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五章我能救他,需要一個條件
大頭:“怎麼了?
于子和的案子?
你還認識于子和?
”
孤風:“于子和很可憐啊!
”
王八:“對啊對啊,我剛好在M國,隻不過……我可能幫不了你。
”
安林:“這事兒牽涉甚廣,私底下調查還可以。
”
零:“大家幫我查一下那個審判長的一些隐私……最好是……你們懂的。
”
王八:“好的,我讓我手底下的那群小子們幫你盯一下,你等我消息。
”
零:“還有,你們知道不知道千絲萬縷這毒的解藥?
”
“!
”
“!
”
“草!
你中毒了?
”飛魚震驚的回複。
“我的天,不是吧?
這個毒可不是普通的毒。
”安林也震驚了,“零,你千萬不能有事。
”
零:“是我老公,他中毒了。
”
王八:“老公?
!
你不是男的嗎?
”
大頭:“嘿嘿――你太後知後覺了,零是美女哦!
”她可是見過零的。
孤風@了王八:“嘿嘿,是的哦,零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
飛魚:“……心碎ng……抱緊我和王八,為啥就隻有我倆沒有見過零。
就隻有我們倆被蒙在鼓裡。
”
王八:“!
我現在就去找你!
零,我也在M國,發位置過來!
”
零:“沒空見你。
我現在很忙,要陪老公看病。
”
王八頓時心碎了一地。
草!
“我不管,我就要去找你。
”
安林:“任性!
以後有的是機會。
”
零:“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大家聚一聚。
最近事情太多。
”
說完,她就沒有再回複群裡面的消息。
而此時群裡的幾位都開始動用自己的人脈,幫阮蘇尋找千絲萬縷的解藥。
到了晚上的時候,群裡再次活躍起來。
飛魚:“找不到,我問了不少渠道,連黑市上都去問了,沒有解藥。
”
王八:“聽說這個千絲萬縷還有媚蠶都是一個隐匿的大師,好像叫鳳凰的制造出來的。
并且這個大師是為ZZ恐怖組織效命的。
啧啧――估計恐怖組織給的錢多?
”
安林:“我也打聽到了此事,這個千絲萬縷沒有解藥。
據說是這個大師隻制毒,不負責解。
所以,大師從來不制造解藥。
太他媽邪門了。
”
孤風:“零,現在怎麼辦?
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姐夫他……”
大頭:“哎呀,别說那些不吉利的話。
吉人自有天相,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大家再想想辦法。
”
話雖如此,可是阮蘇還是心情很沉重。
“我知道了,謝謝大家。
我再想想辦法。
”
她将手機丢到一邊,心裡仿佛堵了一顆大石頭一樣的難受。
宴以道給她發了微信,彙報了一下最近《咪小咕萬裡行》的情況,現在廣告商排隊想要來投資加盟,還有一些電視台也想要購買版權。
還有不少的明星大腕都想要上來參加直播節目。
現在江城的災情結束以後,他們又踏上了去采摘棉花的路,幫助很多棉農們采摘已經成熟的棉花,親手織成棉被。
這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下一步他們要去吃水困難的地區,去打井修路,讓所有人都看到城裡人很幸福的時候,有很多人依舊生活得很困難。
有不少阮蘇的粉絲也跟着跑過去做公益,持續輸出真善美。
.
阮蘇看着宴以道還有林奕發過來的這些情況,她的心情卻升起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悲涼。
她和薄行止并沒有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沒有成為什麼喪盡天良的壞人。
為什麼卻讓他們夫妻二人都中了劇毒。
她的媚蠶雖然無解,但好歹暫時沒有生命之憂。
或是薄行止……
她眼眶紅了紅,就看到剛剛從浴室裡面走出來的男人,他英俊的容顔依舊,隻是那健碩的身形日漸消瘦。
很明顯……劇毒正在滲透他的身體。
阮蘇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痛苦與難受狠狠的撕扯着她的心髒。
她望着他,他剛好擡起頭來,可就在他擡頭的瞬間,眼前一黑。
高大的身軀重重的朝着地面跌去。
阮蘇見狀立刻從沙發上飛奔過去,伸出雙臂扣住他的腰,将他摟到懷裡。
“薄行止?
”
薄行止呼吸急促,他的視線沒有焦距的看着面前逐漸模糊的一切,“老婆,别難過,我不要緊。
”
哪怕到了現在,他還在安慰她。
阮蘇心裡好像被細密的針在瘋狂的刺穿,她抱着他坐到了地上,男人的腦袋枕在她的雙腿上,“别哭……不就是中毒了嗎?
”
阮蘇搖了搖頭,眼眶紅得滴皿,她拼命壓抑着自己兇口的痛楚,壓抑着幾乎要狂湧而出的眼淚。
“你别說話了,你别說話。
現在我們馬上去醫院,我們立刻去……”
“去醫院也沒用,解決不了問題。
還不如在最後的時光裡,我和你好好的呆在一起。
”薄行止緩了好大一口氣才将這兩句話說完。
以往溫暖的大掌此時冰涼的如同寒冬臘月一樣的涼。
他握住了阮蘇的手,“陪在我身邊,就好。
”
他的眼裡一片漆黑,他根本看不到阮蘇的臉,也看不到她的神情。
可是他可以猜得出,她一定很難過。
如果他注定要死,那麼他甯願死在她的懷裡。
也不想死在醫院的病床上。
此時此刻,他隻想和她呆在一起,哪怕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都無所謂。
隻要能夠聽得到她的呼吸,她的聲音,感受得到她的存在就好。
“我看不到了……其實前幾天我就時常失明。
”
“可是……這兩天越發的頻繁。
”
“我的味覺也消失了。
我吃東西沒有任何的味道。
”
“我懷疑明天我聽都聽不到了……”
薄行止的聲音漸漸消失在耳邊,阮蘇就看到他陷入了昏睡之中。
她的眼淚終于在他閉上雙眼的瞬間,跌落生河。
範憐和範生他們沖過來的時候,薄行止已經昏迷了。
他們七手八腳的将薄行止擡到床上,然後開始診斷。
就在這時,阮蘇的手機突然響了。
一個陌生的号碼。
她愣了愣,第一次的時候她并沒有接聽。
然而,這個号碼卻契爾不舍得繼續撥打,不斷的在響。
她隻好按了接聽鍵,“喂。
”
“是阮蘇嗎?
”一個一聽就是變音器處理過的聲音響起,“想救薄行止嗎?
想救的話就來XX路XX号雲煙茶樓XX包廂。
”
“你說什麼?
”阮蘇神情一緊,微微眯了一雙清亮的杏眸。
“你有方法救我老公?
”
“信不信由你。
”那個聲音說完就直接挂了電話。
阮蘇的心髒撲通撲通狂跳,她望着床上面容憔悴沒有任何生機的薄行止,跟範憐交代了一聲就準備出去。
宋言攔住了她,“太太,小心陷阱。
”
“如果我去了,發現是騙局,大不了就是受騙一次。
”阮蘇臉色蒼白的看着他,“如果我不去,我會後悔一輩子。
哪怕有一絲希望,哪怕明知道是騙人的,我也想去試試。
”
“我陪你!
”宋言立刻說道,“好有個照應。
”
阮蘇搖了搖頭,“你在這裡照顧他,他這裡離不開你。
我可以帶手底下的兄弟去。
”
暗門在M國也有分部,她不至于會單槍匹馬,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
“好,一切小心。
”宋言擔憂的目送她離開。
阮蘇出了酒店以後,就直接朝着目的地雲煙茶樓而去,她在路上又聯系了梁黑梁白這對雙胞胎兄弟,讓他們先去雲煙茶樓附近蹲點。
雙胞胎兄弟立刻就領命潛伏了過去。
二十分鐘以後,阮蘇就來到了雲煙茶樓。
她下了車,望着面前這個古香古色的茶樓,純仿古代的建築,足足有六層。
門口還高高的懸挂着大紅燈籠,有兩個穿着旗袍的迎賓小姐站在門口迎來送往,臉上帶着職業性的微笑。
看到阮蘇出現,其中一個迎賓小姐就主動開了口,“是阮小姐吧?
請進。
”
阮蘇一愣,她怎麼知道自己是誰?
但是很快她就又想明白了這一切。
很明顯,對方早就将她的情況摸得清清楚楚,也交代給了這裡的服務員。
她輕輕點了點頭就踏進了茶樓,很明顯今天的茶樓被包場了。
整個大廳空蕩蕩的,她直接進了電梯,上了三樓指定的那個包廂。
一路走來,除了看到幾個服務員之外,任何顧客都沒有看到。
她站在包廂門口,正準備敲門,就在這時,電梯被打開。
從裡面浩浩蕩蕩走出來幾個黑衣人,緊接着黑衣人一字排開,排成了兩排。
阮蘇微微斂眉,不動聲色的看着這一幕。
緊接着另外一台電梯又被打開,從裡面踏出來一個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氣場強大,哪怕已是中年卻依舊渾身帶着一股強烈的肅殺之氣。
他眉眼冰冷,眉間的川字紋格外明顯。
中年男人身後還跟随了兩個年輕男人,年輕男人穿着皇家侍衛隊的制服,很明顯……這些人不是普通人。
而阮蘇的目光一直落在中年男人的臉上,那張臉是經常出現在電視上面的臉……
男人居高臨下的目光帶着蔑視掃向阮蘇,他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周身都帶着強烈的壓迫氣息,仿佛阮蘇在他眼裡就是一隻不值一提的蝼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