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6章 軟飯
簡初笑了:“好好好,戚總,我知道了,我發現你以後老了大概也是一個啰嗦的老頭子!
!
”
簡初忍不住吐槽道。
戚柏言倒也絲毫不介意,隻是笑着不說話。
但是在簡初的心裡,因為戚柏言的這些話,她已經徹徹底底的感到了無比的惡心。
楚牧和不再是當初那個楚牧和了,如今的楚牧和變得讓人厭惡憎恨,他所做的事情更是讓人感覺發自内心的惡心。
簡初沒有表露出任何心理上的壓力,她隻是緊抿着唇,臉頰浮現着的笑容不想讓戚柏言看到她的心思。
不過有些事情看明白也不是一兩天了,所以眼下簡初也不會跟剛剛知道那樣失眠或者有什麼不适的感受。
這一夜,簡初睡得很好。
早上她跟戚柏言一塊醒來,然後戚柏言出發去公司,她今天上午要去醫院看看爺爺,自從訂婚宴結束到現在,她都還沒有看過爺爺,時間長了老爺子不免會有意見和想法的。
簡初跟戚柏言說了,戚柏言安排了司機送她過去。
醫院自然是一切正常的,即便是有些人想要借着看病為由去醫院打聽消息也是徒勞浪費時間的。
簡初一路順暢到達老爺子的病房。
門口和樓層都有保镖,自然是不會有任何人出現在老爺子的病房裡。
簡初敲門進去,老爺子跟戚父才剛剛吃早餐。
老爺子的精神看起來有些不太好,但是看見簡初卻還是滿臉笑容高興得很。
老爺子的胃口也不太好,吃了幾口就說吃不下了,簡初看在眼裡當然是很心疼的,但又不敢在老爺子面前表露出來,隻能強忍着心裡的擔憂跟老爺子說:“爺爺,我最近學會了煲湯,我明天給您煲湯喝吧!
”
老爺子當然是很捧場的:“好啊,我可要嘗一嘗味道怎麼樣?
”
“那您要多喝點。
”
“好,這是肯定的。
”老爺子哈哈的笑着,跟簡初聊了幾句,護士那邊就拿藥進來讓老爺子吃藥了。
借着這個空隙,簡初走到外面的客廳和戚父說了幾句。
簡初從戚父口中得知老爺子的身體出現了一些感染,情況不是很好,雖然造不成對生命的威脅,但是這樣下去隻會越來越糟糕。
簡初聽後也是陷入沉默了,臉上的神色也是更加的凝重。
戚父說:“小初,你也不用太擔心,你顧伯父商量着要不要用中醫介入,爺爺現在吃了不少藥,對很多藥都有了一定的抗藥。
”
“柏言知道了嗎?
”
“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他,這兩天都陪着爺爺,年紀大了,加上身體不舒服,心裡也敏感脆弱多疑多想。
”戚父幾乎是一天沒日沒夜都陪着老爺子,無論是吃喝還是住都是陪着的,等老爺子休息了想要聯系戚柏言時間也晚了,所以也隻能暫時跟顧醫生溝通,至于戚柏言那邊就讓那個簡初去說。
簡初的心情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
既無力,又毫無辦法。
從醫院出來,簡初就直接去了戚氏。
這件事不能拖,要早點跟戚柏言說,讓戚柏言去解決。
她讓司機送她去了戚氏,卻沒有想到在戚氏遇見了楚牧和。
兩人是在停車場遇見的,一個下車,一個上車。
一上一下,就是這麼的巧合。
兩人的目光就這樣對視在一起了,簡初當然是一秒都不想多看的移開目光準備直接朝大門走進去,但是楚牧和卻不這樣想。
楚牧和直接朝她走過來擋住她的去路,一旁的司機見狀自然是立刻做出防備的阻攔。
楚牧和見狀隻是勾唇一笑:“小初,我們作為老朋友有必要這樣嗎?
”
簡初沒有說話,隻是冷冷淡淡的看着他。
楚牧和卻絲毫不介意,也彷佛昨天兩人并沒有通過電話,完全就是有一種他們之間什麼矛盾和争執都沒有,他們之間有的隻是友好的朋友關系,僅此而已。
簡初沉默着,冷着臉,連多餘的眼神都不想給他。
可是楚牧和卻繼續道:“小初,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過面好好聊聊天了吧?
”
“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更何況,昨晚你不是才跟我電話聊過天了?
”簡初輕笑一聲,她是一個正常人,她可做不到跟楚牧和一樣的虛僞。
她淡漠的看着楚牧和,那眼神非常的冷冽淡漠,言語間的話更是對楚牧和沒有半點的溫度。
楚牧和臉色微微一僵,一雙漆黑的眼眸也飄散着冷意,他說:“小初,你還是這樣的嘴不饒人,還是這樣為了戚柏言跟戚家做這個出頭鳥,你覺得這樣做戚家跟戚柏言就真的把你當做戚家人嗎?
”
“嗯,不可能,我也沒有這個奢望哈,我隻是做好我想做的事情,至于别人要怎麼對我那可能就是我的命吧,所以這樣你滿意了嗎?
”
簡初附和楚牧和的話,隻要他高興滿意,她願意這樣做的。
因為并不想跟這個人有任何過多的接觸了。
簡初面帶笑容的望着楚牧和,但是眼底卻滿是冷意。
這樣的反應當然是讓楚牧和無比的憤怒,楚牧和道:“簡初,你還真的是死性不改啊,你這樣的性格,隻會吃虧,戚柏言根本不愛你,甚至利用你,可是呢?
滿心都是戚柏言,為了愛這個男人一切都不管不顧了,你知道你這叫做什麼?
你真的是個舔狗!
!
”
楚牧和用這樣的反思試圖去激怒簡初,但是簡初卻沒有半點的動容和情緒,隻是一臉沉默的看着他,任由他跟個瘋子一樣的并不斷地發洩。
等楚牧和說完了,确定他沒有話可說了,簡初這才淡淡的開口了:“楚牧和,如果我是舔狗的話,那麼你呢?
你又是什麼?
軟飯男?
上門男?
你不是不喜歡楚翹麼?
可還不是為了楚家的錢甘願跟楚翹結婚?
難道你這是為了真愛?
别逗了,你是什麼樣的人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得很啊!
!
”
“所以說到底我們倆都是一樣的貨色,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是舔狗?
最起碼我舔到戚柏言這個戚氏的掌權人眼下把我捧在手心,可你呢?
你可是要看楚家的臉色行事,要是惹了楚翹不開心的話,你恐怕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吧?
”
簡初輕飄飄的挑釁,這些話的每一個字都如同直接把楚牧和的臉狠狠地嗯在地上用力的摩擦摩擦在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