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京都,朝陽一如往常般升起。
有關于昨日禮部員外郎李園在教坊司,被折磨而亡一事,似乎并沒有任何人在意,無論是民間還是朝堂上,都無人談論。
朝臣們,不屑于去講,更不想拿這個去向楚皇彈劾,畢竟死的不過區區個從五品的員外郎罷了!
再者,現在眼看就要到了徐昊就藩的關口,他們也不想再多生些事端出來。
相比于滿朝朱紫們,百姓茶餘飯後,談論的最多的,還是新冊封的秦王殿下夜戰教坊司十大花魁的事情!
這件事情,可謂是成了無數人津津樂道的趣事。
當然,這也引起了許多人的羨慕嫉妒恨,畢竟往日裡,教坊司的花魁們賣藝不賣身,除了那些達官顯貴,普通人哪怕是巨富的商賈,也是無法染指的。
所以說,教坊司的花魁,對他們來說,可謂是一個個都高不可攀的。
但結果呢,被人家秦王殿下直接便是一鍋端了。
這豈能不令他們羨慕?
豈能不令他們嫉妒到眼珠子發紅?
......
“殿下,昨夜怎麼樣?
”
教坊司門口,看着淺柔花魁與她的貼身婢女上了馬車後,胡不歸不由賊頭鼠腦的湊到了徐昊近前,滿臉好奇的問道。
看着表現得賤兮兮的胡不歸,徐昊不由瞪了對方一眼,而後沒好氣道:“想知道啊?
自己去教坊司找花魁們試試去!
”
“殿下,您這不是成心笑話咱嗎?
就咱這大老粗,那些個自命清高的姐們兒,那裡能看得上?
”胡不歸撇了撇嘴,很是不滿的說道。
他去了教坊司,也就隻有花銀兩睡中下等的貨色,上等的嘛,看運氣,畢竟惦記着這等的,可是有不少官老爺,他可争不過。
“呦,難得你這粗人,還知道謙虛!
”徐昊莞爾一笑,今天似乎是太陽打東邊出來了啊!
這個平日裡,就知道吹噓的武夫,今日竟然也學會自謙?
啊不,是有自知之明了!
“嘿嘿,殿下,咱那不是對别人吹牛嗎?
對殿下您,咱可不敢!
”胡不歸嘿嘿笑了兩聲,而後再次将頭湊過去:“殿下,俺真的很好奇,要不您就說說吧?
”
聞言,徐昊摸着下巴沉吟了起來。
教坊司十大花魁,各有各的韻味,也各有各的滋味!
就如淺柔,人如其名,溫柔而知心,嬌軀柔軟似細柳扶風,她是教坊司衆花魁中,最年輕,也是最美的一位。
或許是因為年紀,她雖然懂的不少,但經驗卻是極其缺乏,完全不似柳音花魁那等成熟而知性,深谙各種大道的熟婦。
總之吧,教坊司的十大花魁,都是各有特色,有擅吹奏的,有擅舞的,更有甚者,身懷大器......其中滋味,完全不足以與外人道也!
最終,面對胡不歸的連續追問,徐昊隻能笑了笑,淡淡道:
“一個字,潤!
”
“啊?
潤?
”胡不歸摸了摸頭,試圖去想象一下,但卻是怎麼也想先不來。
不過,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昨晚的殿下,應該會很快樂吧?
“别想了,走吧!
沒幾日,便要就藩咯!
”
徐昊拍了胡不歸肩膀一下,邁步緩緩進入了馬車之中。
很快,馬車在清晨的輝光下,朝着京都寬敞的大道前行,這估計是他現如今最後一次來教坊司了。
待得下次再來時,舉國都将是他徐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