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男人的兩大愛好
老大都跪了,那些小弟立刻把刀給扔了,仿佛刀突然燙手了一樣。
蕭桦根本沒去看他們,隻是望着侯彪道:“你運氣真的很好啊!
”
侯彪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額頭上的冷汗直往外冒。
因為不光是侯永明,蕭桦的眼神也告訴了他,自己真的是撿回了一條命。
哦不對,可能是兩條命。
腦子急速轉動,侯彪在思考,要怎樣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先不管那麼多了,賣了張鵬再說。
于是沒等蕭桦發問,侯彪立刻就磕頭認錯道:“對不起,是張鵬叫我這樣做的。
”
蕭桦拿起一個好看的酒杯把玩起來,但并不喝酒,道:“我知道是他,但我不太方便親自出手對付他,就像我沒把侯家斬盡殺絕一樣。
”
此話一出,跪在一旁的侯永明也是渾身發抖,很是怨恨侯彪為什麼又招惹到這個殺星了。
侯彪的頭埋得更低了,他不懷疑蕭桦說的話,因為侯永明的态度已經證明了蕭桦有那能力,所以忙表态道:“我願意成為你的馬前卒,為你對付張家。
”
蕭桦:“你沒資格成為我的馬前卒。
”
侯彪忙扇自己的耳光,“啪啪啪”毫不手軟,道:“對不起我說錯話了,以後我就是您的一條狗,你說咬誰就咬誰。
”
這倒是個意外之喜,蕭桦并不介意利用一些惡人。
刀隻要能殺敵就好,誰管它幹淨不幹淨?
如果蕭桦真的是那種一塵不染的人,也不可能成為西方世界人見人怕的‘惡鬼’了。
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會有人負重前行,背負起這個世界黑暗的一面,就像影子一樣。
蕭桦就是華國的影子,所以他才不能公開身份報仇。
一旦公開,不光國内會亂,華國還可能成為世界公敵。
蕭桦瞥了侯永明一眼,然後對侯彪道:“憑你能對付張家?
”
侯永明立刻道:“侯家也會暗中幫忙。
”
侯永明可不敢代表侯家做出承諾,因為他知道侯家不可能在明面上對付張家,那會招來張家和李家的聯手打擊。
而蕭桦都說了自己不好出面,那肯定保不了他們啊!
蕭桦也知道這點,所以也不奢求那些,甚至侯家想成為他身邊的一條狗他也會拒絕,那不也等于把他暴露了嗎?
所以現在這樣就很好,先對付張家,再對付李家,甚至張家其實都隻是個幌子,蕭桦真正要對付的是李家。
之前蕭沐兒已經告訴過蕭桦了,麓南的李家就是那李家的一個旁支,他們在離開麓南後就扶持了現在的李家。
道上有個詞叫投名狀,侯彪既然做了蕭桦的狗,也得拿出自己的投名狀,于是出主意道:“那張鵬居然敢打您的主意,不如我做了他?
”
蕭桦問:“你知道森林裡什麼最可怕嗎?
”
侯彪搖了搖頭,不明白蕭桦的意思。
蕭桦道:“是毒蛇,獅子老虎這樣的猛獸隻要你足夠小心,就能提前避開,可毒蛇總是讓人防不勝防。
”
侯彪琢磨道:“爺的意思是假意和張家交好?
”
蕭桦:“沒那必要,隻要不暴露真正的目的就好,該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
”
說完,蕭桦也不久留,在拒絕侯彪要找幾個女人陪他的要求後就離開了。
不過剛走了幾步,蕭桦突然又回頭對侯彪道:“給我四百塊錢。
”
“啊?
”
侯彪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蕭桦怎麼可能向他要四百塊錢。
蕭桦:“我在下面買了一打酒,一瓶都沒開,四百,還給我。
”
侯彪一臉便秘樣,但還是趕緊讓身邊的小弟拿了四百塊錢給蕭桦。
事情搞定,但在一樓的時候,蕭桦又碰到了那個領他進來的美女服務員。
美女服務員很是不滿,道:“你跑哪去了,害得我到處找你。
”
蕭桦疑惑道:“你找我幹嘛?
”
美女服務員道:“我把酒給你拿來,你人卻不在,萬一酒被其他人偷了怎麼辦,到時候你還說我沒給你拿。
”
蕭桦沒想到這美女還挺有責任心的,雖然有點勢利眼,但這世上不勢利的人能有幾個?
見蕭桦不說話,這美女服務員又道:“你是不是想跑到前面去看?
我告訴你,在這裡面别亂跑,萬一惹得那些有錢的大哥不高興,打斷你手腳都沒人管,快回你的座位去吧!
”
見這美女不但有責任心,居然還善良,蕭桦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為什麼來這種地方上班?
”
美女服務員本來想走了,聽了這話又看了看蕭桦,癟嘴道:“我知道你什麼心思,别想了,我可不會跟了你。
”
蕭桦還真對這服務員來了興趣,不是性趣,而是覺得這世上活得這麼真實的人已經不多了,何況還是這種地方,于是掏出了剛剛要回來的四百塊錢,道:“我沒别的想法,就想和你聊聊,怎麼樣?
”
美女服務員一把搶了蕭桦手中的錢,揣進了兇衣裡,主要是渾身上下也沒個兜。
“聊聊可以,但你不許摸我。
”
蕭桦一笑,和這服務員回到自己位置上。
開了兩瓶酒,蕭桦問:“允許你們喝酒嗎?
”
美女服務員端起一杯就喝了,道:“巴不得我們多喝點呢,不過啊,其他姐妹可不會喝啤酒,要喝酒和洋酒。
”
蕭桦也喝了一杯,問:“你叫什麼名字?
”
美女服務員看了看蕭桦,猶豫了好一會,才道:“向春花,很土吧!
”
蕭桦:“挺好聽的。
”
向春花:“裝什麼裝,我要不是農村人,沒讀過什麼書,也不來這種地方上班。
”
蕭桦:“你缺錢?
”
向春花白了蕭桦一眼,沒好氣道:“誰不缺錢啊,難道你不缺?
”
蕭桦笑了笑,道:“也缺,但我不會為了錢做我不願意做的事。
”
向春花拿起酒瓶給自己倒酒,同時道:“你們這些男人啊!
”
蕭桦:“男人怎麼了?
”
向春花問:“知不知道一句話?
”
蕭桦:“什麼話?
”
向春花:“男人最喜歡做的事情有兩件,一件是勸妓女從良,另一件就是拉良家婦女下水,我想問問啊,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
這話把蕭桦給問住了,因為這才是他第一次勸妓女從良,不為别的,隻是覺得向春花可惜了,不忍心見她一直這麼沉淪下去。
至于拉良家婦女下水,蕭桦真的一次沒做過,所以他沒法回答向春花這個問題。
向春花也沒等蕭桦的回答,繼續道:“其實都是為了騙女人上床,先騙女人的心,讓她對你死心塌地,然後任由你擺布了。
”
蕭桦忙道:“我真沒想騙你。
”
向春花也不在乎,又喝了一杯酒道:“你也騙不到。
”
蕭桦:“你覺得我在勸你從良?
”
向春花反問:“你覺得我是妓女?
”
“呃……”
這話把蕭桦給噎住了,看了看向春花穿的衣服,這要說不是妓女誰信?
但當人面這麼說就太過分了。
反而向春花一點都不在乎,直言道:“我們這些當服務員的雖然不上台脫衣服,但隻要客人給錢,還不是一樣上樓。
”
“你……”
蕭桦想問你是不是也這樣,但又覺得這話問不出口。
向春花很清楚蕭桦想問什麼,于是問他道:“我要說我沒賣過,你信不?
”
蕭桦點頭道:“我信。
”
“切!
”
向春花又喝了一杯酒,道:“我看你就是嘴上信。
”
蕭桦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是覺得你特别真!
”
“真?
”
向春花一愣,她還是第一次聽别人這麼形容她,于是直直地望着蕭桦,似乎想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有沒有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