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紅笑了笑,解釋道:“是殿下囑咐妾身,然後妾身來的時候讓掌櫃的安排的。
”
這座酒樓就是秦王府的産業,裡裡外外都是自己人。
月紅的身份能輕松解決,自然就是這個原因。
謝青瑤俏臉微微紅了下,心中仿佛是被觸動了下,無比的溫暖。
“小姐您坐着,妾身去給您準備好!
”
交代了聲後,月紅便開始了作為婢女的責任。
......
與此同時,在春風樓的某處房間内。
文遠将油燈吹滅後,才小心翼翼的從衣袖中将一張紙條拿了出來。
透過窗戶外灑進來的微弱月光,他能看清上面的字迹。
“想改變眼下的處境嗎?
想的話就在今夜子時,在窗戶邊挂上白色手帕。
”
紙條上的字迹不多,但看完後卻是令得文遠瞳孔一縮。
他并不蠢,知道這紙條上是什麼意思。
然後結合環境之類的因素來看,他瞬間便能猜到,這紙條是什麼人想要交給他的。
最後再看了眼紙條後,他猶豫了下,拿出火折子打開,将紙條給燒了個一幹二淨。
随後,這位晉王府的謀士便是在房間内背着手踱步起來。
片刻後,他停在了窗戶跟前,臉上露出糾結之色。
最終,他将窗戶給關上,解開衣衫便是倒在床上,蓋着被子悶頭就睡。
隻是睡了一會兒後,輾轉反側的他默默的又起床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讓他極為憤怒的事情,文遠咬着牙從衣衫中拿出了塊白色手帕,打開窗戶挂了起來。
值得一提的是,這春風樓裡,來自晉地的就隻有徐禮跟他還有謝青瑤,以及五六名士卒。
其餘人等都在童宣的帶領下去了别處,畢竟這裡也住不下上百人。
在春風樓外面紮營更是不可能了,真當涼州城的城衛司好商量?
白天還好說,大晚上宵禁的時候,還敢在大街上披甲執銳的,那就是在找死。
留下來的那幾名士卒倒是沒什麼好說的,全都在晉王世子徐禮的門外守着。
“應該不會有事的吧?
”
呢喃了一句後。
做完這一切的文遠才長松一口氣,再次躺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中睡着的他,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反正再次醒來時,天還沒亮,窗外月光洋洋灑灑的落在房間裡。
“嗯?
”
突然,文遠猛地坐了起來。
他挂在窗戶邊上的白色手帕不見了。
這種手帕文人雅士身上幾乎都會帶一條,丢了也不重要,反正不貴重。
但此刻的文遠卻是不免有些慌。
因為按照紙條上所寫,那張手帕算是一個信号,一個告訴對方自己意思的信号。
“你是在找這個嗎?
”
略顯低沉的嗓音,突兀在房間中響起。
文遠被吓了一跳,循聲看去時,便見自己的房間内不知何時多出了個頭戴鬥笠,面部也是被面具遮掩起來的黑衣人。
黑衣人坐在距離他不遠的桌邊,對方似乎很輕松,甚至有雅緻倒了杯茶慢慢喝着。
“是你讓人将那張紙條給我的?
”
“沒錯!
”
聽到這個回答,文遠總算是忍不住送了口氣,隻不過仍舊是極為緊張。
“放心,今夜不會有人發現你房間出現過另外一個人,也不會有人知道,本帥跟你說了什麼。
”黑衣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緊張,所以開口說道。
“你到底是誰?
”文遠死死盯着對方。
“不良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