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
初之心和白景悅在瞞着所有人的情況下,一起乘坐飛機前往了白景行所在的金邊。
金邊這座城市,原始,老舊,蠻荒,四處都是飛馳的摩托和男凝。
像初之心和白景悅這種膚白貌美,看起來香香軟軟的東方女孩兒置身于其中,就像是兩塊極其鮮美的肥肉掉進了狼堆裡,不用多想也能猜到,她們會遇到什麼阻礙。
“兩位漂亮的女士,你來這座城市是旅遊還是辦公啊,我是當地的萬事通,可以陪伴你們哦!
”
一個面容黑黢黢,身材精瘦,穿着老款短袖的男人嘴裡叼着煙,吊兒郎當的爛在他們面前。
這個時候的初之心和白景悅才剛下飛機,正在行李轉盤處等行李。
和他們同班飛機的人,不是大男人,就是一家幾口,或者是老外,她們兩個看起來似乎是最好搭讪的一個。
“不需要,這地兒我來過,還算熟。
”
初之心擺了擺手,不想跟男人産生過多的交集。
雖說她身手不凡,但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想搞出什麼大動靜的。
“你的熟,隻是毛毛雨啦,我可是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家裡人移民過來做生意了,看在大家都是同胞的份上,就别跟我客氣啦!
”
男人說完之後,手掌自然而然就搭在了初之心的肩膀上。
“你幹什麼啊,這爪子不知道該怎麼放,我不介意幫你處理!
”
白景悅撩起袖子,不客氣的沖男人吼道。
“喲,小姑娘脾氣還挺爆啊,我們這邊的女孩子,都很聽話的,要是脾氣爆,可沒什麼好下場......”
男人讪笑着,又将另一隻手搭在白景悅的肩膀上,“不過呢,我這個人脾氣倒是挺好的,一般不跟你這種不懂事的小姑娘計較,還是很想跟你們交個朋友!
”
“起開!
”
白景悅氣得就要一個過肩摔把男人摔在地上,初之心卻出言阻止道:“算了,别跟他一般見識,我們領了行李就快走吧!
”
正巧這個時候,他們的行李出來了,初之心上前一步提起自己的行李,自動和男人拉開一段距離,還算體面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在這裡有朋友,他也在當地做點小生意,馬上他就過來接我們了,謝謝你們的好意,我們不需要了,再見!
”
“有朋友在這邊?
”
男人聽到初之心這樣說,态度才稍微收斂了一些,沒有再多說什麼。
“走吧,悅悅!
”
初之心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拉着白景悅,低聲對她說道。
白景悅一向是暴躁脾氣,又是白家最受寵的小公主,哪裡受過這樣的氣,一直發牢騷,“心心,你慫什麼,這樣的流氓咱們就不該忍氣吞聲,最好是揍得他鼻青臉腫,他才知道咱們女孩子不好欺負,以後也不敢欺負别的女孩子!
”
“這是他的地盤,我們不要節外生枝!
”
初之心腳步很快,隻想快點離開這個機場。
她謹記自己是來參加白景行婚禮的,不是來打抱不平的,要是事情鬧大了,恐怕也會影響到白景行,她不想給男人添麻煩。
最關鍵的是,她剛才敏銳的發現,這個男人的四周,應該有不少同夥,而且他能在機場随意抽煙,證明他在這裡是有些特權的,恐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