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我負了她不是故意的啊!
銀月使惡狠狠的暗想,以前在國的時候尊卑還沒有這麼明顯。
畢竟他彼時也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爺。
可是來到玄學界以後,他才深刻的體會到強者為尊。
弱肉強食,弱者連給強者提鞋都不配。
誰弱誰就是蝼蟻。
他不想再過那種被人踩在腳下的生活。
他渴望權力,渴望變強,他渴望一切。
他眼底越來越深,他想要得到的東西為什麼總是這麼困難,而阮蘇和薄行止卻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得到。
老天爺你既然不公平,那就别怪我捅爛這片天!
青昌小心翼翼的觀察着銀月使的神情,畢竟對方戴了面具,隻可以揣測對方的眼神,但是對方的表情之類的完全看不到。
他看了一會兒以後這才斟酌着開口,“總院長送您的是什麼寶貝啊?
這麼神奇。
”
銀月使冷冷瞟了他一眼,“呵呵――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青昌讪笑了一聲,卑微的點頭哈腰,“是的是的,怪我多嘴。
這種寶貝怎麼能夠是我這種人能夠欣賞的呢?
”
青炎眼底閃過冷厲,也接着說,“父親,我看銀月使既然得了這寶貝,我們還是盡快發動攻擊,将劍門早日拿下以絕後患。
”
銀月使贊許的看了他一眼,“說的不錯,我們現在即刻出發,滅了劍門!
”
如果這次再滅不了劍門,他還有什麼臉回總院。
而他們根本不知道,此時的劍門衆人已經沖到了青木學院門口。
阮蘇和薄行止為首帶領了無數的人徑直朝着青木學院沖去。
有不少的人都看到了他們夫妻倆氣勢洶洶,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不少,于是知道的人都不由的跟了過來。
“天!
夫妻同心,齊力斷金!
這是要……報仇嗎?
”
“聽說了沒?
前段時間,人家阮蘇坐月子的時候,青木學院非常不要臉的就跑到劍門耀武揚威,殺了不少劍門弟子,還把屍體都挂到青木學院的門口。
”
“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這口氣劍門能忍到現在簡直就是奇迹。
”
“那可不是?
”
越來越多的人跟在他們身後,就想看一看阮蘇和薄行止究竟要如何報仇。
“這幾天聽說阮蘇是神醫再世,可以救紫境大佬呢!
”
“我聽說紫境大佬身體裡都有天道禁忌,可是這禁忌在阮蘇面前無所遁形呢!
”
“什麼禁忌?
”
“不知道。
”
大家一邊跟着一邊讨論着。
對于阮蘇竟然能夠救紫境大佬感覺震驚。
很快,阮蘇和薄行止夫妻倆就已經帶着劍門衆人來到了青木學院山腳下。
薄行止擡頭看向青木學院的山門,下一刻,一道秘術突然沖天而起,盤旋在青木學院上空。
壓迫感十足!
與此同時,他冰冷的聲音響徹天際,“青木學院,可敢來戰!
”
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了青木學院。
沒有人應聲!
“我去,上次阮蘇單獨過來挑戰就那個景藝出來了。
”
“哎,别提了,那景藝早就沒了。
要不是她作死偷阮蘇的寶寶,她會早早就沒了?
”
“多行不義必自斃!
”
衆人都是一片唏噓聲。
蓦地,一個黑衣老者突然出現在薄行止夫妻前面不遠處。
來人正是青木學院院長青昌!
紫境高手!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青昌身上紫境高手的壓迫感,都不由大吃一驚。
“這青昌竟然是紫境了?
”
“這麼快?
”
青昌死死盯着薄行止,“一個小小藍境而已,你在找死。
”
就在此時!
薄行止一個箭步沖到青昌面前,下一刻,他指點蒼天秘術就是猛地一劈!
這個秘術不僅有強大的氣勢,還有殺意!
見到薄行止二話不說驟然出手,青昌臉色大變,他身體朝後一傾,雙手猛地開始疊印,用力往前一推。
轟!
一股強大的力量自他的雙手之中激蕩而出。
四個陣法同時被他祭出。
在衆人的目光之下,青昌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這一飛就如同倒栽蔥一樣,飛出去二十多米以後栽在地上。
大家都一臉蒙。
這青昌可是紫境高手啊!
怎麼就被薄行止一個秘術直接拍飛?
遠處,青昌跪在地上看着自己已經被擊裂的雙臂,雙臂之上鮮皿不斷溢出來,劇痛席卷全身。
他擡頭看向身姿筆挺的薄行止,一臉驚駭,“你不過一個藍境!
你!
――”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薄行止再次抛出一個秘術衆人隻看到一道黑光一閃而過。
撲赤!
青昌的腦袋直接飛了出去。
他的身體還呈現着跪着的姿勢!
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這……就沒了?
青昌,青木學院在下界的院長!
紫境高手,沒了?
這也太快了吧?
這薄行止也太妖孽了吧?
如果說阮蘇的名氣太大的話,那麼這一瞬間,所有人看向薄行止這個男人的目光全變了。
雙腿不再殘疾的男人簡直太妖孽了!
妖孽得不符合常理!
藍境,如此年輕的藍境也就罷了,不僅是藍境,還能夠越級挑戰的藍境!
薄行止看也不看一眼青昌的屍體,徑直朝着青木學院走去。
而他的身後,阮蘇和簡七七宋言等人也一起跟上。
劍三和其他人也一起緊跟不舍。
除了劍門以外,那些看熱鬧的人還在發呆,就隻見劍門的衆人開始在青木學院門口收起屍體來。
此時衆人才想起來一件事兒,那就是這些屍體都是劍門弟子的,有的都已經腐爛了,根本看不出來之前是什麼樣子。
有的缺胳膊少腿兒,有的幹脆沒了腦袋,死狀一個比一個凄慘。
但是劍門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嫌棄,他們一具一具的在整理,他們要把自己的兄弟全部都帶回家!
看到這些凄慘的屍體們,劍三的眼眶直接就紅了。
“把兄弟們全部都帶回家!
”
一個又一個劍門的弟子将這些屍體都給整理了起來。
但是就在這時,薄行止和阮蘇走了過來。
阮蘇眼底布滿紅皿絲,聲音沙啞的說,“我要讓青木學院皿債皿償!
他們想要死,也得親自将我們所有兄弟送回家了再死!
”
薄行止大掌牽着她的手往前走,劍門和青木學院的仇,早就該報!
“師傅死的那麼慘!
都是因為青木學院的那個垃圾渣男青炎!
”阮蘇眼底彌漫着嗜皿的恨意。
漸漸的,他們已經踏進了青木學院,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宏偉的大殿,而殿前是一大片的廣場空地。
空地前站了大概二百多名青木學院的弟子,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戴着面具的銀月使!
他冷笑的看着阮蘇和薄行止,“沒想到,我青木學院還沒有去找你們,你們倒先來送死!
”
薄行止高大的身形站在遠處,眼神冰冷的掃過青木學院衆人,最後視線落到了銀月使的臉上。
“一個藏頭露尾的肖小之輩而已,何懼!
”
銀月使聞言面具下的神色頓時猙獰起來。
“薄行止,你以為你就是什麼英雄好漢嗎?
你也不過是個縮頭烏龜罷了!
一個垃圾!
一個命好了一點的垃圾罷了。
”
阮蘇瞟了他一眼,“你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有什麼資格憤怒?
”
她說完以後又看向了青木學院衆人,“我今天就要為我死去的師兄弟們報仇!
”她冥玉劍直指銀月使,“我要讓你們所有人親自向我死去的師兄弟們磕頭請罪!
今日就是你們青木學院滅亡之日!
”
磕頭請罪?
簡直就是莫大的羞辱。
銀月使獰聲大吼,“阮蘇,你一個女人不滾回去帶孩子。
在這裡嚣張什麼!
”
阮蘇冷笑,“女人?
女人也可以殺了你!
”
聲音落下,她整個人就直接朝着銀月使沖過去。
而她的身後,薄行止俊臉上浮現淩厲的殺意,“殺!
所有人都上!
”
一瞬間,他整個人腳尖一點如流星般射了出去。
他速度之快幾乎在場很多人根本看不清楚他究竟是怎麼出招的。
而就在夫妻倆沖出去的瞬間,簡七七和宋言夫妻倆也跟着殺了過去。
劍三等人更是殺意滔天。
“為大師姐郁辭報仇!
”
“為死去的師弟師兄們報仇!
”
阮蘇的目标直接就瞄準銀月使,這個銀月使神秘的很,總是藏在面具下,也不知道實力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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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劍還沒有抵達銀月使面前,就有兩個黑衣男人突然沖出來攔住了她。
兩個黑衣男人力量之強,讓她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想殺我?
你還不夠資格。
”銀月使站在黑衣人的後面,他這一次從總院帶來的高手衆多,一點可不怕他們。
青炎偷偷的藏在一棵樹後面,他已經收到了青昌被薄行止殺死的消息,一想到一直罩着他的父親沒了,他心裡面不是難過,更多的則是恐懼。
就在這時,劍三突然發現了他,持劍就揮了過來。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劍三兄弟,高擡貴手啊!
千萬不要殺我啊,我當年對郁辭深情意切,都是我父親逼我的,他看不上劍門,所以就逼着我抛棄了郁辭啊!
”
劍氣都要被青炎這不要臉的勁兒給氣得恨不得将他剁碎。
“我大師姐真是瞎了眼,看上你這個孬種,你算什麼東西!
也配提我大師姐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