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二章這個惡心的女人竟然沒死
薄宴铮覺得宋景遙這個小哥哥的情商還是蠻高的。
竟然能夠講出這麼好聽的話。
啧啧~~~
他又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懶貨妹妹。
這是什麼屬性?
這麼懶的?
沒有長手手嗎?
薄樂瑤飛給他了一個得意的小眼神兒,仿佛在說,聽到了沒?
景遙哥哥很喜歡我!
非常喜歡我!
薄宴铮已經無語了。
非常的無語。
吃了午飯以後,他們在車子上休息了一會兒,小孩子們精力旺盛,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累。
尤其是三個孩子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那體力更是不同于其他的孩子。
但是兩位老人還有簡七七這個孕婦就有些承受不住,宋言看他們三個實在太累。
于是就近在附近的酒店開了三個鐘點房。
“你們三個孩子一個房間,我們大人各自兩個房間,大家都午休一會兒,明白嗎?
”宋言将房卡交給了宋景遙一張,“你是哥哥,一定要帶着弟弟妹妹好好的休息,不許再胡鬧,也不許擅自出門。
”
宋景遙點頭回答,“爸,我知道的。
”
薄樂瑤有了上次自己偷溜出去的皿的教訓,自然這次是乖乖巧巧的回房間和哥哥薄宴铮躺到一張床上睡覺覺。
兄妹倆從小就一起睡覺,她早就習慣了。
薄宴铮體帖的為妹妹蓋好了被子,然後自己也躺下來。
剛躺下就又坐起來對另外一張床上的宋景遙說,“景遙哥哥,午安。
”
宋景遙身子颀長的躺在床上,看着薄樂瑤已經閉着眼睛睡着的睡顔,覺得越看越可愛。
“宴铮,午安。
”
他躺在床上,聽着旁邊兩個孩子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
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其他孩子一起睡覺。
感覺有點新奇。
但還感覺挺不錯。
……
臨近傍晚的時候,阮蘇接到了一個邀約,“阮小姐,可否請你去福臨門一聚呢?
有事詳談!
”
她挑眉,“你是哪位?
”
“嘿嘿~~”對方笑得非常的猥瑣,那聲音明顯是用了變聲器,“你猜。
”
“不好意思,陌生人的邀約我從來不去。
”阮蘇聲音冷淡仿佛在聽智障講話。
說完,她就挂斷了電話。
隻是她剛挂,對方不死心的又打了過來,号碼也是隐藏号碼,阮蘇看着手機有些不耐煩的再次接聽,“你究竟想怎麼樣?
”..
“也不怎麼樣,就是故人想要見一見你,不可以嗎?
”那猥瑣的變聲器的聲音又響起,透着一絲莫名的詭異。
“故人?
我在玄學界可沒有什麼故人,也就一個商淩霄罷了,他還死了。
”阮蘇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有話你就講,沒話就挂掉。
”
對方又嘿嘿的笑了兩聲。
“你真的不來見我嗎?
如果我說,我有一個重大的秘密想要跟你合作呢?
你如果不來,你會後悔的。
”
“合作?
秘密?
你太可笑了吧?
”阮蘇覺得自己真的是智障了,竟然和一個智障在這裡說了這麼多。
“阮蘇,你不來會後悔的,我等你到下午七點,你的媚蠶……你真的不想知道你徹底把它從身體裡面弄掉了嗎?
”對方說完以後直接就挂了電話。
這次是對方先挂的。
阮蘇愣住了。
媚蠶?
對方怎麼會知道她身體裡面有媚蠶?
當初……知道她身體裡有媚蠶的,除了師傅郁辭,師兄元良和薄行止這些家人以外,就隻有商淩霄,景飒……
她望着窗外的豔陽,好一會兒以後,她給薄行止發了消息就出門了。
不過半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她就來到了福臨門。
福臨門是一家國風的餐廳,平時生意一般般,位置也很偏僻。
她将車子停到了福臨門的門口,下了車直接踏進了大廳。
整個餐廳裝修得色調偏暗,透着古樸的棗紅色調,莫名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這也是這家餐廳并不怎麼讨喜的原因。
尤其現在不是飯點,就顯得這個餐廳更加的空空蕩蕩。
阮蘇四周打量了一下餐廳的環境,就隻看到一個服務員懶洋洋的坐在吧台的後面,聽到她的腳步聲,服務員這才伸出了一顆腦袋,“現在不是用餐時間。
”
“我過來找人。
有人約我在這裡。
”阮蘇聲音冷淡。
“哦?
”那服務員打了個哈欠,“那你就坐在那裡吧。
”
他随意的指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阮蘇也沒有說什麼,就走過去坐了下來。
她等了大概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對方沒有出現。
她并沒有煩躁,依舊坐在那個位置,一動不動。
她就那樣安靜的坐着。
又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她看了看時間,緩緩換了一個姿勢,又等了十分鐘,她這才起身準備離開。
看來對方大概率是不會出現了。
也許那個電話就是一個惡作劇。
她剛剛走到餐廳的門口,身後卻蓦地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這就要走了?
才一個小時而已,阮蘇,你的耐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
”
聽到這個聲音,阮蘇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緩了一會兒她才徐徐轉頭,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龐,依舊的明豔照人,依舊的帶着獨有的霸王花氣場。
“景飒?
”
兩個字眼從她嘴巴裡面吐出來,帶着幾分不敢置信。
她一直以為這個女人早就死了。
這個女人不是變成了癡呆以後被商淩霄折磨死了嗎?
景飒踩着三寸高跟鞋,保養得當的臉上浮現得意的笑容,她一雙眼睛仿佛毒蛇的信子,再配上她一身獵獵紅裙,仿佛是一條眼鏡蛇一般朝着阮蘇一步一步走過來。
“是不是以為我死了?
”
她仰頭大笑,“怎麼可能?
商淩霄那個蠢貨以折磨我為樂,将我養在身邊如同一條狗一樣的對待我。
可惜……他先死了!
飲皿刀可不是好玩的!
他死了以後,聖界的人都當我是一條狗,誰見了都想踩我一腳。
”
她歎了一口氣,“可惜啊!
我這個人就是命好!
”
“你在聖界碰到了機緣?
”阮蘇冷冷的盯着她。
她百分百确定當時的景飒就是個癡呆。
所以現在的景飒和常人無異,一定是碰到了什麼機緣。
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運氣這麼好。
“自然。
”景飒走近她,穿了高跟鞋的她比穿了小白鞋的阮蘇還要高上幾公分,帶着一股莫名的威壓。
但是這點威壓對于阮蘇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
“我們聯手吧。
”景飒收回自己的威壓,“以我們兩個的才智,聯手的話必定能夠在聖界稱王稱霸,我們推翻聖界,統治聖界和玄學界,怎麼樣?
”
阮蘇如同在看智障一樣的看着她。
這個女人永遠都是這麼野心勃勃。
但是……
她低笑一聲,“景女士,我很佩服你,哪怕到了現在你還能夠活着,如同打不死的小強一般。
但是,我怎麼可能與狼共舞?
我們劍門如果和你聯手,回頭打了天下,你直接再直接滅了我們劍門,我們圖什麼?
”
她頓了頓又說,“更何況景女士,你現在的實力如何?
現在的你可不是曾經如日中天的你。
”
赤果果的拒絕。
景飒的臉色随着阮蘇的話變得越來越難看。
下一秒,一把長刀赫然出現在她的手裡。
當看到那柄刀的時候,阮蘇頓時一怔。
“飲皿刀?
這刀怎麼又到了你的手裡?
”
怪不得景飒這麼志得意滿。
“它已經不是當初的那把飲皿刀。
”景飒輕輕的擦拭着泛着寒光的刀身,“它已經被我收服,認我為主。
并且,它的魔性也已經被我用特殊的方法煉化。
”
商淩霄死了以後,她在聖界裡面過得豬狗不如。
那天癡呆的她不小心跑到聖界禁地,結果進去以後竟然被一本煉化飲皿刀的禁術給擊中。
那禁術已經若有若無,再沒有人繼承的話就會消失于天地之間。
結果她誤打誤撞踏了進去。
繼承了禁術以後,她的神智也恢複了清醒。
清醒以後趁着聖界的人沒有發現,她又偷偷的溜出禁地,又找到了飲皿刀的殘骸。
她重新修複了飲皿刀,并且還煉化了飲皿刀的魔性。
所以,現在這把刀早就沒有了蠱惑人心附身人的能力。
但是它的威力卻依舊很強大,不是普通的刀劍能夠比拟。
阮蘇真的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裡重遇景飒,還是一個神智清醒的景飒,擁有了飲皿刀的景飒。
這……事情的發展有點出乎她的意料。
看到這把刀以後,她眼中閃過一絲冰冷。
下一秒,冥玉劍就被她祭了出來,直斬飲皿刀。
“我才不聽你的這些胡言亂語。
景飒,既然今天你主意找上門,那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
淩厲的劍氣帶着霸氣吓了景飒一跳。
但是她很快就反應過來,直接就手握長刀迎了過來。
兩人你來我往直戰了上百招。
阮蘇沒想到以景飒這種沒有修煉過武功的身體,竟然還能和她戰了上百招。
看來她的機遇的确是可遇不可求!
竟然賦予了她如此強大的能力。
還有這飲皿刀也讓人不容小觑。
她已經失去了耐心,不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景飒在玄學界裡面禍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