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和她的經紀人及助理本來氣沖沖的準備離開,還沒開門呢,就看到白景悅直愣愣的摔在她們面前。
所有人都愣住了,畫面整個靜止了三秒鐘。
“靠,社死啊!
”
白景悅埋着頭,手在地上扒拉扒拉的,希望順勢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算了。
“額,嗨,我正好路過呢,真巧啊?
”
女人知道躲是躲不過了,隻能硬着頭皮,擡起頭朝他們招手。
老天,太丢人了,她明天就改身份證,換個城市生活!
白雪高高在上的打量着白景悅,眼神高傲不屑,冷哼道:“是啊,真巧啊,白小姐,你這是......在偷聽我們講話嗎?
”
“怎麼可能啊,我偷聽你們講話做什麼,我是那麼沒素質的人嗎,說了隻是路過啦!
”
白景悅站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主打一個死鴨子嘴硬,咬死不承認。
“我一直以為,白小姐出身名門,再怎麼說也是個有原則的人,現在看來......一個人的品行跟她的出身似乎沒有太大關系,我雖然出身平庸,但我可做不來這種偷聽别人講話的沒道德的事。
”
白雪已經和司徒軒撕破臉,也不想再裝出一副通情達理的虛僞樣子,直接陰陽怪氣的嘲諷着白景悅。
“诶,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我怎麼就沒道德了,我......”
“難道我說錯了嗎,難道你剛才沒有偷聽嗎,你敢對天發誓你沒有嗎?
”
“我,我......”
白景悅撇了撇嘴,自然是心虛的。
因為,她确實偷聽了啊,這樣說起來,她也确實沒什麼道德。
司徒軒一直冷眼旁觀,看到白景悅吃癟的樣子,忍不住走上前,冷冷道:“偷聽又如何,我是她男朋友,她有權利知道自己男朋友和别的女人聊什麼,我認為她光是偷聽已經很克制了,正常女人早就闖進來,宣誓自己正牌女友的主權了。
”
“男......男朋友?
”
白雪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冷冷瞪視着司徒軒,“你玩兒真的啊,還真對她動了感情嗎?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對這些女人隻是玩玩兒,睡膩了就換的,現在居然自稱男朋友,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
“她不一樣。
”
司徒軒眼神冷銳,帶着絲絲威脅,“而且,你有什麼資格來評判我?
”
“我當然有資格,因為我才是你唯一動心的女人,你别不承認,瞎子都看得出來,你對我的付出,跟對她的付出,天差地别,這就是我的資格。
”
白雪自信滿滿的說道。
這話,在白景悅聽來,就是明明白白的羞辱,她沒有挨巴掌,卻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
“呵呵,瞧白小姐這話說的,好像司徒軒是塊多麼了不起的大肥肉一樣,還睡膩了就換......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
”
白景悅說到這裡,捏了捏司徒軒的臉頰,“就這小白臉,你别着急,我已經睡膩了,你想要,我現在就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