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維的話就不必了,跟你家世子說一聲,讓他去春風樓等着本官!
本官回家換一身衣裳後,便前去赴宴商談。
”
牧雲擺了擺手,臉含笑意的說道。
赴宴?
文遠楞住了,去春風樓他理解,換衣服他也理解。
但是這赴宴…他好像從沒有說過要在春風樓設宴吧?
心裡雖然在吐槽,文遠面上卻是遍布着笑容,其拱手道:“牧大人放心,在下定然會在春風樓安排妥當,然後靜候大人赴宴。
”
牧雲贊許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好,那就辛苦了。
”
說完,這位秦地大總管便是上了停在王府外的軟轎回家換衣服去了。
說起來,他如今雖是秦地的核心人物,但春風樓卻是沒去過幾次的。
作為秦地最出名的酒樓,以往的春風樓可謂是達官顯貴的最愛。
但随着殿下掌握入住了涼州,并且殺光了世家豪族後,凡是秦地的官員便去得少了。
畢竟在哪裡吃一頓可是要花費不少銀兩的,偶爾去一次還能理解,經常去那就有問題了,收到消息的錦衣衛少說也要盤查一番,看看是否貪污受賄。
所以這也造成了大家都矜矜業業,不敢常去春風樓。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大家都是清廉的人,經常去誰遭得住啊!
往常牧雲去春風樓,都是精打細算的吃,不敢上最好的。
不過今晚嘛,他可是要吃個盡興了。
反正有冤大頭,不宰白不宰。
“剛才那人是誰?
”
回到馬車邊的時候,臉腫得像個豬頭的童宣好奇的詢問着文遠。
“牧雲!
就是我們要等的那個人!
”
“那他怎麼走了?
你就這麼讓他走了?
”童宣頓時激動起來,在這裡等了半天,結果正主竟然走了?
這他娘的不是耍着人玩兒嗎?
“誰走了?
”
車廂内,徐禮将頭探了出來。
“世子殿下,文遠剛剛見到了牧雲,但是他竟然眼睜睜的看着對方離開了。
”
童宣立即告狀道。
徐禮臉色陰沉下來,看向文遠質問道:“是這樣嗎?
”
“啟禀世子殿下,并不是!
”
文遠正想将事情講出來,卻不料童宣卻是開口強他打斷。
“什麼叫并不是!
我親眼看見你跟他說了幾句話,然後人家就頭也不回的坐上軟轎走了。
”
“世子殿下,我看着文遠就是存心想讓您白等。
”
聽到這話文遠是真的無語了,這童宣真的是會憑空污人清白。
“文遠!
”
徐禮眼中有怒火噴薄。
文遠歎了口氣,拱手道:“世子殿下,事情并不是童宣講的那樣!
卑下剛剛的确見到了牧雲,但并不是存心要戲耍,或者是想要殿下等什麼。
”
“不是才怪,我看你就是想報複之前殿下懲罰你的事情。
”童宣在邊上插嘴。
“你住口!
”
文遠神色冰冷的轉過頭,怒視着對方。
屢次三番打斷,真當他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