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行目光冷酷,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自己随身攜帶的配槍,按壓在金虎的額頭上,“是不是這個?
”
金虎舉起雙手,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白先生,我隻是一個執行命令的人,你為難我沒有意義,你就算一槍崩了我的頭,你進不去,還是進不去,不是嗎?
”
金虎話說完之後,幾個手下也舉起武器,對準了白景行,氣氛緊繃起來,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擦槍走火。
“你以為,我不敢爆了你的頭?
”
白景行說完之後,目光發狠,食指扣動了扳機。
“别,别啊!
”
金虎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冷汗順着額頭往下掉落,多少還是有些慫了。
“知道怕了,那就趕緊讓開!
”
白景行将槍口緊緊按壓在金虎的腦門上,再一次命令道。
“好,讓開,都讓開。
”
金虎身似篩糠,讓他的手下全部退下去,然後帶領着白景行往三号牢房走。
白景行步伐匆匆的來到之前看望白景悅她們的房間,才發現裡面早已空無一人了。
“什麼情況,她們人呢?
”
白景行揪緊了心,兇巴巴的朝金虎質問道。
“什麼......什麼人?
”
金虎一臉懵,顫抖的問道的。
“特麼的少給我裝糊塗,你說什麼人呢,這房間裡的人去哪裡了,快說啊!
”
“我,我真不知道!
”
金虎吓得嘴唇都發白了,帶着哭腔道:“我隻接到命令,守在三号牢房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去,我壓根兒就不知道這裡面光着誰,我還以為是新到的器官庫呢!
”
“少特麼給我東扯西扯的,你給四海做事,你不知道這裡面關的誰,你騙鬼呢?
”
白景行已經憤怒到了極緻,所以嘴裡不由自主飙起髒話,他抓狂的踢了金虎兩腳,逼問道:“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她們人去哪裡了,我說三聲,不說的話,我他麼就開槍了!
”
“我,我真不知道,求你了白爺,開恩啊!
”
“三,二......”
白景行咬牙倒數着,貼在金虎腦門的槍口,就像一道索命符,壓迫感極強。
“饒了我,饒了我啊白爺!
”
金虎閉着眼睛,腿已經吓軟了,兩腿之前更是控制不住的變得濡濕。
白景行發現金虎都吓尿了之後,這才把槍放下,一臉嫌棄的瞪着金虎,“啧,你可真慫,跟你家老大一個樣,又奸又慫。
”
他相信金虎可能真的不知情,不然不至于吓尿了也不松口。
既是如此,那事情就複雜了。
“那我再問你,是誰讓你守在這裡的?
”
白景行微眯着眼,再次逼問道。
他仔細分析,明明牢房裡已經沒有了人,卻專門派金虎守着故弄玄虛,目的就是拖延時間,那麼下命令的這個人,必定就是帶走初之心她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