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
”
朱曉睚眦欲裂。
“費什麼話,給老子乖乖站着!
”那名士卒上前,捏着他的下巴将嘴撬開。
正要動刀時,對方猛然就咬了下來。
士卒頓時怒了,拿起刀把就往朱曉嘴裡杵,隻一下,便是将對方的牙齒都給砸落了。
“呃嗬嗬......”
朱曉痛苦的掙紮嘶吼着,但那名士卒卻是毫不留情,一隻手揪出舌頭,另一隻手手起刀落,便是将其舌頭割了下來。
架在朱曉的兩名士卒也是在此時放松,劇烈的痛苦,讓得朱曉跌倒在地捂着嘴不停打滾。
“将頭砍了,然後帶回去挂在涼州城的城門上。
至于軀體......剁碎了喂狗!
”吳起神色冰冷的吩咐道,沒有絲毫的憐憫。
“喏!
”
幾名士卒毫不猶豫的上前将朱曉抓起,準備執行軍令。
這一刻,這位怒鲸幫的堂主總算是感到了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
之前的憤怒在他眼中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驚慌與求饒,他瘋狂的向吳起說着什麼,隻是他牙齒舌頭都沒了。
隻能是發出嗬嗬之聲。
吳起懶得去看,隻是揮揮手,待得手下将戰馬牽過來後,他翻身上馬,下令道:
“留一千人在此鎮守鐵礦,清理屍體!
其餘人等,雖本将軍走!
”
涼州共有六個鐵礦,這裡隻是其中一個!
接下來的時間裡,他還得率隊繼續攻打,直至徹底将怒鲸幫的人殺完,收回所有鐵礦。
除了一千名邊軍外,餘下的大軍則是如潮水般,紛紛跟随着吳起很快退走。
正當這一千名士卒在悶頭打掃着戰場時,不遠處的一座山峰上,全程目睹了怒鲸幫一邊倒被屠殺幹淨的林繼海抹了把額頭的冷汗,滿臉慶幸的呢喃到:
“還好還好,算是安全了!
”
他覺得自己挺幸運的,在怒鲸幫所有人向外趕的時候,他就朝着反方向跑。
而且一邊跑的時候,他還脫下了衣衫,隻留裡衣胡亂抓了幾把泥巴弄髒,再将頭發散開。
當時他就像是個活脫脫被欺負的小乞丐。
也正是因為如此,那在外圍負責封鎖的士卒,放了他一馬。
畢竟,怒鲸幫的人都往着營門趕!
另外那些士卒看他往後逃,且那樣子也不像是怒鲸幫的人,如同個被抓進去的乞丐版。
所以,那些士卒也就沒怎麼盤問,将他放了。
因此,林繼海活下來了。
“朱曉這個傻子!
在涼州都敢得罪徐昊......”林繼海低聲罵了兩句後,便是搖了搖頭。
怒鲸幫那麼牛,怎麼選個沒腦子的做堂主呢?
“算了算了,還是别想了!
得趕緊回去将這邊的消息禀告上去!
”林繼海嘴角微微上揚,突然有些開心:“雖然沒能拉攏到朱曉的加入。
”
“但,結果總歸是不差的!
殺了怒鲸幫的人,徐昊就等着被報複吧!
”
陰恻恻的笑了兩聲後,這位陵州林家的旁系之人,當即便是轉身匆匆離開。
他一路奔跑,總算在快天黑的時候,趕到遠河縣。
化大價錢買了一匹驢子後,他便是策驢飛奔,快速的朝着陵州而去。
馬這個東西太貴了!
作為旁系的他并不受主家重視,所以身上壓根沒幾個錢。
不過,雖然是騎着驢,但他還是在一個時辰後,抵達了陵州林家的府邸前。
不顧門童異樣目光,他大喊:
“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