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劉福海心裡特别的舒爽,恨不得大聲笑出聲,要知道他從一開始就羞辱白家,其實就是在試探李雲天。
但現在,他心裡确定了,李雲天是真的廢了。
因為按照李雲天以往的脾氣,自己如此羞辱白家,對方肯定會坐不住,直接和自己對着幹。
但現在,不管自己怎麼做,對方連一個屁都不敢放,這隻能說明,對方廢了,面對自己根本無能為力。
當即,劉福海對着劉倩使了個眼色。
“喲!
這不是曾經大名鼎鼎的西北王嘛!
你怎麼在這兒?
你怎麼坐在輪椅上了?
你這是怎麼了?
變成廢物了?
”
劉倩突然開口,語氣充滿了嘲諷,不緊不慢地向着李雲天走來。
一時之間,整個大廳都安靜了,所有人都知道,劉福海開始對李雲天發作了。
“我之前還在疑惑,我父親來了,所有人都過來問候,怎麼這邊還有不長眼的敢無動于衷?
原來是你啊,李雲天!
”
劉倩不緊不慢地開口,眼神中充滿了快意。
“倩兒,不可對雲帥無禮,雲帥曾經是帝國的英雄,雖然他現在是個普通人,變成了廢物,但他對帝國有功,他和我至今不用遵守這些規矩!
”
劉倩話語剛落,劉福海就沉聲說道,眼神怪罪地看了一眼劉倩,然後對着李雲天開口。
“雲帥勿怪,剛才沒有看到你在這裡,倩兒不懂事,說的話有些重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
劉福海和劉倩兩人一唱一和,聽起來一個是刁蠻不懂禮數,故意刁難李雲天,一個假裝訓斥對方,維護李雲天。
但他們兩人一口一個廢物,說出來卻是讓人格外的刺耳。
“父親,我沒有對他無禮,我說的是事實,就算他的身份還是西北王,見到您這樣的帝國重臣,他都不該端着架子,該親自來您跟前問候一聲才對。
”
“而且,他現在什麼都不是,不過一個廢物而已,憑什麼在您跟前擺譜?
”
劉倩說道,聽起來像是維護劉福海威嚴一樣,而不是故意刁難李雲天。
“倩兒,夠了,我說了,雲帥和我之間不用講究這些規矩!
”劉福海沉着臉說道。
“父親!
”劉倩氣的跺了跺腳,表情委屈。
但劉福海卻一臉嚴厲,同時對着李雲天溫和的說道:“雲帥,希望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她的話都是無心的。
”
“劉大人,此言差矣,劉小姐說的并沒有錯,她也是維護您的威嚴,按理說,您說的也對,但李雲天如今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他該有點兒自知之明才對,應該主動過來向您問候見禮,而不是任由您為了他怪罪劉小姐。
”
此時,有人開口,是一個中年人,一臉的正氣。
“不錯,李雲天有些不懂規矩了,劉大人是帝國重臣,他在劉大人跟前擺譜,實在有些過分了。
”
“他可能還沒有從自己往日的榮光中走出來,但他在劉大人跟前擺譜,顯然就是不把帝國的威嚴放在眼裡,這是非常惡劣的行為!
”
“如果人人都如他一樣,憑借以前的功勞而無視帝國規矩,那帝國就亂了!
再說,誰知道他以前的功勞是不是真的?
”
場中不少人開口,語氣充滿了嘲諷,有劉福海在,他們底氣十足。
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劉福海故意刁難李雲天,這個時候若是不趁機露臉巴結劉福海,那還等什麼時候?
劉福海聽着衆人的話,表情有些為難,他看向了李雲天,表情歉意,但眼神中卻充滿了挑釁。
“夠了!
”
就在此時,一聲大喝響起,是白自在,他忍不住了。
“今天是我父親的大壽之日,希望各位給我白家一個面子,一些和我父親壽宴無關的事情,不要在壽宴上提出來!
”
白自在開口,目光看向之前說話的一些人,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一時之間,不少人都安靜了,目光閃躲,畢竟,白家剛滅了五大世家,威嚴還是有的。
“什麼夠了?
白自在,你這是什麼意思?
”
誰想到,當大廳的衆人剛安靜下來後,劉倩突然開口,一臉的不忿。
“李雲天在我父親跟前擺譜,這有關于我父親面子威嚴的問題,憑什麼不能提?
你的意思的,你父親的壽宴比我父親的面子還要重要?
”
劉倩看向白自在,盛氣淩人。
要知道她不過是二十幾歲的小姑娘,而白自在已經四十多歲了,此刻她不但直呼白自在姓名,更是态度強勢,這是根本沒把白自在放在眼裡。
當然,她也有那個底氣,畢竟,她的地位比白自在高,而且,她如今也有一位聖級強者的靠山,自然目中無視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