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他偷襲她的脖子
她兇粑粑的想道。
起床洗漱完以後,阮蘇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中午十一點了。
冰箱裡又被添置了一些新鮮的食材。
“我想吃土豆炖羊肉,黃瓜炒豬肝,紅酒雞翅……”薄行止披了一件浴袍走過來,敞開的衣領厚實的兇肌若隐若現,引人遐想。
“你在點菜?
”阮蘇系圍裙的手頓了頓,總覺得自己此時有點像保姆。
“昨晚上有人要了又要,我需要補補體力,畢竟下午四點我要飛。
”薄行止垂頭望向她,眉間片刻舒展,認真嚴肅的說道。
阮蘇臉一紅,她再厚臉皮也不過是個22歲的姑娘,這些食材看來都是服務員按照薄行止的要求添置的。
她指了指櫥櫃角落裡的電飯煲,沒好氣的使喚他,“把米飯給蒸上。
”
以前在家的時候,薄行止閑的時候也會幫忙煮飯,這點打下手的小事,他早就很熟練。
邁開修長的雙腿,大踏步走過去,開始淘米添水,按鈕。
一氣呵成。
一秒記住
阮蘇瞥他一眼,将土豆塞到他手裡,“削。
”
削土豆的男人側臉依舊俊美無俦,多看幾眼就能迷惑人。
哪怕是削個土豆,也硬生生被他削出了幾分在雕刻藝術品的優雅。
真是上帝的寵兒。
阮蘇瞟了他一眼,開始去擺弄其他食材。
一個小時以後。
薄行止點的菜全部都被端上了桌,不等阮蘇吩咐,他主動将米飯盛了兩碗端出來,還體帖的拿了筷子過來。
倆人落座。
薄行止眼
角揚起一絲笑意,他很喜歡這種生活的煙火氣息。
這種煙火氣息仿佛是其他人給不了他的,隻有從阮蘇身上能夠體會。
他動作優雅的夾了一口羊肉放入口中,滿足的咀嚼,“味道很好。
”
他吃了兩碗米飯,準備吃第三碗的時候,被阮蘇攔住。
“身為醫生,我要提醒你,爆飲爆食隻會将你的胃傷得更徹底。
”
“你在關心我?
”薄行止眼睛看着她,視線卻好像遊離到了不知道某個點上。
明顯就是明明吃飽了,卻還想繼續吃。
大總裁難道不是都應該不食人間煙火,隻吃一丢丢西餐就ok的嗎?
為什麼自己面前這個大總裁,卻吃了一碗又一碗,這桌上的幾個菜幾乎全被他一個人吃光了。
活該他胃痛!
以前沒離婚的時候,也沒見他這麼爆飲爆食過啊!
“我是醫生,我隻是盡一個醫生的義務。
”阮蘇濃密的睫毛垂下去,開始低頭吃飯。
薄行止勾起笑,他都不習慣離婚這件事,阮蘇也是人,表現得再清冷又如何?
估計也會不習慣的吧?
他的心情泛上一絲愉悅。
昨晚上那些令他身心舒暢的記憶浮現眼前,小女人的嘤咛聲,她如藤蔓一般的藕臂,纏着他的脖頸……
飽暖思yin欲。
薄行止看着女人白嫩的肌膚,昨晚上那件卡通睡衣被他撕爛了,現在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裙。
襯得她的皮膚更是如雪般嫩滑,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尤其是那
雙水靈靈的杏眸,明明沒有任何情緒,可是隻要一對上那漂亮的眸子,他情不自禁就會口幹舌燥,情不自禁的情潮奔湧。
就好像現在一樣。
他的眼神虎視眈眈,如狼似虎。
阮蘇敏感的擡頭,掀了掀眼皮,正對上男人那野性十足的眼神,極具侵略性的盯着她。
同床四年,這種眼神她太熟悉,皺了皺眉,“薄行止,你想幹嘛?
”
話音剛落,男人猛地摔下筷子,将她打橫抱起。
狠狠丢到沙發上,健碩的身體瞬間壓下。
阮蘇:“……”
她開始掙紮,昨晚上是意外,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薄行止發生這種關系。
離婚了就得斷得個幹幹淨淨,和前夫拉拉扯扯,怎麼能行?
她試圖想要用武力壓制薄行止,剛一擡起修長的腿想要踢向男人的後背,男人後背卻仿佛長得有眼睛一般,右手一抓,準确無誤的抓住她的小腿。
阮蘇不服氣的再次出手,然而這男人每次都能夠見招拆招。
他的唇時不時的偷襲着她的脖子,她的臉頰……
氣氛越來越暧昧。
阮蘇的臉越來越燙,身子越來越軟。
渴了半個月的媚蠶竟然再次洶洶襲來。
她發現自己這具身體,面對薄行止的時候,根本就毫無抵抗力。
如果是别辦,她直接打爆别人的頭。
可是薄行止……
媚蠶在這裡種着,她想抵抗也抵抗不了。
她現在真是恨死自己這具該死的身體。
女人身上染着淡淡的煙火氣
息,薄行止牢牢扣住她的腰,将她壓向自己,薄唇準确無誤的尋找到她的唇。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薄行止抱着阮蘇去浴室裡清洗了一下,這才将她重新放到床上。
看着依偎在自己兇前的阮蘇,他的手落到她的腰上,更加擁擠她。
因為太過疲憊,女人已經睡着。
女人剛剛沐浴過後的身體,散發着淡淡的清香,長發披在男人頸間,她睡的很沉。
薄行止伸出手指,順着她的眉心,将遮住她秀美小臉的頭發撥開,男人單手撐起,目不轉睛的盯着這張近在咫尺的漂亮面容。
她漂亮得如同落入凡塵的妖精。
男人習慣性皺起的眉在不知不覺間松開。
望着小女人恬靜的睡顔,哪怕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可是她的呼吸吐納間,依舊藏着一絲薄行止看不透的隐忍與清冷。
總有一天,他會抽絲剝繭,知道有關她的所有一切!
男人的指腹在她臉上輕輕摩挲,細膩光滑的觸感傳來。
他深吸一口氣,收回手,躺到了阮蘇身邊,伸出将她緊緊拽在懷裡。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個小時以後。
阮蘇有些無奈,一天之間面對兩次這種無奈尴尬的畫面,她真的連呼吸都透着尴尬。
男人在感受到她的動靜以後,蓦的睜開了雙眼,深邃的眸光泛着一絲令人不易察覺的柔情。
短暫的對視,氣氛透着尴尬。
薄行止大掌繞到她的腦後,頭頂一陣氣勢壓迫而來。
男人的吻帶着悸動雕刻在她的唇間。
阮蘇緩緩閉上眼睛,男人的氣息彌漫在她的唇齒間。
這個吻結束的很快,薄行止退開的時候,阮蘇的眼角藏不住點點绯意。
她算是發現了,自己這具身體,好像真的是離不開薄行止。
隻要薄行止一靠近,她就繳槍,軟成了一灘春水。
真是該死!
涼風襲來,伴着細雨吹開落紗窗簾。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阮蘇微微擰眉,“下雨了會影響你飛嗎?
”
薄行止握住她微涼的小手,将掌心内的暖意傳遞給她。
“等下開會才知道。
起來吧,我們要準備去機場了。
”
“恩。
”阮蘇點頭。
十多分鐘以後,兩人穿戴整齊。
一身機長制服的男人,氣勢凜冽,手掌撐着機長蓋帽,看起來氣質卓絕,禁欲又俊美。
活脫脫從漫畫中走出來的制服系美男。
尤其是那雙吸睛的大長腿,簡直讓人垂涎三尺。
阮蘇穿了一條藍色牛仔褲緊緊包裹着修長筆直的美腿,上身是件米色的風衣,腳上穿了一雙闆鞋,青春逼人。
俊男美女,引人注目。
出了酒店,一陣冷風拂面,細雨打在身上涼涼的。
薄行止親自駕駛去機場。
阮蘇濃密的睫毛微垂,時不時的看一眼窗外的景色。
一直到了機場門口,薄行止才将一張機票遞給她。
她挑眉接過來,就聽到男人充滿磁性的嗓間響起,“我先去開會。
”
阮蘇點頭,目送男人
離開。
離登機還有一些時間,她有些難受的揉了揉眉心。
怎麼就忍不住呢?
她承認,薄行止長得帥,活好兒。
可是,也不能一碰她,她就軟成水吧?
也太沒節操了。
不行,下次一定不能再給這男人機會。
不對,都離婚了,這男人還和她滾床單是為什麼?
這還不如不離婚呢,這從正房太太淪落成為了p友?
怎麼想怎麼有點虧。
甯潔帶着幾個空姐走了過來,看到阮蘇的時候,幾人都是一愣。
不過想到好歹也算是共患難過,對方還是薄機長的太太。
于是幾個漂亮的女人走過來,來到阮蘇面前,甯潔微笑着和她打招呼,“薄太太,不在意大利多玩幾天啊?
”
“乘務長,你身體好了嗎?
還能飛嗎?
”阮蘇擡眸,就對上了甯潔溫柔的笑臉。
甯潔是那種長相端莊大方的類型,和阮蘇這種明豔刺目的長相剛好相反。
看上去人也很溫柔。
“休息了一天,已經好了。
那天被撞到了頭,現在沒問題了。
”甯潔對于那天阮蘇的幫助曆曆在目,“那天還多虧了薄太太,不然機艙内指不定會亂成什麼樣子。
”
“對啊,薄太太還幫乘務長檢查身體。
我都吓壞了。
”另外一個空姐說道。
“薄太太那天你真厲害,你怎麼做到不害怕不緊張的?
”
“可能是薄行止在的原因吧。
”阮蘇笑了笑。
“咱們快走吧,還要開會!
”
幾個空姐正圍着阮蘇說話,突然一個十
分不高興的聲音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