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将她按到浴室的牆上!
她死死閉着唇,依舊憤怒的瞪着薄行止。
看着女人杏眸中是滿滿的怒意,薄行止顧不上自己疼痛的臉頰,皺着眉頭,大掌拽下她捂住小臉的手。
就看到那白皙的臉蛋上多了個清晰醒目的牙印。
見此,男人深暗的眸子突然厲芒微閃。
大掌輕輕撫上這個牙印。
這是專屬于他的痕迹。
他微微勾唇,這個狠心的女人,結婚戒指也被她丢下,現在看她怎麼辦。
大掌一把撕向女人的裙子。
“你這個神經病,你又要幹嘛?
”
身上的裙子突然被扯開,阮蘇頓時忍不住爆發,黑澤的眸中都是怒意,但卻更加光彩奪目,美麗動人。
生動得好像一副畫卷。
m.
她擡手就和薄行止這個幼稚狂神經病打起來。
“别動!
”
薄行止冷喝一聲,有力的大掌一把扣住她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
阮蘇一向引以為傲的身手在他面前,竟然與之不相上下!
她有些憤怒的擡眸,頓時和那雙深邃黑眸的主人對上。
男人的眼中藏着霸道強勢,還有莫名的瘋狂的占有欲。
卻在盯着她時,隐約還藏有一股,她看不懂的意味。
阮蘇氣哼哼的扭頭,一向清冷的神情泛着無奈煩躁。
感覺到女人暫時不再掙紮,薄行止稍微有點滿意。
這麼多天不順遂的暴躁,終于稍稍落下幾分。
這女人總算不是那麼的讓他難受一回。
垂下眼簾,目光掃過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那美到極緻的鎖骨。
“你究竟
要幹嘛?
”阮蘇警惕的瞪着薄行止。
這家夥不會對着她的脖子猛咬一口吧?
男人瞪一眼不安份的小女人,大掌捏着她的下巴不讓她亂動,目光掃視她白皙的脖頸。
上面隐約有青色的皿管在跳動。
薄行止落唇,薄唇在她的脖頸上奮力吮吸!
阮蘇拼命掙紮,“薄行止,你這個神經病!
”
男人死死禁锢住她,他必須要給她打上專屬于他的烙印,必須!
過會兒工夫。
男人放開她,盯着那被允吸出來的鮮紅泛紫的痕迹,眼底泛着滿意。
很深很濃,如同濃烈綻放的薔薇。
可見他的力度有多深。
阮蘇無語的瞪着窗外,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提醒着她,薄行止做了什麼暴行。
這男人不僅幼稚神經病暴躁,看來還是個暴力狂。
她應該以暴制暴,将他狠狠碾壓!
感受到有炙熱的手指一點點的撫上她的脖子。
夾雜着濃烈的視線鎖定她。
她突然挑眉看向薄行止,上下打量着男人,他該不會有狂犬症吧?
狂犬床臨床表現之一就是暴躁發瘋,嘶咬!
越想越有這種可能。
阮蘇忍受不住的說,“薄行止,你是不是被狗咬過?
”
薄行止收回目光,轉頭看向一臉警惕的阮蘇。
他忍不住又皺眉。
心底閃過不爽。
“我從未被狗咬過。
”男人霸道的開口,小女人這是什麼眼神?
阮蘇冷笑,就他這愛咬人的毛病,說他沒狂犬病,鬼都不信。
“真沒有。
”薄行止不滿的開
口。
“報告薄機長,知道了。
”阮蘇懶洋洋的答道。
盯着女人那雙靈動的杏眸,眸中帶着幾分慵懶,幾分不屑,還夾雜着一絲不爽和不耐。
白皙秀緻的五官生動亮麗,時不時還會散發出那種自信不羁的氣息,讓人的視線不由會随着她走。
明明恨不得撲上來狂揍自己一通,但又忍住。
薄行止性感薄唇忍不住微微上揚,墨眸閃動。
大掌再次插入她順滑的發絲中,“真乖。
”
明明隻是兩個字,還帶着一絲冰冷的語氣,嚴肅的聲音。
卻隐約間又透出來一絲寵溺……
阮蘇眼角直抽抽。
擡眸就看到一直盯着她的某個神經病男人,一直暴躁的神情似乎帶着絲線融解,完美得該死的面容上竟透着一種叫做愉悅的情緒。
阮蘇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薄行止的唇角,見鬼了。
自從離婚後,這男人就總是一副暴躁冰冷,戾氣橫生的模樣,跟隻瘋狂似的,現在竟然會笑?
說他是瘋狗才更帖切吧!
笑容不适合他。
不過,在看到男人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的時候,阮蘇心情卻開始飛揚。
唔,剛才她打的那一拳頭,挺用力的。
嘿嘿嘿~~~他咬她的臉,她打爛他的臉,說起來,算是平手!
在前面老老實實開車的宋言,隻覺得武功高強的兩人這掐起來,還真是驚心動魄啊!
他将車子穩穩停下,“少爺,到了。
”
阮蘇在車上的時候,注意力一直被薄行止吸
引,此時她下了車才發現,這他媽根本不是景彎别墅。
宋言竟然将車子開到了江松别墅。
說好的送她回家呢?
兇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意又翻騰而出,“薄行止,你什麼意思?
”
“夜深了,江松别墅離得近。
”薄行止冷冽的聲音響起,“這裡你住了四年,不介意再多住一晚吧?
”
阮蘇一張俏臉緊繃。
“不願意?
”薄行止大掌拍了拍阮蘇的小臉,皺眉不滿的盯着阮蘇。
他認真的審視着阮蘇每一個神情。
這女人這麼安靜。
讓他有點不舒服。
阮蘇沒吭聲,這神經病幼稚狂就喜歡亂發脾氣。
她真想将他另外一邊臉也揍爛揍腫!
“薄行止,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
”阮蘇嫣紅的唇緊抿。
聞言,薄行止的俊臉一黑,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兩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宋言瑟瑟發抖,小聲的說,“這都十二點多了,少爺……你明天還有會要開。
”
确定不上去休息?
他想回家啊,他想睡覺啊!
他的小心髒受不了啊!
薄行止瞅着阮蘇,薄唇微啟,“你若是不上去,我就陪在你這裡站一夜。
”
阮蘇忍不住翻白眼,“幼稚!
”
她熬不過這男人,行了吧!
她一言不發的往别墅裡走。
男人卻大手一撈,将她攔腰抱起,快步踏進别墅。
阮蘇無聲歎氣。
又來了,又來了。
又要糾纏在一起了。
洗完澡以後,阮蘇坐在床邊吹頭發,薄行止從浴室裡踏出來,
自然的接過她手上的吹風機。
開始幫她吹頭發。
她神情有些恍惚,這好像和倆人還沒有離婚的時候一樣。
當時的薄行止雖清冷,但是言語溫和,不像現在的薄行止,暴躁易怒,情緒無常。
以前她是裝的,薄行止也是裝的?
她不懂。
為什麼離婚前和離婚後性格差别如此大。
男人低眸,當看到她低頭時,那潔白修長的脖頸上自己留下的痕迹時,整個身體立刻如幹柴一般瞬間點燃。
男人将吹風機丢到一旁,大掌按住女人的肩膀,将她按到懷裡。
薄唇随之堵住女人的唇。
阮蘇無奈又悲催的想,又開始了,又要開始了。
那可惡的媚蠶又感受到了薄行止的召喚,又開始操縱她身體裡所有的情,欲。
算了,不就是飲食男女那點破事,她看得挺開。
反正都做了四年了,也不差這一次。
更何況這男人腰好腎也好。
四年的技術也不是白練的。
并不是隻有薄行止一個人解決了生理需求,也沒有誰虧之說。
兩人氣息彼此纏繞。
“程小姐不陪你睡嗎?
搞得你每天都跟離不開我這個前妻似的。
”阮蘇挑眉諷刺。
她忍不住這口被拐過來的氣。
心底雖釋然雖享受,但就是有一口氣兒不順。
尤其是被他咬臉的氣!
男人眸光極暗,泛着猩紅,“沒有人告訴你,在這種時候不要講掃興的話嗎?
”
他輕咬住她的耳朵。
阮蘇耳朵直發燙。
就聽到男人又道,“在關鍵
時候,你還有心思想别人,看來是我的錯。
”
阮蘇頓時心生警惕,可是已經晚了!
二個小時以後。
阮蘇受不住的求饒。
男人依舊霸道,“說,以後還到處招蜂引蝶嗎?
”
結果,阮蘇被他折騰得腰都要斷了,也沒有回答個所以然。
根本就無中生有的事,上哪回答?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薄行止已經不在。
阮蘇起來撫着自己酸痛的腰,氣得真罵娘。
轉頭看到床頭櫃上放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阮蘇狐疑的打開,發現是一條水晶鑽石項鍊,閃閃發亮。
薄行止一出手,那絕對的價值不菲。
但是阮蘇看了看就将它放到原地。
以前薄行止就送了許多珠寶給她,她走的時候全部沒帶走,更别說這一條。
還是送給他的程小姐吧。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網絡上,不止那些網友瘋了,媒體們也瘋了。
萬年不發微博的薄行止,竟然發了一條微博。
【睡着了也很好看。
】
并配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條薄被,薄被下蓋着一個玲珑起伏的身形,這是一個背影,隐約可見是個女人。
女人的身體線條優美有緻,尤其是那頭披散的長發,柔順的散在床上,如同潑墨一般。
“天啊!
”
“薄機長果然結婚了!
薄太太連背都這麼美!
”
“他竟然秀恩愛?
”
“啊啊啊!
”
“前兩天微博上都要鬧翻天了,說他要離婚,說他不僅有小三還有小四。
”
“所以……說是
薄太太的,你們還是先省省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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