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8章 又在一起了
發送完這條信息,喻色再看一眼她與楊安安的對話框,楊安安還是沒有任何的回複。
喝了一杯牛奶,喻色閉上了眼睛。
原以為白天睡了這會子會睡不着,結果不知道是牛奶的原因,還是白天的補眠也沒有補回她昨晚和白天被墨靖堯給耗去的體力,喻色居然很快就入睡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隻躺下十幾分鐘就睡着了。
不過自然是沒有睡踏實。
但是喻色是真的睡着了。
結果,沒睡踏實的喻色剛睡着,就覺得這房間裡有些聲響,很吵。
可她是真困了。
沒當回事的翻個身繼續睡睡睡。
結果,那聲音依舊不停。
她正在睡夢中掙紮着要不要醒過來的時候,身體突然間一輕,人也便驚醒了。
“臭丫頭,誰讓你睡客房的?
”
喻色睜着惺忪的睡眼,“怎麼了?
”
還沒結婚呢,她自己獨睡這不犯法吧。
相反的,墨靖堯他一直強迫她與他一起睡,才是不正當的呢。
“不許一個人睡。
”墨靖堯說着,抱着喻色起步就走,大長腿兩步就到了門前。
被強迫抱走的喻色這才徹底的清醒了過來,所有的意識也瞬間回籠,“你……你怎麼進來的?
”
現在回想一下,她剛才在睡夢中就覺得有些吵,那應該是墨靖堯這男人在撬門鎖。
因為,她睡着前把門在裡面反鎖了。
“開門進來的。
”
“我明明反鎖了的,墨靖堯,你撬門了是不是?
”這會子正好走到門前,她看了看那鎖,似乎沒有被撬過的痕迹,可她明明記得她是反鎖了的。
“沒有。
”
“就有。
”喻色死死拽住了門,就是不肯出去,墨靖堯不得已才放開了喻色,讓她的人落了地,正好站在門前。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門鎖,摸了又摸,看了又看,居然什麼也看不出來。
“别看了,真沒撬。
”一旁的墨靖堯看着喻色找來找去的樣子,不由得低低的笑了開來。
“不可能。
”
“真有可能,這房門的鎖匙可不止是一種,有三種,每種都針對不同的鎖法。
”
喻色聽懵了,“這又不是公寓的頭道鎖,還需要配置一個裝修前的鎖一個裝修後的鎖,一個鎖就可以了吧?
”
她從來沒聽說過一個房間的房門還有不同的鎖的。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我怎麼開的門?
”墨靖堯伸指在喻色的臉上點了一下,唇角挂着暖暖的笑意,就喜歡這樣與喻色的互動,很親近。
而他就喜歡與她這樣的親近。
喻色一推墨靖堯的手,“你說不說我都無所謂。
”
反正就是不親墨靖堯。
她可是知道親他的後果。
那絕對會難以收拾的。
這男人的體力那麼好,說不定再來一晚上也不是沒可能。
她還是悠着點。
“不是想知道我怎麼開鎖的嗎?
”
喻色又打了個哈欠,然後突然間想起什麼,拽過墨靖堯的手腕看向他的手表,呃,她居然隻睡了十幾分鐘,這個時候還不到二十三點呢,“墨靖堯,你不是在開會嗎?
”
這怎麼開會開着開着就溜到了她的客房,真真是打擾到了她。
“早就結束了。
”
喻色被他這句搞懵了,“怎麼這麼快?
”
墨靖堯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頓認真的道:“因為看到了你的短消息。
”
所以,他立刻結束會議就來找她了。
結果,沒想到喻色居然在門裡反鎖了。
不過她有政策他有對策,直接開鎖就進來了。
反正,既然已經複合了,他們就要在一起,她每晚都要睡在他懷裡,不然,他不同意。
他不同意,她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喻色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睡前給墨靖堯發送的那條短消息把他引來的。
“然後,你看完就直接結束會議了?
”喻色後悔了,看來她今晚上是兩度打斷了墨靖堯的會議。
那些參加會議的人,這一刻都是恨不得再見到她,就直接砍了她吧。
墨靖堯這樣的說結束會議就結束會議,影響他們的生意了。
墨靖堯點點頭,“睡覺去。
”
結果,喻色發現她完了。
她又與墨靖堯同居一室了。
身子才被放到床上,她就緊張的看着墨靖堯,“墨靖堯,我疼。
”
他今晚要是再對她做點什麼,她想砍了他。
“乖,好好睡覺。
”聽她說疼,墨靖堯眸子微眯了一下,心底裡檢讨了一下,隻是把喻色攏到了懷裡,沒再有其它的動作了。
喻色先還是緊張,然後等了又等,隻等來了墨靖堯均勻的呼吸聲,而沒有他的毛手毛腳,喻色這才放松的閉上了眼睛,睡着了。
兩個人的日子,也又回到了如初住進這幢公寓的時候,一切又開始按部就班了。
不需要鬧鐘,墨靖堯就是鬧鐘。
墨靖堯叫醒了喻色,西式的早餐已經做好,現烤的面包飄香滿室,配一杯熱牛奶,喻色再看對面也在用早餐的男人,就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他們又在一起了。
其實已經在一起兩天了,可是那種如夢中的感覺依然還在。
就象不是真的似的。
眼看着兩天都是墨靖堯煮飯,而自己就象是一妥妥的米蟲,喻色有些不好意思了,“等假期回來,我也要煮煮飯。
”
“好,喜歡就煮,不喜歡我來煮。
”墨靖堯把三明治喂入口中,他自己親手做的三明治,味道很不錯。
喻色回想她初初認識的那個墨靖堯,就連最簡單的燒烤都不會,可自從與她在一起,他就從一個霸道總裁漸漸的變成了居家男人。
為了她,該學的不該學的,他全都學了。
有時候就覺得讓他這樣的男人煮飯是浪費人才,可是吃着他煮的食物也是一種享受。
他真的是一個無論做什麼可都可以做到盡善盡美封鎖可挑剔的男人。
他墨靖堯徒步送喻色到了南大,看着她走進了階梯教室,人還站在路邊的樹下,靜靜的看着她的背影。
喻色則是直到走進教室,才透過窗子望出去。
卻沒有想到隻一眼,就讓她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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