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合适,跟你沒有關系。
”
白景行看着四海伸過來的手,眼神異常冷酷,字句像利刃一樣從齒縫中迸出,“再說一次,讓開!
”
“那我也再說一次,要進去可以,但你抱不行!
”
四海絲毫沒有将手收回的意思,态度一樣很強硬。
兩方陷入了對峙的狀态,即便相隔幾米遠,也能感受到濃烈的火焰在燃燒。
初之心此刻的感受,就像之前被架在火上烤一樣,甚至更加煎熬。
她趕緊動了動身子,努力從白景行懷中跳下來,“沒事兒,我自己走進去,我隻是一隻腿被夾了,另一隻還是好的,可以走的。
”
說罷,她便在衆目睽睽之下,曲起那隻被夾的腳,然後一蹦一跳的往房間的方向蹦去。
“初老大!
”
白景行那叫一個心疼,脫口而出的喊着,想上前攙扶。
“你夠了!
”
四海一把抓住白景行的胳膊,看着緩緩跟上來的白景悅和邊秋,咬着腮幫子道:“既然你答應了義父要娶秋,你就要盡好一個未婚夫的責任,基本的邊界感該有吧,這樣不止是對你好,對秋好,也是在保護你所謂的女神。
”
說到這,四海身子前傾了一些,壓低了聲音,半提醒,半威脅,“這裡有多少義父的眼睛,你比我清楚,若是惹惱了義父,你自身都難保了,更别說是一個外來的女人了,我勸你少節外生枝!
”
白景行看了看四周,也确實看到有幾個看似是他的手下,實則是邊江眼線的人正虎視眈眈的盯着他,他隻能深吸一口氣,暫時作罷。
“哥,心心呢?
”
白景悅跑上前,東張西望沒有看到初之心的身影,有些緊張的問道。
“她自己蹦回房間了。
”
白景行淡淡的說着,又看了一眼站在白景悅旁邊的邊秋,“你們進去看着吧,江叔那邊還有事情,我先過去一趟。
”
“啊,你這就走了啊,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
白景悅覺得她哥真是個神經病,一開始對心心表現得那麼殷勤親密,現在又跟個陌生人一樣,連心心的傷勢都不關心了,真不知道他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有你在就行了,需要什麼,直接吩咐下人。
”
白景行說完,又看了一眼邊秋,但還是沒有和邊秋說什麼,徑直離開了。
旁人或許看不出來,但四海一下子就察覺出這裡面有問題,至少是白景行單方面在對邊秋冷暴力,這是他不能允許的。
“秋,你跟我來!
”
四海拉着臉色明顯有些難過的邊秋,朝白景行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