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求錘得錘,錘得你永不翻身!
“楚部長。
”他先給楚懷朗打了招呼。
楚懷朗眼底掩藏着一絲冷冷的怒意。
對于他的打招呼壓根就沒有理會,冷淡之極。
這讓劉長山心裡更加難受了,他又沖薄行止打招呼,“薄少。
”
薄行止直接回了他一個冷笑。
劉長山心裡撲通撲通一個勁的亂蹦。
這才看向了其餘的幾個人,搞不懂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但他還是壓下心裡的異樣不安,“真是什麼風把你們幾個吹過來了?
”
“是楚部長邀請我們過來的。
”一個司法部的副部長微微一笑,“請我們來看一場戲。
所以……”
他又看向了楚懷朗,“不知道楚部長,究竟是什麼戲呢?
”
“馬上就開演。
”楚懷朗壓着心底的怒火答了一聲。
m.
整個辦公室的氣氛十分詭異奇怪。
宋言的臉上都是不屑一顧的神情。
看得劉長山心裡一陣陣的發毛,總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戲裡的小醜,是怎麼一回事?
不……不會的。
場面頓時有些僵硬。
劉長山覺得自己被人扒光了衣裳一樣,站在辦公室的正中央,沒有請他坐下,也沒有告訴他讓他回來是做什麼。
他覺得臉上有一絲火辣辣的疼,這種感覺,太赤果果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又看向了楚懷朗,聲音都在發顫的問對方,“楚部長,不知道叫我回來,是有什麼事啊?
”
“也沒什麼事,就是今天聽證會的時候,熊貓拜拜那個木馬,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楚懷
朗的聲音很輕。
但是……
薄行止卻慵懶的挑了挑眉,淩厲的目光掃過他,掃得劉長山心驚肉跳,這男人隻消一眼,氣場就碾壓在場所有人。
劉長山臉色都在發白,在這種奇怪的氣氛裡面,他舌頭都快伸不直了。
“我……我怎麼可能知道?
我又不是搞計算機的,我……我可不懂這種事情。
”
說話間,他後背上冷汗打濕了後背,心尖都在一陣陣的發虛。
他最清楚那個木馬,根本就是他派吳應雄給搞進去的。
還專門讓吳應雄學習了一下怎麼啟動這個木馬。
這個木馬聽說極其厲害。
并且這個木馬也是他求爺爺告奶奶才從楚懷朗的弟弟楚懷遠的手裡高價買過來的,聽說楚懷遠和隐秘而偉大有一絲關聯,為啥楚懷朗在中東地區這邊這麼牛批?
不就是因為他弟弟和隐秘而偉大關系好嗎?
所以總統極其看重楚家,看重楚懷朗。
楚懷遠又是一個電腦高手,在中東也極有名氣,楚懷朗在電腦上面也很有天賦,整個國家的計算機系統都被這兩兄弟倆把持着。
他壓了壓心裡的驚悚,假裝淡定。
不管怎麼樣,還有楚懷遠這一層關系,楚懷朗不至于自己的弟弟也不管吧?
“那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
楚懷朗直接讓自己的助理打開了辦公室的小型投影儀,直接投屏到了雪白的牆壁上。
然後……
吳應雄在視頻裡面如何進入六處在酒店裡的工作房間的視頻
就呈現在了大家眼前。
畫面清晰,人臉看得也很清楚。
劉長山臉色一白,“應雄怎麼這麼讓人不省心?
他沒事兒跑到六處的房間裡做什麼?
這孩子平時就不知道輕重,太過分了!
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把他叫過來!
”
“不用了!
”楚懷朗忍不住冷嘲出聲,“來人!
”
劉長山還沒反應過來,砰的一聲!
一個男人就将一個麻袋給狠狠丢到他面前,他愣了愣,就聽到麻袋裡面傳來一陣“嗚嗚”的聲音,他吓了一大跳。
忍不住後退了兩步,“這裡面有人?
”
麻袋的口子并沒有系,随着它緩緩下滑,一個男人從裡面鑽了出來,嘴巴上被塞了一塊白布,雙手被綁着繩索,樣子十分狼狽,臉上鼻青臉腫的。
但是依稀可以看得出來他原本的真面目,當仔細辨認以後,劉長山的臉色頓時鐵青一片,“應雄?
你……”
他不敢置信的瞪着吳應雄,然後又皺眉看向了楚懷朗,“楚部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哪怕是應雄進了六處的房間,可是你也不能證明那木馬就是應雄放進去的,他指不定好奇,就進去看了看裡面的擺設裝修。
”
“你怎麼能夠将人打成這樣子?
你把吳家,還有我們劉家的臉面往哪放?
”
“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兩家對你們楚家也算是尊重有加,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小舅子!
”
平時尊重歸尊重,但是人家都将吳應雄按到地上狠狠
摩擦了,如果他再屁都不放一個。
指不定楚家還會怎麼欺負他們!
在場的這些人都被劉長山這番質問給驚到了。
吳應雄跑到人家房間裡,隻是為了看裝修看擺設?
騙鬼呢?
還是騙三歲小孩呢?
看着劉長山這麼一副淡定的樣子在那裡說來說去。
就覺得真是這個劉長山将大家當傻子在看。
楚懷朗心裡都是憤怒,如果不是這個劉長山,也不會搞出來這麼多屁事。
六處現在炙手可熱,那麼多小國家都向薄行止拍馬屁,他也得依靠薄行止,現在這個劉長山還分不清楚狀況。
簡直是可恨。
他自己自取滅亡也就罷了,别拉着大家都下水,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能夠做到部長這個位置的,哪個不是有一定的手腕?
楚懷朗對上劉長山的視線,面色陰沉,一字一頓的說,“吳應雄都已經承認了。
他往六處的電腦上種了木馬,并且是受你的指使。
”
劉長山死死的攥緊拳頭,臉色泛白,他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臉上全部是驚愕和慌亂。
怎麼可能……
他竟然承認了?
吳應雄的嘴巴被白布塞着,臉上都是驚恐,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望着劉長山,嘴巴裡面“嗚嗚嗚~~~”的不斷發出聲音。
是我們兩個都去死!
”
吳應雄被他打得眼冒金星,嘴巴裡面堵着的白布被他一巴掌給打得從嘴巴裡面跌出來,飄落在地。
嘴巴終于重獲自由,吳應雄哭得嗷嗷叫,“姐夫,姐夫,我沒有說,我沒有承認,楚懷朗他騙你的……”
劉長山站在那裡,隻覺得腦袋一陣陣的嗡嗡響。
他中計了!
他被楚懷朗給詐了!
他竟然蠢得自己承認了。
他雙手都在發抖,面色慘淡,但是他還想狡辯,“楚部長,你聽我解釋……我剛才就是氣糊塗了,我沒有想到應雄他竟然真的會弄木馬……”
他又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一巴掌又甩到吳應雄的臉上,“你這個混賬東西,你為什麼要污蔑我,我可是你姐夫啊!
我平時對你那麼好,你自己搞的木馬,管我什麼事?
”
吳應雄沒想到自己竟然又挨了一巴掌,他已經被打得暈頭轉向,隻覺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
平時在家裡,誰不是捧着他,疼着他。
不就幫劉長山了一個小忙,結果楚懷朗派人打他也就罷了,劉長山也打他?
他越想越生氣,“劉長山,我幫你做事,你還打我?
我不就是拿了你一百萬?
你用得着?
”
楚懷朗沒想到都到了這種地步,劉長山還在這裡狡辯,還在推卸責任,他失望的搖頭,“劉部長,事已至此,你竟然還在這樣子狡辯?
”
劉長山迅速的看向楚懷朗,“楚部長,這件事情和我
沒關系,明明是吳應雄搞出來的,雖然我是他姐夫,但是我也得大義滅親。
”
他又看向了司法部的幾人,“你們把吳應雄帶走吧,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
“劉部長,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楚懷朗一揮手,助理立刻就拿出來一張銀行卡。
“這張銀行卡上面,有你的指紋,也有吳應雄的指紋,裡面有一百萬,是你給吳應雄的銀行卡。
”
“我是他姐夫,給他一張卡怎麼了?
”劉長山還是不死心的想要狡辯。
“給他卡是沒關系,但是……這裡有錄音,你要聽一下嗎?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薄行止一雙彌漫着冰冷的眸子,漫不經心的掃過他,說出來的話卻仿佛來自地獄一般。
讓劉長山臉色頓時煞白如紙,差點眼前一黑黑過去。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
薄行止沒吭聲,不屑與之對話。
宋言低笑一聲,為他解釋,“你不知道嗎?
這個熊貓拜拜的木馬,自帶了錄音功能,而這個功能……需要在破解的時候才可以提取出來。
”
“所以在你拿到熊貓拜拜的木馬的那一刻起,它已經開始錄音。
隻是我們一直不确定這個錄下來的聲音是誰的,現在好了,它就是你的聲音。
”
“不!
不可能!
我向楚懷遠買這個熊貓拜拜的時候,他根本沒有告訴我,熊貓拜拜可以錄音!
”劉長山氣憤的低吼。
“啧啧啧――”薄行止聲音冷淡的看向了楚懷
朗,“看來……和楚二少爺有關?
”
楚懷朗在聽到劉長山的話以後,臉色就開始變得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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