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履行妻子的義務
“我爸看在我媽善良的份上,當初沒有弄死你,放了你一條生路,結果你倒好,竟然破壞我爸媽的婚禮。
”阮蘇居高臨下的看着面前痛哭流涕不住哀求的歐陽媚。
她仿佛在看一條狗,“你以為這一次你落到我手裡,我還會放過你嗎?
”
歐陽媚心如死灰,臉頰上急劇的痛讓她幾乎無法承受,太痛了!
她跪在阮蘇的面前,伸手扯着阮蘇的褲腳,“救我……救救我……”
她聲音虛弱,幾乎要發不出來聲音。
皮開肉綻的臉頰令人簡直不敢直視。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面無表情。
薄行止冰冷的視線掃過她,“不說的話直接處理掉。
”
阮蘇點頭,“歐陽媚,你不說也沒關系,我會慢慢查,直到查出來為止。
”
不外乎費些工夫費些時間罷了。
歐陽媚早就被疼痛折磨得吓破了膽。
“說!
我說!
”
她顫巍巍的将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給阮蘇講了講,“他隐在黑暗裡,我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
他好像是從外星來的一樣,掌心裡面有光有力量!
他的力量很強……”
“他不僅治了我的腿,還教我了一些簡單的武功。
”
她嚎啕大哭,“我不想死……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放了你?
”阮蘇擡起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皮開肉綻的臉頰,皿肉模糊,真是慘不忍睹。
“啧啧,做夢吧。
夢裡啥都有。
”
說完,她轉身離
開。
薄行止沖兩個黑衣男人做了一個手勢,黑衣男人立刻會意。
像歐陽媚這種人,早死早超生。
活着隻是浪費空氣。
出了牢房,阮蘇長吐了一口氣。
她望着頭頂滿天的星子,“我覺得玄學界的手還是伸到這個世界了。
”
薄行止大掌不由的握住她的手,眼神溫柔的望着她,“兵來将擋,水來土淹。
那個治好她雙腿的男人,很明顯就是來自玄學界。
我覺得很可能是商淩霄。
”
“他之前重傷,算算日子應該也痊愈了。
”阮蘇點了點頭,覺得他說的非常有道理。
“他想從玄學界回來,再找到歐陽媚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
畢竟,玄學界的其他人可不認識歐陽媚這種垃圾貨色。
商淩霄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在這個世界找一個垃圾女人應該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是每一分鐘都不忘記給我們添堵。
”薄行止眼神在提到商淩霄的時候閃過一絲薄怒,“爸媽的婚禮,他也敢搞破壞,簡直太過分!
”
“加強戒備,千萬不要讓他在這裡有機可乘。
”阮蘇想了想說道,“我們快回去吧。
”
唯恐葉雁錦和金南赫,還有大家發生什麼……
畢竟,今天是個大喜的好日子。
等到夫妻倆順利回到酒店的時候,夜已經深了。
有樂隊正在演奏音樂,附近的賓客回家了,還有一些是住在酒店的賓客們,則在草坪上面進行戶外燒烤,寬闊的遊泳池邊坐了不少美女
俊男,大家一邊燒烤一邊遊泳,看起來惬意極了。
阮蘇和薄行止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李卓妍穿了一身款式甜美的泳衣,該遮的都遮了,隻露出來了細長的雙腿和兩隻藕白的手臂。
謝靳言一臉占有欲的摟着她的腰。
“都說了,不讓你過來遊泳池邊玩,你非不聽。
”
李卓妍不高興的扯了扯自己身上款式非常保守的泳衣,“這衣服醜死了,太土了。
”
讓她玩得一點也不盡興。
“你沒看到這裡面到處都是狼嗎?
我得好好護着你才行。
”謝靳言信誓旦旦的說道。
哼!
他的小女人這麼甜美可愛,那些垃圾男人們誰敢觊觎,他非揍得他們滿地找牙不可。
小夫妻倆正在甜甜蜜蜜,阮蘇和薄行止也已經走了過來。
與周圍都穿了泳裝的衆人格格不入。
他倆穿得非常整齊,壓根不像過來玩耍的。
不過,沒有人敢提出任何非議。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金總的親生女兒,人家爹現在是總統。
老公以前也是總統繼承人,聽說……老公無心做總統,還讓金總安心做總統。
瞧瞧!
妥妥的人生赢家。
老公和爹都是世間罕有。
阮蘇走到李卓妍身邊,關心的問她,“最近身體怎麼樣?
有沒有感冒發燒過?
”
李卓妍連忙說,“媽和阿言把我照顧得特别好,隻感冒過一次,可把他們吓壞了,不過也就是喉嚨不舒服了幾天,很快就好了。
”
阮蘇一雙水眸專注的看着自己
的妹妹,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對方的小腦袋,“以後再生病了記得告訴我,知道嗎?
”
說着,她就拿出來了幾瓶丹藥。
“這是我從玄學界帶回來的,這兩瓶都是美養顔的,這兩瓶是提高身體免疫力強身健體的。
還有兩瓶是……”她笑得有點神秘,“阿言和謝叔叔吃的。
”
“阿言和爸吃的?
”李卓妍好奇的看着另外兩瓶,“是什麼作用?
”
看着妹妹這副單純寶寶的樣子,阮蘇忍不住唇角的笑意,附到她耳邊悄聲道,“提高他某方面……恩,就是床……上……哈哈哈!
時間也會更久一些,耐力也會更好一些……”
聽着阮蘇的話,李卓妍小臉瞬間爆紅如同煮熟的蝦子一般。
她仿佛被吓到了瞪大了雙眼,“姐,你怎麼這麼壞?
”
“哈哈!
”阮蘇笑得有些開懷,她鮮少笑得這樣子,立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但是她隻當沒看到,又拿出來了一些珠寶首飾,都是古董,一看就價值連城。
“都是按照你的審美和喜好挑選的。
”
李卓妍其實不是那種喜歡招搖炫耀的女孩子,但是看到這麼多漂亮的珠寶還是笑彎了眉眼,“好漂亮,好喜歡。
”
阮蘇臉上一直挂着愉悅的笑容,執起李卓妍的手又給她把了把脈。
身體養得挺好,除了有點上火外,沒毛病。
“身體再養幾年,估計就能懷孕了。
”
“懷孕?
”李卓妍震驚的看着阮蘇,“我……我能
懷嗎?
”
她得了白皿病的時候,不是就被判定再也不能生了嗎?
“做好手術,養好身體五年以後,大概率可以試一試。
”阮蘇握住了她的手,“我剛才給你把脈,你身體素質還不錯。
但是平時還是要加強身體鍛煉,把身體鍛煉得更好一些。
理論上手術五年後就可以懷,但是保險起見,我建議你八年或者是十年左右的時候再懷更靠譜一些。
畢竟……到時候也不過三十多歲而已,隻要不是四十歲,就可以。
”
到時候妹妹真的懷了,接生什麼的,所有一切都由她這個做姐姐的親自來。
她是這麼暫時安排的。
李卓妍眼眶紅紅的點頭,一下子撲到她的懷裡,“姐,謝謝你。
”
她真的沒有想到,阮蘇會想得這麼周到。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
煙花在空中炸開。
緊接着,接二連三的煙花都竄上天空,燦爛的煙花一朵接一朵在天空中綻放。
令人目不暇接。
“爸和媽一定會幸福的。
”李卓妍仰頭望着天空的煙花,忍不住贊歎,“好漂亮啊!
”
阮蘇也擡頭看向了天空,“真的很漂亮呢!
”
姐妹倆在這裡聊天,薄行止和謝靳言這對好兄弟也在不遠處叙舊。
“沒想到有一天,我們會成為連襟。
”謝靳言有些感慨,“以前是兄弟,現在親上加親。
”
“是啊!
一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了。
”薄行止晃了晃手裡的香槟,“我們一起讀書打籃球的日子,仿佛
還是昨天。
”
“抱歉。
”謝靳言也端了一杯香槟跟薄行止碰了一下,“沒有辦法像宋言一樣陪着你一起去玄學界。
妍妍的情況你也知道……”
其實,他也挺想像前幾年的時候一直跟在薄行止的身後,可是……薄行止走得太快太急。
他好像早就掉隊了,再也跟不上他的步伐,隻能原地踏步。
他很惋惜,可是每當看到身邊的小女人,他又覺得自己的選擇也許沒有錯。
一邊是兄弟,一邊是愛人。
“每一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生活。
”薄行止輕輕啜了一口香槟,燦爛的煙花幾乎将夜空點亮得如同白晝,“你不僅是我兄弟,還是妍妍的愛人。
選擇和心愛的人一起厮守才是最正确的。
”
那條難走的,布滿荊棘的道路。
就由他和阮蘇,一起帶着玄學界的人走吧。
而這個世界的這些親朋好友們,可以一直安安穩穩的享受着這平平安安的日子,才是他們幾人心中最大的理想。
也是他們所有人前進的動力。
玄學界的兇險不足以為外人道也。
所以薄行止什麼也沒有說,有些事情,宋言他們幾個知道就行了。
什麼也不知道的才是最幸福的。
“砰!
”的一聲,又有煙花竄上天空,綻放的煙花五顔六色,美麗之極。
泳池邊的不少賓客們都發出了贊歎聲。
而此時的酒店總統套房裡,柔軟的大床上擺滿了豔麗的玫瑰花瓣。
空氣中飄蕩着淡淡的花香。
葉雁錦
心裡有些緊張的坐在床邊,吞了吞口水。
結婚了……也就意味着她要履行身為妻子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