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面有大軍二十多萬,但想來,有着秦弩與秦王破陣弩在,已經是足夠應對了。
至于炸藥與神威大炮,他并不打算現在就用出來。
這兩樣大殺器,用在攻打陵州上面,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也實在是太過可惜了。
“殿下,您在想些什麼呢?
”
秦王府的書房内!
正躺在椅子上靜靜思考着各種事情的徐昊,突然挑了下眉頭,看向了門口。
很快,一襲紅衣面容絕豔的淺柔,風姿搖曳的款款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
”徐昊略顯詫異的看着他。
淺柔聞言不禁鼓着小嘴,佯裝生氣道:“妾身想殿下了,難道不能來嗎?
要是殿下不許,妾身這就離開。
”
說完,她便轉身欲走。
當然,她不是真的想要離開,隻是故意作出離開的姿态,以此讓自家那位殿下出聲挽留。
但出乎淺柔意料的是,她都快走到門口了,背後還是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殿下,您怎麼不挽留一下妾身?
”
淺柔眸光一轉,轉過身滿臉幽怨的看着徐昊說道。
這冤家,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呢?
“哈哈,你都沒走出去,怎麼就知道本王最後會不會出聲挽留?
”徐昊似笑非笑的看着淺柔。
後者絕美的面容一滞,嗔怪道:“殿下您欺負人。
”
“本王怎麼就欺負你了?
”
徐昊揉了揉眉心,然後面帶笑意的從座椅上起身,緩緩走到了書房的門前。
擡手遣散了兩旁候着的錦衣衛後,他便是将門給緊緊關上,并且還上了門栓。
看着此幕,淺柔眼底的那縷嗔怪,頓時便是化作了異樣的柔情。
雖然已經猜到了自家殿下是要做什麼。
但淺柔仍舊是雙手抱兇,流露出害怕的神情,故作驚慌的道:“殿…殿下,您,您這是想要做什麼?
”
“做什麼?
”徐昊愣了下,旋即便是不由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
不愧是教坊司培養出來的絕色花魁,就是會玩啊!
當即,他也不拆穿,摩擦着雙手,一臉怪笑的向着淺柔逼近:“小娘子,你就從了本王吧!
”
“不要!
殿下若是再過來,妾身可是要喊了啊!
”
淺柔如一隻受驚的小白兔般,美眸慌張的四顧,同時腳步還不停地往後退。
徐昊是真想喊一聲你叫啊,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管。
但話到了嘴邊,他卻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最後,他隻能笑了聲,兩步并做三步,直接就到了淺柔面前,将其逼退到了書桌前。
見退無可退,這位曾作為教坊司當家花魁的娘子,驚叫了聲,便是要朝着邊上跳開。
但此時,徐昊已經是一把将她抓住。
然後将其面朝書桌按了下去。
此時,這位花魁娘子雖是在劇烈的掙紮,但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趴了下去,并且還悄然将腚翹了起來。
“呦,你這是想挨多少軍棍啊?
”這姿勢,就跟要被杖責了一般。
“殿下,妾身雖是弱女子,但怎麼也是能捱上個數百棍的。
”淺柔回過頭,眼波流轉的看着徐昊,然後挑釁似的說道:“當然,這得取決于殿下有多少力氣。
”
“哈哈哈!
好好好,這麼說是吧?
那本王今天非得叫你扶牆而出。
”