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三章睡了?
真的睡了~!
大腿上傷口又疼又痛。
沈喬幾乎不敢去看薄宴铮,更加不敢去看阮蘇這個長輩。
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阮蘇怎麼可以這麼面不改色的将如此私密的事情講得這麼平常。
沈喬真的很羞恥,更不要說她失憶的時候好像非常的喜歡薄宴铮。
當時的他,救了雨夜中逃命的她,他就如同一束光,突然照亮到她身上。
讓她不由的目光跟随着他挪動。
而現如今,光的母親告訴她,需要男性……疏解。
如果真的需要男性的話,她……可不可以大膽的求一求讓薄宴铮救她?
“沈喬?
你覺得怎麼樣?
你如果再不疏解的話,可能會性命難保。
宴铮,你讨厭宴铮嗎?
宴铮願意的……”阮蘇說着就眉眼間帶了一絲笑意,“如果你們,你們……薄家會負責的。
”
說着,阮蘇就看了一眼薄宴铮,這小子就是個悶葫蘆,如果不是她這個母親親自出馬,她真害怕這小子一輩子都娶不到老婆。
這個機會這麼好,還需要長輩出馬。
真是……霸總的霸氣去哪了?
這麼慫做什麼?
阮蘇在家裡面的時候就看得出來,沈喬幾乎一顆心都在薄宴铮身上,薄宴铮表面很冷淡,但是卻總是将溫情獨留給沈喬一人。
這層窗戶紙,現在竟然用這種方式來捅破,還真是……
沈喬在聽到阮蘇的話以後猛地擡頭,“阿姨,你說什麼?
”
她剛才說薄宴铮願意的?
她的目光徐徐挪到了薄宴铮的俊臉上,男人不知道是尴尬還是什麼,俊臉上竟然也浮現了一絲薄紅,耳尖還粉紅粉紅的。
沈喬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仿佛懷裡揣了一隻小兔子要蹦出來一樣。
阮蘇看着沈喬害羞的神色,伸出手拍了拍她,“沈喬,宴铮他也不是……趁人之危,隻是你身上的這個毒再不解的話,真的會危及性命。
更何況,你喜歡宴铮,宴铮也喜歡你,不是嗎?
”
“阿姨,你說……铮少,他,他喜歡我?
”沈喬結結巴巴的看着阮蘇,她一雙清亮的眸子裡寫滿了不敢相信。
怎麼可能?
之前她失憶的時候,向薄宴铮表白了好幾次,他都拒絕了她啊!
阮蘇被她可愛的反應弄得低笑出聲,“真是個傻孩子。
如果他不喜歡你,他會連自己妹妹都不陪了,跑去救你嗎?
好了,我出去了。
”
她站了起來,推了一下兒子,将他推到了病床前,然後就走出了病房,甚至還體帖的關好了門。
.
薄宴铮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是會在這種情況下,和沈喬袒露心事。
并且,是在這種情況下,要和沈喬做那麼親密的事情。
在此之前,他們兩個甚至連吻都沒有接過,手都沒有牽過。
這直接就……打直球,他幾乎不敢面對沈喬。
而就在這時,沈喬的身體裡熱浪高過一陣又一陣,渾身難耐的癢麻起來。
她低喘了一口氣,好難受,剛剛清醒沒過多久的意識再次在模糊的邊緣崩潰。
她情不自坐朝着薄宴铮伸出了手,“铮少……”
聲音嬌媚得如同出谷的黃莺,勾得人心弦微動,眼眸泛着紅,一張小臉兒更是媚意橫生。
薄宴铮深吸了一口氣,再也不克制,低首輕輕覆上了她的紅唇。
他如果再忍耐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
在這期間,病房外面的門上挂了一塊閑人免進的牌子。
而室内都是春色。
這是沈喬的第一次,也是薄宴铮的第一次。
但是,因為藥力的原因,沈喬要了又要。
一直到第四次的時候,她因為身體有傷,又初經人事,終于累得暈了過去。
薄宴铮長吐了一口氣,幫她清理了一下身子,在最激烈的時候,他都一直溫柔而克制,不敢放肆,就是害怕碰到她的傷處。
檢查了一下她的傷以後,發現包紮的紗布并沒有脫落,他這才放下心來。
他又拿濕巾和溫水幫沈喬清理了一下身體,沈喬一直在昏睡當中,根本不知道男人此時的動作有多溫柔。
看向她的眼神有多麼的寵溺。
有了肌膚之親以後,薄宴铮總覺得自己好像和她之間的氣氛不太一樣了。
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得就開始溫柔起來,尤其是她那張清純的小臉兒,動情的時候妖媚得如同落入凡間的妖精。
又純又媚。
他伸出大掌不由的撫上她的臉頰,究竟是從什麼時候動心的呢?
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在她突然恢複記憶的時候?
或者是她說起畫畫的時候熠熠生輝的眼眸?
又或者是她偶爾含羞帶怯偷看他的時候?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在上次她受傷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太蠢了,太笨了,竟然讓她受傷。
而這一次……她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受傷。
他真的好恨自己。
幫沈喬清理好了以後,他又沖了個澡,這才輕手輕腳的躺到了沈喬的身邊。
和沈喬擠在一起,伸出長臂将她環在懷裡。
她嬌小的身子緊緊帖着他,可能是疏解過了的原因,這會兒她滾燙的身軀已經恢複了正常的溫度,甚至還有一點點涼。
他就幫她暖着手腳。
清晨,沈喬緩緩的睜開雙眼,昨夜……她好像做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夢。
夢裡,她和薄宴铮各種颠鸾倒鳳。
她忍不住羞紅了臉。
結果一轉頭就看到了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那張熟悉的俊臉,近在咫尺。
她頓時一愣,才發現男人的長臂正環着自己的細腰,并且他的大掌還搭在她的肌膚上。
她下意識的就動了一下身子,才發現身子酸沉酸沉的,不是傷口的那種痛楚。
是酸沉,尤其是隐私的部位。
有點火辣辣的痛感。
她又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薄宴铮,就看到露出薄被的男人的兇膛上,有細小的牙印,還有一些暧昧的痕迹。
難道……
那不是一場夢,是真的?
她和薄宴铮做了那樣子親密的事情?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身邊的男人緩緩睜開了雙眸,眸子在落到她身上的時候,輕聲開口,“睡醒了?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
“我……我們……”沈喬尴尬的不敢看他,下意識的就拉緊了薄被蓋到自己身上。
“沈喬,我會負責的。
”薄宴铮說着就坐了起來,露出健碩的身材。
沈喬臉上火燙得根本不去欣賞近在咫尺的男色。
她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們,昨天我們……你不用委屈自己的,我隻是個上不了台面的女殺手,我怎麼可能配得上你?
”沈喬忍痛講出了這些話。
她的身份如何,她有自知之明。
她怎麼敢去肖想他負責?
這會兒記憶緩緩回籠,她已經想起了昨天和阮蘇的談話,也想起了薄宴铮是為了救她。
幫她疏解。
她低着頭沖男人道謝,“謝謝你救了我。
我會報恩的,你放心吧。
我不會恩将仇報,非要賴着你。
”
“你在說什麼?
”薄宴铮已經在慢條斯理的穿衣服,在聽到她講的胡話以後,頓時不悅的皺眉,“你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以前我們能夠結婚,能夠在一起,能夠生兒育女。
像我父母一樣。
”
沈喬情緒依舊有些低落,“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會強迫你的,再說了,現在社會風氣很開放,那張膜我也不是很在意,給誰都是給。
”
她不是那種将一張膜就看作命的女人。
“铮少,謝謝你。
”沈喬說完就閉上了雙眼。
薄宴铮有點氣惱,這女人在想些什麼啊?
惱歸惱,但是他還是壓抑着兇口的酸澀,“等下我讓護士過來換一換床單,我先将你抱到沙發上吧。
”
聽到他這麼說,沈喬的臉頓時又紅了。
她隻好匆忙的穿上了病号服,她大腿受傷,又不良于行。
隻能任男人有力的臂膀将她抱到了沙發上。
床單上刺目的鮮紅,還有那皺巴巴的痕迹,彰顯了昨晚上的瘋狂。
“你……能不能别把這床單讓護士看到?
”沈喬有點尴尬,“現在就把它抽下來吧,卷一卷……”
不等她的話說完,薄宴铮就已經将床單給抽了下來,他知道她在害羞。
他扭頭看向她那紅撲撲的小臉兒,柔聲的說,“我知道。
”
沈喬低着頭,心情依舊有些低沉。
她和薄宴铮睡了,薄宴铮的母親也知道。
這……她以後還怎麼有臉呆在薄家啊?
可是她又受傷了,根本無處可去。
折蛇組織還虎視眈眈,随時都想刺殺她。
她有種走投無路的無奈感。
她這種身份,如此尴尬不說,現在又睡了人家兒子。
就在這時,薄宴铮打開了病房的門去叫護士。
她還坐在沙發上在發呆。
“吃早餐吧。
”就在這時,阮蘇和葉雁錦一起走進了病房,阮蘇提了飯盒,她打開以後香氣撲鼻。
“帶的都是你喜歡吃的。
昨天你外婆就叫着一定要來醫院,被我攔住了。
”阮蘇笑得揶揄,那目光仿佛在看自己親生的女兒一般。
“昨晚上累壞了吧?
這裡還有一份蟲草湯。
”
沈喬低着頭,坐在沙發上,她腿不方便,不知道怎麼過去餐桌那裡。
然後就看到,阮蘇竟然直接動了一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