,是不是就想着碰瓷訛錢?
!
”沈清玥質問道,随後直接拿出幾張錢,扔到蘇靜琴的面前,“錢給你,趕緊走,有多遠走多遠,要是再敢在這裡出現,我立馬報警抓你!
”
軟軟的紙币打在蘇靜琴的臉上,卻是那樣的疼,疼得她一度要喘不過氣。
“清玥……”蘇靜琴忍不住喚了一聲。
“好啊你,看來你準備得還挺充分的啊,連我叫什麼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趕緊給我滾!
!
不然我就報警了!
!
”沈清玥驅趕着道。
沈清玥話音剛落,一輛車停在她的面前,從車上下來的不是旁人,正是安雲。
安雲拿着一份文件,走到沈清玥的面前,面上帶着公式化的笑容,眼底卻是一片冷意,“沈小姐,關于你惡意摸黑造謠我們喬總的事情,我們保留起訴的權利,至于最後要不要到法庭上見,就看你要如何處理這一次的事情。
”
安雲的這一番話,讓沈清玥一時間忘記了蘇靜琴的存在,心底發虛。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沈清玥趕緊說道。
安雲面上的神情不變,絲毫不意外沈清玥的否認:“文件以及相關證據的備份都在這裡,如果你無法提出可以讓喬總滿意的答案,這份證據将會同步移送到法院、以及你的祖父沈老爺子,還有你的大哥沈清澤手上。
”
沈清玥的臉色白了白,咬牙切齒道:“你竟然敢威脅我!
”
安雲一臉淡定,“在你試圖對我們老大動手前,就該先想好後果,沈小姐,你隻有一天的時間考慮,再見。
”
安雲離開後,沈清玥看着手上的這份文件,氣得下意識就擡手想将這份文件給丢了,但理智到底還在,連連深呼吸幾口氣,緊緊捏着這份文件。
蘇靜琴立即勸說道:“剛剛那個人說的是喬思沐?
如果是,你聽我一句勸,不要和她對上,也不要惹怒她,她如果真的生氣,那麼誰也不能阻止她的決定,到時候後果隻會更加嚴重。
”
剛剛沈清玥的那些話着實讓她傷心得不行,可是,她畢竟是她的親生女兒。
這些年她做了那麼多的籌謀,就是希望她可以好好的。
沈清玥聽着蘇靜琴那懇切的話,緊緊皺着眉:“你知道喬思沐?
”
蘇靜琴微微垂頭,最後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剛剛聽你的話的意思,你似乎很了解她?
你以前認識她?
”沈清玥問道。
蘇靜琴糾結了一下,再次點了點頭。
“你和她是什麼關系?
你對她了解多少?
”沈清玥立即追問道。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現在和喬思沐的差距實在太大,但如果可以找到對喬思沐了解的人,找到喬思沐的弱點,然後針對性的布局,這樣一定可以事半功倍。
蘇靜琴抿了抿唇,過了好一會兒才擡頭“看”向沈清玥,微微張嘴:“你想知道嗎?
”
沈清玥看着蘇靜琴,隻覺得她那神情似乎有些奇怪,心中也生出一絲怪異的感覺,“你愛說不說。
”
蘇靜琴連忙說道:“我可以和你說,隻是,這件事,和你也有關系。
”
很大的關系。
沈清玥微微皺眉。
這怎麼越聽越覺得玄乎。
蘇靜琴說道:“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
看着她這個鄭重的樣子,沈清玥不太理解,正準備轉身離開,不再搭理這個奇怪的瞎子。
可是才剛轉身,就遠遠看到再次回到客廳,手裡拿着電話似乎在着急忙慌着什麼事情的沈清楓。
沈清玥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不用看,肯定是為了喬思沐的事情。
咬了咬牙,沈清玥對蘇靜琴說道:“我想知道,不過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你跟我來。
”
“好。
”蘇靜琴的心很是緊張,卻也生出了幾分雀躍。
時隔這麼多年,她終于可以有機會和沈清玥好好說說話。
“行,你在這裡等着,我讓司機去開車。
”沈清玥卻并沒有任何激動的感覺,隻想着這個瞎子最好不要讓她失望,好歹可以提供一點點關于喬思沐的事情。
在沈清玥轉身離開時,蘇靜琴緩緩摘下鼻子上的墨鏡。
她幾乎看不清任何東西,隻能非常模糊地看到前面似乎有一坨東西。
這就是她的女兒嗎?
隻是眼前的景象全都糊在了一起,想要将人像分辨出來都非常艱難,眼前幾乎都是白茫茫一片。
她想再看得仔細一些,想要再努力看得清楚一些,可是外面的亮光刺得她眼睛淚水直流,疼痛不已,刺痛感甚至傳到了腦袋,帶來了非常不适的感覺。
不得已,蘇靜琴隻能再次戴上墨鏡。
兩人來到一家茶館,要了一間包廂。
沈清玥随手泡了一壺茶。
很快,屋子裡便布滿了清雅的茶香味。
蘇靜琴聞了聞,眉眼處不由舒展,很是喜歡這味道:“君山銀針。
”
沈清玥微微有些錯愕地看向她。
她竟然這麼容易就辨别出來這是君山銀針?
似乎感覺到沈清玥的疑惑,蘇靜琴說道:“我以前喝茶,最喜歡的就是君山銀針的味道,你也喜歡嗎?
”
沈清玥斂眸,沒有說話,默默地給她泡了一杯,自己也拿了一杯。
她不會承認自己也喜歡君山銀針這一款茶。
沈清玥的沉默,蘇靜琴隻當做是默認,心情不由好了幾分。
喝完一杯茶,沈清玥說道:“你說你知道喬思沐,那麼你知道她多少事情?
你從什麼時候認識的她?
”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瞎子面前,她沒有過多的防備心,也沒有想要慢慢誘導她說。
對方似乎給她一種,無論她做什麼事情,她對會包容她的感覺。
蘇靜琴放下茶杯,握着茶杯的力度稍稍用力了幾分,頗為惆怅,帶着慢慢的回憶:“從她很小的時候,我就認識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