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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賭注極大!
會輸還是赢?

  聽到阮蘇的聲音,楚懷朗和劉長山臉色均是一變。

  “都是娛樂而已,副處長何必……”楚懷朗慢慢的開口,目光卻瞧着一臉淡漠的薄行淵。

  “所以……楚部長,你的意思是說你輸不起嗎?

  阮蘇勾唇,紅唇豔豔,美麗動人,卻步步緊逼,就是你想拒絕,也容不得你拒絕。

  她杏眸掃過這群一看就是老奸巨滑的中東官員們。

  随後目光又看向了一直穩如泰山的薄行止。

  男人依舊面色倨傲中透着威嚴。

  強烈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

  冷峻的眉宇間隐約還帶着一股肅殺。

  隻有目光在看向阮蘇的時候,才隐隐透着一絲一閃而過的寵溺。

  她……仿佛就是一個發光體,哪怕在這一群強勢的男人中也毫不遜色,熠熠生輝,讓人不容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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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懷朗眼底閃過一絲厲色,這個女人剛才就狠狠的打他們中東這些人的臉,現在竟然還敢獅子大開口直接拿那個小島當賭注。

  并且還成功的令他們這些人不得不接住這個賭注。

  輸不起……他們的面子往哪擱?
如果不賭,那就是真的輸不起。

  直接氣勢上就輸了。

  阮蘇走到會議桌前,瓷白瑩潤的素手拿起那一疊撲克牌,神情慵懶的洗着牌,“怎麼?
楚部長還沒有考慮好?
這撲克牌可是你們拿出來的,說玩一把也是你們提出來的。
現在……”

  她一雙漆黑的眸子裡面都是清冷,卻又帶了一絲不屑。

  薄行止幽深的眸子一閃

  ,目光看向她那張漂亮惹眼的臉蛋,薄唇微勾。

  聽到阮蘇這麼步步緊逼的聲音,楚懷朗客氣的說,“副處長看來十分有雅興。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男人匆忙的踏進會議室,湊到劉長山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劉長山聞言,沖他擺手,黑衣男人退下去以後。

  他又走到了楚懷朗身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楚懷朗俊眉一挑,臉色挂着一絲淺笑又對阮蘇說,“副處長既然你想玩,那就陪你玩一把。

  随着他的話音落地,一個高大的身影就踏入了會議室。

  劉長山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剛才看到阮蘇想要賭小島,他立刻就派人去找了中東地區赫赫有名的賭王聖蘭。

  聖蘭可是在中東地區賭遍天下無敵手。

  隻要有這男人在,還怕這個女人會赢?

  不可能!

  他心中暗暗得意,這次事情辦好了,指不定能讨得楚懷朗歡心。

  楚懷朗自然也見過聖蘭,他朝着聖蘭點了點頭,隻要有聖蘭在,一定能赢。

  不過就是個女人而已,哪怕會玩牌,又如何?

  能玩得過賭王?

  想到這裡,他笑得極其淡定自信,“副處長,這位是我們的賭王聖蘭,請吧!

  宋言和薄行止一聽到這個高大的男人是賭王,不由的同時臉色微變。

  “聽說副處長想要賭小島,我方賭的是小島,不知道副處長的賭注是什麼呢?
副處長如果輸了……”聖蘭可沒有忘記自己身上的任務。

  阮蘇看向了聖

  蘭,上下打量了他以後,她忍不住低笑出聲,“我從來不輸。

  一開口就嚣張極了!

  聖蘭在中東那可是衆星捧月,他那一雙手可從來沒有輸過。

  現在被一個女人叫嚣?

  他強壓着心底的不屑與怒意,“但是不管輸赢,我們都需要賭注。
副處長沒有賭注,我們怎麼玩?

  “那好,如果我輸了,剛才我射了幾槍,你就還給我幾槍,如何?
”阮蘇嬌豔的面容上散發着強大的自信。

  她的話一出口。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她剛才開了四槍!

  如果這四槍全部打到她的身上……

  她不要命了?

  薄行止眉頭一擰,低沉冰冷的嗓音帶着一絲莫名的慌亂,“我不準!

  她怎麼可以這樣?

  阮蘇挑眉掃他一眼,“不過四槍而已,你怕什麼?

  “如果她輸了,你們新能源的所有一切,全部由六處免費承包。
”薄行止大掌猛的扣住阮蘇的素手,他的嗓音裡壓抑着一股無法言說的情愫。

  阮蘇一怔,這男人……

  竟然押了這麼大的寶?

  新能源是六處最新研發的價值連城的新科技,他竟然拿來當賭注?

  “我不允許你受到任何傷害。
”男人垂眸盯着她那張精緻的面容。

  “我不會輸的……”阮蘇有點怔然的說。

  “哪怕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允許你冒險。
”薄行止握着她小手的大掌驟然收緊,“不過就是一次賭注而已,什麼都比不上你。

  阮蘇心底一暖,

  看向了聖蘭。
“你想怎麼玩?

  而其他人則是震驚的盯着薄行止和阮蘇。

  兩人之間流動的那股子暧昧與寵溺,頓時讓楚懷朗等人對阮蘇有了新的認知。

  一個能夠令薄行止刮目相看,放在心上的女人……必然是一個不同凡響與衆不同的女人。

  她……究竟是什麼來頭?

  “比大小吧。
”聖蘭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紙牌,“最簡單的玩法。

  阮蘇擡眸,精緻的五官令人過目難忘。

  尤其是她身上清冷的氣質,和薄行止的氣場尤為相合。

  她修長的指尖夾着一張撲克牌整個人嬌豔明媚,一雙漆黑的雙瞳在燈光下散發着迷離誘人的光茫。

  “你确定要玩比大小?

  她這話問的讓楚懷朗等人都有點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

  阮蘇漫不經心的開口,“這世上有一種人,叫做天才,懂?

  楚懷朗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自稱天才的。

  他神情一瞬間變得極其詭異。

  他看了一眼阮蘇,又看了一眼聖蘭,總覺得這個女人詭異的很。

  但是他又不知道該不該信她的話。

  畢竟自稱天才的人,還是挺少的。

  他正狐疑,就聽到聖蘭嗤笑一聲,“副處長真愛開玩笑。

  “别怪我沒有提醒你,既然你不相信,那就開始吧。

  阮蘇點了點頭,她沒洗牌,而是掃了一眼楚懷朗,“洗牌吧。

  楚懷朗:“……”

  這是在吩咐他?

  吩咐他中東地區最高級的部長為她洗牌?
當她的洗牌小弟?

  然而,讓他更加無語的是,他竟然還真的過去洗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洗完了。

  這……真是莫名其妙!

  他為什麼要聽從這個女人的吩咐?

  看到楚懷朗情不自禁的給阮蘇當洗牌小弟,宋言幾乎都要笑出來了。

  他忍不住偷偷的動了動唇,無聲的說:阮小姐,牛批!

  一直坐在阮蘇身邊的薄行止,則慵懶的交疊起修長的雙腿,俊美的面容上閃過一絲寵溺的笑意。

  他老婆,那必須得是天才。

  而其他人則都瞪大了眼睛瞪着她。

  跟見到了什麼怪物一樣。

  平時楚懷朗在他們這些人的心中,那叫一個高高在上……那叫一個高不可攀。

  除了總統,那必須就是楚懷朗啊!

  就連副總統見了楚懷朗,都要客氣幾分。

  現如今……

  這個女人竟然吩咐他洗牌?
然而他還乖乖的洗了?

  有沒有搞錯!

  楚懷朗這會兒一張俊臉幾乎都要挂不住,他真是郁悶死了。

  他為什麼要聽這個女人的吩咐?
當時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女人渾身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他不由自主的竟然想要臣服?

  草了!

  他可是軍需部的部長!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憑什麼?

  他這真的是失盡顔面。

  他正暗自懊悔,就聽到阮蘇清冷的嗓音再次響起,“那就不客氣了!
誰的牌面大,誰赢。
三局兩勝,怎麼樣?

  聖蘭坐在位子上,淡淡的點了點頭。

  “為了公平起見,請楚部長發牌吧!

  ”阮蘇十分不客氣的再次吩咐楚懷朗。

  楚懷朗決定這次不再淪為發牌小弟,他清了清嗓子,正準備拒絕,就聽到阮蘇說,“這裡也就楚部長有資格發牌,畢竟楚部長官職最大嘛。

  這……

  楚懷朗臉色綠了綠,他如果不發……那就說明他官不夠大?

  敢情發牌還是因為他官大?
所以他有資格?

  草了!

  他竟無法反駁。

  隻好乖乖的拿起那一疊洗好的紙牌,開始阮蘇一張,聖蘭一張的發牌。

  宋言簡直忍得腸子都要打結了。

  他真的好想哈哈大笑。

  阮小姐這也太猛了吧!

  這猛得簡直就是一批。

  薄行止深邃漆黑的眸子閃爍得如同黑曜石一般,他眸子緊緊盯着阮蘇,隻覺得她渾身都散發着異樣的光彩,如此奪目。

  五張牌發完以後,聖蘭就開始低頭去翻自己的牌。

  他看了看自己的牌,一張一張的掀開,心底漸漸松了一口氣。

  然而……他一擡頭就看到了坐在他對面女人微勾的唇角。

  不知道為什麼,看着女人那雙璀璨的黑眸,還有那豔紅微彎的唇角,他心底産生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請亮牌。

  楚懷朗盡職的扮演着發牌小弟的任務。

  聖蘭直接亮了牌。

  看到他四張相同的牌面,加上一張單,劉長山等人都心裡舒服了一點。

  他們可不相信,第一次發牌阮蘇就能有個同花順。

  哪有那麼好的運氣。

  “鐵支,挺不錯的。
”阮蘇點頭。

  劉長山以為她牌面不好

  ,忍不住咧嘴笑了笑,眼底閃爍着挑釁與得意,“副處長,該你亮牌了。

  鐵支是四張相同牌面,加一張單,就叫鐵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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