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徐昊,沒有人想要從輕處罰,大皇子隻是想在楚皇面前裝一裝賢仁。
而秦元會作為老師,自然盡力配合。
雖說心中巴不得徐昊趕快死,但大皇子徐淼此刻卻是露出幾分不忍,然後對自家老師說道:“老師,他畢竟是本宮的弟弟啊!
”
“殿下,造反這等謀逆大罪,可不同于其他。
若是此番因為徐昊是皇子,是秦王,是殿下的弟弟,就從輕處罰的話,那麼日後誰還将大楚的律法放在心中?
”
“若是其他人以為反正是皇室中人,也去學着秦王造反,那這天下豈不是要大亂?
”
秦元會滿臉嚴肅的看着大皇子,聲音铿锵有力,在金銮殿上回響。
大皇子面露悲痛不忍,看了看自家老師,又看向坐在龍椅上一言不發的楚皇,遲疑道:
“此事,真就沒有挽回的餘地嗎?
”
當真是個僞君子!
二皇子徐淼注視着假模假樣的兩人,心中忍不住的嗤笑着。
明明心裡巴不得徐昊趕緊死,嘴上卻還在求情,當真是賤啊!
“此事,自然是沒有挽回餘地的!
”
秦元會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對着龍椅上的楚皇一拜,鄭重道:“陛下,請嚴懲秦王徐昊!
”
“陛下,請嚴懲徐昊!
”
随着秦元會的帶頭,金銮殿上大多數臣子都是彎腰行禮,齊聲高呼道。
徐昊的末日已經到了,他們自然是要在後面推波助瀾。
而面對衆人的請求,高坐在龍椅上的楚皇,沉吟了片刻,才面色沉凝的道:
“按照大楚律例,謀反應當判為何罪?
”
聞言,大理寺卿與刑部尚書對視了眼後,前者邁步而出,禀報道:
“啟禀陛下,按照大楚律例,謀反者,誅......殺無赦!
”
他本來想老老實實的說一句誅九族的,但想到徐昊的身份,于是又慌忙改口了。
頓了頓後,他又顯得有些猶豫的道:“不過陛下,秦王畢竟是皇室子弟,朝廷律例似乎不适用于其身上。
”
楚皇瞥了其一眼,繼而望向大殿中一位身穿蟒袍的老人道:“皇叔,你是宗人令,說說該如何處理徐昊?
”
宗人令是主管皇室宗親的部門老大,向來是由皇室中德高望重的王爺擔任。
現任宗人令,乃是當今楚皇的叔叔信王,在皇室中有着很大的威望。
“陛下,按照先祖定下的規矩,皇子或王爺謀反,當剝奪其皇室身份,貶為平民。
”
信王沉吟了下,邁步而出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秦元會等人都是不由皺了下眉頭,這處罰似乎輕了一些吧?
光是剝奪身份貶為平民可不夠。
正當他們打算開口時,卻見那宗人令信王又繼續道:
“不過嘛,凡事都是有個輕重之分。
此次徐昊的行為已經可以說影響極大,而且性質極其惡劣,光是剝奪身份自然是不夠的!
”
“所以,臣建議将秦王徐昊抓回京都三司共審,然後昭告天下,于午門前處于車裂之刑。
”
此話一落,大皇子徐森眉頭跳了跳,車裂?
這還真的是夠狠的!
按照他們的想法,斬首就是了,這老家夥倒好,竟然想着将徐昊五馬分屍。
沒錯,車裂之刑,便是用繩索綁住四肢與頭顱,然後五匹馬分别朝五個方向共同跑。
最後,便是整個人四分五裂了,慘到了極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