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
”
那守衛語氣兇巴巴的,走到台子旁邊,将一盆冒着熱氣的開水放在一個小桌闆上,再拿來一塊密不透風的白紙,放在盆子裡全部打濕之後,将白紙蓋在了白景悅的臉上。
“唔,唔!
”
白景悅一張臉全都被蓋住了,白紙因為沾了水,将她的口鼻全部彌補透風的貼住,她瞬間呼吸不了,也發不出聲音。
那張雪白的臉蛋,也瞬間憋得通紅,整個人呈現出無比痛苦的模樣。
“快放開她!
”
初之心有些急了,再也坐不住了,即便自己手腳都戴着鐐铐,還是撲上前,費力的要把白景悅臉上的白紙給弄開。
因為一個人如果窒息超過五到十分鐘就會死亡,她如果不去阻攔,任由這些人這麼折磨白景悅,白景悅可能真的就死掉了。
她在跑過去的過程中,‘啪’一下跌倒了,然後很努力的想爬起來,卻因為手腳不自由,爬了好半天都起不來。
“嗚嗚!
”
白景悅從一開始的瘋狂掙紮,慢慢一動不動,大腦彷佛已經進入了死亡的階段。
在最後關頭,初之心終于爬起來了,兩隻手并在一起,迅速扯開了蓋在白景悅臉上的那塊紙。
“呼!
!
”
重獲呼吸的白景悅,眼鏡一睜,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隻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空白的。
“悅悅,悅悅你怎麼樣?
”
初之心趴在白景悅旁邊,紅着眼眶,緊張的問道。
“我沒事。
”
白景悅那雙眼睛,瞳孔好像都快散去了,直到初之心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呼喊,她才稍微清醒過來。
隻是整個人和剛開始完全不一樣了,怯生生的,渾身都在發抖,傲氣與潑辣不在。
“沒事就好。
”
初之心這才放下心,深吸一口氣道:“你們的懲罰,也該到此為止了吧?
”
“到此為止?
”
塊兒哥盯着初之心,‘嘿嘿’冷笑道:“剛才不是說了嘛,為了測試你對我們公司的忠誠度,需要你來執行這項懲罰,可沒有這麼輕易就結束呢!
”
“你到底要達到什麼程度,你才滿意?
”
初之心也失去了和他周旋的耐心,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抓來我們,想讓我們給你掙錢,無非是想要錢,你直接開個價,我讓我們公司财務給你打過來就行。
”
“我當然想要錢,但是一錘子買賣,還是一直買賣,我還是能分得很清楚的。
”
塊兒哥吐了口煙圈,舔了舔嘴角,“你讓你财務打錢,你财務知道了我的地址,你們又是惹不起的大人物,反手就把我一鍋端了,你當我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