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4章 醫生的初心
關于田心身上特殊的毒,喬思沐翻找了許多書籍都沒有再能看到一些更具體的。
為了可以更好找到相關的資料,喬思沐出席了不少各個實驗室的交流會,想看看能不能從其他同行的研究裡發現一些蛛絲馬迹。
喬思沐遠遠看到一道年輕的身影朝正在和别的人侃侃而談,喬思沐冷笑一聲。
已經改頭換面的古雅然,察覺到喬思沐正在看着自己,也沒有回避,甚至非常大方地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和她打了一個招呼。
原本正在和古雅然交談着的衆人,順着她的眼神看到不遠處的喬思沐,一個比一個的積極争相和喬思沐打招呼。
将那些人都打發掉之後,喬思沐來到古雅然的面前,譏諷地問道:“裝嫩的感覺怎麼樣?
”
古雅然現在這一副皮囊看上去也就隻有二十出頭的樣子。
但是她腦子裡裝着的東西可不僅僅是二十歲人才能知道的東西。
豐富的知識儲備和年輕的美麗外表形成了對比,自然是吸引了許多青年才俊,甚至是一些前輩專家的注意。
這一次的交流會,圍繞在她的身邊,上趕着和她打招呼的人不少。
古雅然揚起一抹自信舒坦的笑容說道:“自然是相當不錯,我非常喜歡。
”
“那就祝你這一副假面具可以一直戴下去,可不要被人那麼輕易戳穿了。
”喬思沐嘲諷道,瞥了她一眼,冷聲譏諷道:“畢竟,要将臉改成這個樣子,想必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吧。
”
古雅然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一些,說道:“喲,我親愛的沐沐,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還是在心疼我為了這一張臉吃了這麼多的苦頭。
”
古雅然捂着自己的兇/口,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你知不知道,我都已經多少年沒有得到你的關心了,你這麼說,我可真的太感動了,都想哭了。
”
說着,古雅然故意吸了吸鼻子,一副感動不已的模樣。
喬思沐直接翻了個白眼:“我覺得你不應該留在醫藥界,你應該去闖蕩演藝圈,說不定奧斯卡的小金人都已經拿了好幾座。
”
古雅然故意順着喬思沐的話說道:“如果沐沐願意為我保駕護航,你的公司願意簽我,我立馬就出道。
”
看着古雅然那做作的深情款款的眸光,喬思沐惡心得快要吐出來。
白念飛看到喬思沐竟然和一個年輕的女人聊得似乎“頗為歡快”的樣子,可是對那人又非常陌生,帶着幾分疑惑地朝她們走來。
“怎麼了?
”喬思沐看到白念飛走來,向他問道。
白念飛說道:“老大,下一個就該到你演講了。
”
“好。
”喬思沐心裡反而稍稍松了一口氣。
古雅然這個人,無賴至極,但偏偏又非常難纏手段還相當陰險,不好相處,如果不是總是有一些事情無法徹底割舍,她是半點都不想和這個人接觸。
白念飛随着喬思沐離開時,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古雅然,好奇地向喬思沐問道:“老大,這是哪一個後起之秀嗎?
”
喬思沐冷笑譏諷道:“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這個人就是古雅然。
”
白念飛頓時像是吃了一隻綠頭蒼蠅一樣:“老,老大,你,你說那就是古雅然?
?
?
”
喬思沐淡淡瞥了他一眼:“怎麼?
你該不會這麼短短的事情就看上人家了吧?
”
“怎麼會!
!
”白念飛立馬說道。
“得得得,知道你真的動心了,但是你也不用這麼激動。
”喬思沐說道。
白念飛一臉幽怨地說道:“老大,我沒有,你不要冤枉我。
”
他剛剛那是因為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才會誤以為什麼時候又出現了一個這麼年輕有為的醫學專家,如果她真的有那麼厲害,還想着找個機會和她好好切磋切磋。
誰知道,竟然是古雅然…………
喬思沐從容地走到台上,開始今天的演講。
原本還充斥着讨論聲的衆人,在看到喬思沐站到台上的那一刻,不約而同地噤了聲。
這可是喬思沐!
!
喬思沐親自發言,說不定能夠從她說的這些裡又學到一些有用的東西,自然要專心聽着。
當喬思沐說道關于實驗的事情時,古雅然突然舉起了手。
所有人紛紛好奇地看過去,而且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一個是醫學界公認的天才以及行業第一,另外一個則是後起之秀,也是少有的天才,不知道兩個人的切磋會碰撞出什麼樣讓人激動的火花?
“你想說什麼?
”喬思沐聲音清冷地問道,倒是沒有聽出來有任何的不妥,面對的似乎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同行。
古雅然彎了彎唇說道:“剛剛喬教授說的那麼多東西裡,我受益匪淺,隻不過,我有一點有些好奇,你不贊成用活人做實驗,可是有些藥物,用在活人和用在死人或者是動物身上效果會有着天差地别的區别。
如果按照喬教授剛剛的說法,那麼我們的實驗我們的藥我們的治療手段還如何取得進一步的進展?
”
喬思沐從容地說道:“如果這位女士剛剛沒有聽清楚我說的,等結束之後,可以觀看錄像。
将新藥或者是新的醫療手段用在活人身上,其實我們一直以來都有在進行着嘗試,這就是我們每一款新藥和新的醫療手段在正式上市之前都必不可少的臨床試驗部分。
可是在給活人進行試驗之前,我們需要通過其他的一些手段,盡可能地保證這一些新藥和新的醫療手段,最大可能讓病人可以接受,而且在實驗過程中,也需要先預判好病人可能會出現的所有可能,我們是醫者,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證病人的健康和性命安全,我們需要為他們負責人。
這也是我們作為醫者的本質。
初心,無論我們用什麼手段,無論我們做多少的努力,都不能忘了我們的初心,為的是保護病人。
如果隻是一味的想着可以出研究結果,而忽略了在實驗過程中對病人、甚至是一些原本身體健康的人的傷害,那麼,這就不再是一個醫者,而是一個劊子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